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們說,要見銘王閣下。→?八→.?八**讀??書,.↓.o≥」

原地,望著眼前的鄒憂,鄒勝硬著頭皮,對著眼前的鄒憂開口說道。

「見什麼?」

聽著這話,鄒憂下意識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臉色頓時大變。

「一群賤民,也想見銘王閣下!!」

他臉色大變,臉上浮現出冷笑:「他以為他們是誰?一群賤民罷了!也敢來求見銘王!」

這個世界,因為妖物肆虐的緣故,階級相對正常的世界更加固化。

一群普通的平民,若是正常情況下,連得見一位尋常貴族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是得見除妖師這等佇立於巔峰的存在。

「我們要見銘王大人!」

前面,人群之中爆發出一陣咆哮之聲,隨後前方擁堵的人群向前擠來,密密麻麻的一片。

到這時,鄒憂才發現,原來前方擠著的人不是數百,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見盡頭,少說也有上千人了。

「這是有預謀的行動!」

頓時,鄒憂臉色一變,到了這時候,卻也不由有些頭皮發麻,慢慢向前走去。

「你們想見銘王大人,是想幹什麼?」

來到人群之前,望著眼前洶湧的人群,眼看著他們不斷向前擠來,鄒憂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望著眼前開口問道。

「我們有委託要請求銘王大人!」

前方,隨著鄒憂的話音落下,原本沸騰的人群微微一頓,隨後,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清脆,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卻具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其響起的那一瞬間,就瞬間傳遍周圍,絲毫沒有被周圍嘈雜的聲音所掩蓋。∝八∝八∝讀∝書,.◆.o+

「你們有委託要請求銘王?」

鄒憂微微一愣,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他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區區一群賤民,想要委託銘王這等頂尖的除妖師?

在他這等大貴族聽來,這就是個笑話。

不說別的,就憑眼前這些人,他們出不出得起委託費,這還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陳銘來到這個世界,出道至今,雖然為人相對其他除妖師而言尚算友善,但收費可不算低。

他所收取的那些妖丹價值不菲,哪怕是一顆最普通的,也需要一戶人家努力數年時間才有資格獲得。

眼前這些人看上去衣衫襤褸,看上去也不像是富裕的模樣。

鄒憂十分懷疑,他們能不能出得起委託費?

於是,他臉上浮現冷笑:「要見銘王大人,還有委託要交給銘王大人,這話說起來倒是簡單。」

「但你們交得起委託費麼?」

「自然交得起!」此前那個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原本沸騰的人群頓時一靜,隨後自發分開,讓一個身影從中走出,走到隊伍的最前端。

那是個十分年輕的身影,長相不算太過高大,卻有一種獨特的英氣,此刻邁步走在人群中央,臉上似乎帶著一種獨特的倔強。

「我等委託銘王大人除去毀滅華萊州的深淵!」

「不論委託事後是否成功,只要銘王大人願意接下,我等華萊一族,願世世代代,效忠銘王大人!」

他大聲開口,其聲音洪亮,在周圍響徹。

「深淵!!」

那人話音落下,原地,鄒憂等人臉色大變:「你該死!!」

「來人,給我立刻將他拿下!!」

他臉色大變,終於不再客氣,寧願此地沾滿鮮血,也要將這個狂徒拿下。

「除妖師的職責,本就是斬殺妖物,維護一方平安!」

望著鄒憂的動作,那青年絲毫不退,整個身影佇立於此,哪怕前方刀兵洶湧,也不曾後退一步:「現在,深淵已經在華萊州復甦,整個華萊州的人民都生存在深淵的妖氣感染下,這時候我來請求除妖師出手,難道有錯麼?」

「你也知道那是深淵!」

望著那青年,聽著那青年的話,鄒憂大聲呵斥:「你明知道那是深淵,是凡人所戰勝不了的怪物,還打算讓銘王大人去,到底是打著什麼心思?」

「深淵就一定不可戰勝?」

青年臉色堅毅,大聲開口道:「過去的時候,大妖在大地之上肆虐,世人皆以為不可戰勝,唯有銘王大人一再出手,在諸地斬殺大妖!」

「不錯,深淵對我們而言同樣不可戰勝,但你怎麼就知道,銘王大人不能做到呢?」

他的話音落下,聲音清冽,帶著一種極其獨特的感染力,令人情不自禁的信服,去傾聽他的話語。

「況且,我只是請求,並未要求銘王一定答應。」

望著身前的車隊,青年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忍著心中的緊張,大聲開口說道:「我只是請求一個機會,告訴他,有一個地方的人民正需要他。」

「至於是否答應這件事,那是銘王大人的事,與你我無關。」

「你!!」

望著青年,鄒憂眼中綻放殺殺機,終於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殺意,就準備下令,讓侍衛出手了。

不過在這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他回身望去,只見在身後的馬車中,一個少年平靜走了出來。

少年身穿一身簡單的黑袍,一頭長髮如瀑,容貌俊秀,氣質秀出,望之儼然,一雙純粹的眼眸之中,一股如淡漠如天意,深邃如江海的天人之意緩緩流露。

「銘王閣下!」

望著這人,鄒憂臉色一變,連忙開口:「這裡有些賤民正在刁難,您請先回馬車之中暫且休息,這裡交給我就好。」

「不必麻煩了。」

望著鄒憂,陳銘臉色平靜,搖了搖頭,隨後望著身前。

在他的眼眸之中,此刻在眼前這些人的身上,一股天意的波動在流淌著,在此地匯聚,被陳銘所察覺。

這是天意的波動。

在此時此刻,此界的天意在催促,急切的希望陳銘答應這些人的請求。

正是因為這天意的波動,所以陳銘才會從馬車中走出。

「能讓此界天意如此悸動,深淵看來是這個世界中極為重要的一個節點了」

感受著眼前天意的悸動,還有周圍人的反應,陳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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