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特的世界規則啊」
原地,回想起這個世界的種種詭異,陳銘搖了搖頭。
隨後他繼續望向眼前。
在他眼前,大漢與蘿莉正小心翼翼的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模樣。
「怎麼了?」
他看了他們一眼,笑了笑:「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似乎是覺得陳銘此刻似乎很好說話的模樣,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大漢扭扭捏捏的走出。
過了片刻,陳銘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你們想讓我幫你們做事?去解決一個詛咒?」
原地,陳銘饒有興趣的望著眼前兩人。
「是,是的。」
面對著陳銘的目光,大漢硬著頭皮點頭:「我知道這很強人所難,但是我們已經沒別的辦法
「我答應了。」
「我知道這個要求很不合理」
大漢下意識說著,隨後便是一愣:「你這就答應了?」
「不然呢?」
陳銘望了望他:「當然,該有的還是要有的。」
「請人辦事,報酬總要有吧?」
「這個請放心!」
大漢拍拍胸膛,一臉自信:「只要你願意答應,多少錢我都能幫你要來!」
「我要錢幹嘛?」
陳銘望了他一眼,像是看一個傻子:「我如果要錢就不會在這裡了。」
「那你要什麼?」大漢一愣,反問道。
「那面鏡子和那玉就不錯。」
陳銘望了望兩人手上的詛咒之物。
那面鏡子與青玉都是蘊含詛咒之力的邪物,論性質與此前獲得的指骨一般,算是不錯的東西。
不過與那指骨不同,這是別人的東西,陳銘不會強要。
反正中對方之前解釋來看,這玩意這世界應該不算少見。
不過對方既然有事求上來了,那他自然也不客氣。
該收的,還是要收的,不能白乾活。
「你要這兩件詛咒之物?」
聽著陳銘的解釋,大漢微微一愣:「可以倒是可以,不過詛咒之物中蘊含詛咒,你使用的時候務必
小」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原地響起。
伴隨這一陣清脆響聲,原地,那面斑駁的血色銅鏡應聲而碎,直接被陳銘單手捏碎。
原地頓時陷入一片沉寂。
一陣微風從眼前吹過。
陳銘回過身,體內神力沸騰,將銅鏡中蘊含的神秘力量吞掉,一邊有些疑惑的抬了抬頭:「什麼?
「不我是說」
大漢望著陳銘手上碎掉的銅鏡,吞了吞口水,將之前的話縮了回去:「如果可以,碎片可以留下的」
「這玩意雖然是詛咒之物,但也是古董,挺貴的」
「謝謝提醒。」
陳銘點了點頭,將那面銅鏡吸乾淨後,右手微微用力。
又是咔嚓一聲,那塊青玉也碎掉了,留下一地的碎片。
一陣神力在體內沸騰。
在陳銘的身軀之中,淡淡的金色神力涌動,位於心臟處的唯一真種自發復甦,無聲無息之間,一點
全新的奧義綻放,其中蘊含的力量又增長了些。
感受著這一切,陳銘滿意點頭,隨後視線不由看向齊陽。
準確來說,是看向他手上的手機。
之前在剛剛碰見這手機的時候,因為當時詛咒尚未完全復甦,這手機還沒有完全露出異樣,所以陳
銘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從現在齊陽的情況來看,這手機八成也是一個詛咒之物。
被陳銘的視線盯著,齊陽有些尷尬,不由摸了摸鼻子:「我可沒什麼需要老銘你幫忙的。」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他的動作還是十分誠實,老老實實的把東西遞過來了。
畢竟是熟人。
大家都這麼熟了,有什麼事情只需要說一聲就行了。
而且在另一方面來說,這詛咒之物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之前大漢兩人的解釋就已經說過了。
詛咒之物上附著詛咒的根源之力,其本質實際上就是一個詛咒,只是還沒有爆發。
相當於一個超大號的定時炸彈。
驅魔人以詛咒之物對抗詛咒,看似厲害,實則是無奈之舉。
詛咒之物畢竟是詛咒之物,其本質不會因為任何情況而改變。
驅魔人使用詛咒之物對抗詛咒,每一次的使用,都會在自己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有詛咒重新爆發
的風險。
甚至一個不好,就會變成此前蘇意的那副模樣,變得不人不鬼。
對這其中的種種危害,齊陽雖然了解不多,但也明白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交出去交給陳銘根本
毫無猶豫。
畢竟他與陳銘的關係不錯。
到時候就算真出了什麼事,也只需要通知一聲即可,沒什麼好害怕的。
「以後有事直接找我。」
對著齊陽,陳銘點了點頭,隨後望了望大漢兩人。
雖然答應了眼前的大漢兩人,但眼前的兩人似乎還需要些準備。
陳銘將自己的聯繫方式交給他們,隨後才帶著齊陽一起離開。
等他走後許久,原地,大漢兩人才終於鬆了口氣。
「呼,他終於走了」
小蘿莉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狠狠長出了一口氣。
「怕啥。」
大漢瞅了她一眼:「他又不會吃了你。」
「你不怕?」
蘿莉望了眼大漢,眼裡帶著些鄙視:「你一個大男人,剛剛可是站在那發抖。」
「你以為我想?」
大漢一臉鬱悶:「我也不想的啊,但身體自動就這樣了。」
「這至少說明你的**還挺誠實。」
蘿莉望了望他,隨後搖頭:「不過這麼一來,雖然沒達到目的,但也算圓滿了。」
「有這人在,這次估計不用死人了。」
「不用再做好其他預案?」
「你覺得呢?」
蘿莉擺了擺手:「要是連這位爺都沒法解決,我覺得咱們也不用再廢什麼力氣了,乘早收拾東西走
人吧。」
「好像也是。」
大漢應和道,同時有些疑惑:「不過他這真的是人?」
「誰知道咧。」
蘿莉搖頭:「難不成是外星人?還是小說里記載的仙人?」
「你這更不靠譜。」
大漢也搖頭:「不過不管他是誰,反正很打那些東西就對了。」
「是啊。」
他們就這麼一句一句的聊著,看這樣子,也不知道要聊到什麼時候。
至於另外一邊,陳銘已經帶著齊陽與眾人會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