「最近的消息你聽說了麼?」

原地,過了片刻,金留開口說道:「前線那邊又出狀況了。」

「什麼?」

陳銘一愣,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不是說還在膠著,預計還要打上好幾年麼?」

這是之前吳婉兒給他帶來的消息,按常理來說,就算要改變,也不至於這麼快。

畢竟現在僅僅只過去了三個月時間而已。

「戰況還在膠著,不過現在又起了些新變化。」

金留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據說前線交戰的那片區域,有一處秘境現世,疑似上古星神隕落之所。」

「上古星神」

聽著這個消息,陳銘眼神一凝。

上古星神,這是上古的聖賢,乃是此界之中如同神魔一般的存在,傳說中擁有神魔一般的偉力。

陳銘出身的星洲界中,那一道將他傳送到天星聖地中來的星靈大陣,傳聞便是一尊上古星神所留下的。

一尊上古星神的墓穴現世,這其中會有多少誘惑?

「消息屬實麼?」

陳銘沉默一會,隨後開口問道。

「還不太確定,不過多半不會有錯了。」

金留搖搖頭,開口說道:「事實上,這十幾年來,這已經不是第一處了。」

「這十年以來,各地都有秘境現世,疑似上古星神遺留,只是疑似隕落之地的,這還是第一次。」

「如果真的是星神隕落之地,那恐怕接下來的情況,就無法預測了。」

他搖搖頭,如此說道。

天星聖地的主要敵手是天域,卻並不意味著,這漫天界海之中,就僅僅只有一個天域能與聖地匹敵。

魔羅界,盤族,這兩個同樣是能與天星聖地匹敵的勢力,勢力之強,比之天星絲毫不弱半分。

「還真是多事之秋。」

一念至此,陳銘搖搖頭,有些無奈。

從本心講,他只想平靜的生活,賣一賣治療液,收集源力,並不想捲入此界的爭紛之中。

不過看這情況,隨著星神屍體現世,這原本還算平靜的局勢,恐怕就要亂起來了。

「還有當初那個楊玄,師弟你還記得麼?」

過了一會,金留突然開口道。

「自然記得。」

陳銘點頭,腦海中回憶起了那人的模樣。

楊玄,這是他那屆考核的第一,疑似紫薇應命,在考核之中突破,晉升星靈,可謂驚艷之極。

對這等驚艷人物,他自然不會忘記。

「他入了昊神一脈昊元首尊的門下,據說前段時日已經凝聚昊神聖體,走上前線了,一戰擊殺兩位天靈武者,可謂是風光無限。」

金留輕聲感嘆道,臉上帶著明顯的羨慕之色。

「以他的天資,能做到這一點並不奇怪。」

陳銘點點頭,對其的表現並不意外。

早在考核之時,對方剛剛晉升,便能擊潰考核之塔中顯化出的星靈虛身,如今過了數月,對方凝聚昊神聖體,戰力當再次暴增,能做到這一點並不奇怪。

「不過,上戰場歷練麼」

陳銘喃喃自語,渾身上下,點點金色聖體光輝閃過,卻又很快消退,速度之快,讓人以為是錯覺。

如今距離當初已經過了整整數月,這數月時間,陳銘的昊神聖體已經凝結成功,神遊萬虛聖法推演至極,一身戰力已達巔峰,遠比尋常星靈要強大的多。

以如此實力,就算上了戰場,有葉峰的幫襯,自保應當沒有多少問題。

不過,隨後陳銘又搖了搖頭,打消了心裡的想法。

上戰場這件事,本來危險性就大,平時的時候還好,以陳銘此刻的實力,就算進取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至少自保有餘。

但此刻情況卻又不同。

若真如金留一般所說,星神隕落之地被發現,接下來前線的變化將不可預計,幾大勢力一旦衝突,別說是陳銘,恐怕就算是葉峰,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全身而退。

「算了。」

一念至此,陳銘搖了搖頭,望向外界的平靜風景:「就這麼等著,似乎也不錯。」

原地,過了片刻,金留起身告辭,帶著陳銘交給他的那些東西離開了。

原地就只剩下陳銘一人。

源力:2884

武學:大悲印,神遊萬虛聖法,龍象搬山法第四層,截元聖法

神通:天心,天地之靈

血脈:武曲星命轉世(初級)

熟悉的源力介面展露而出,相對於前段時日的一貧如洗,此刻上面的數字又可觀起來了,此刻已經接近了三千之數。

按照一千星晶一顆星石,一顆星石價值一百源力的基礎換算來看,陳銘這三個月時日,至少賺了接近三萬星晶。

當然,實際上所賺的星晶肯定比這要多,因為在手頭上富裕了之後,除了購買星石,陳銘也買了些別的東西。

他的截元聖體原本需要半年時間來完善,以此度過蛻變的虛弱期,但此刻三月時間就已經結束了虛弱期,就是因為他買了不少東西,來加速這一過程。

除此之外,他還買了不少典籍。

天域的神武道秘典,此界的星靈大陣,星靈聖法,還有種種秘法與秘方,只要有條件的,他都去想辦法搜集了一番。

這麼做為的不是別的,只是為了充實自身的知識面,為將來的創法,源力的推演,乃至於完善神遊萬虛聖法做著準備。

畢竟源力的推演是以他自身所掌握的東西為基礎的,他所掌握的東西越多,將來推演起來也會越加輕鬆。

趁著這段時間,市面上一些較為基礎的秘法秘方,基本上都被他搜集了一遍。

「接下來,就看看其他地方有什麼好東西了。」

靜坐在一張木椅上,陳銘拿出了一封信。

信是一封請帖,上面是某人邀請他參與某場宴會的邀請。

「百寶閣麼。」

將請帖放下,陳銘搖了搖頭,視線望向外界:「希望能給我點驚喜吧。」

次日,一大清早,陳銘便走出了府邸,在幾名奴僕的陪伴下,向著另一處走去。

沒過多久,他走到一處笛梵。

那是一座十分寬敞的地方,整個地方占地很大,卻顯得十分荒涼,像是平常沒有多少人在這裡走動。

在一處高大別院的一旁,幾耕農地上,一個人正站在那裡,努力耕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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