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看著***的二人,說道:「如果你想以這個報恩,那就不必了。」

那日在海邊真希承諾好的黃金萬兩,其實伊賀部落根本拿不出來,東拼西湊,也只有一百多兩。

但江陵一開始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也並非是真想要萬兩黃金。

因此在她們送上百兩黃金之後,他也沒說什麼。

少女真希搖頭:「不是的,先生大恩,我們伊賀部落無以為報。用中土的一句話來說,也只能以身相許了。還請先生不要嫌棄。」

言外之意,是其他的真拿不出來了。

伊賀部落連神廟的聖女都***了,躺在這裡,這也足見她們一族的誠意了。

江陵失笑道:「其實也不必如此,給不起萬兩黃金,不給就是了。相識一場,不必特意執著於此。」

真希垂下頭去,嘆了一聲:「先生有所不知,我與百惠子今晚過來,其實也是為了伊賀部落的後續發展。這次,也算是請先生再幫一次。」

江陵於旁邊坐下,斟茶自飲:「這又是一個什麼說法?」

真希說道:「豐臣家族的嫡系,目前只剩下我一個。但旁系眾多,他們對這個位置都虎視眈眈。如果我弟弟還活著,這個位置定是我弟弟的,後續他會迎娶豐臣旁系女子,以保證貴族血脈的純正。

而我,只是個女子,倘若我這一脈要發展,那就勢必要嫁給豐臣旁系男子。可如果我真的嫁人,這伊賀部落的大權就會轉移到我丈夫身上去,這是我們一族千年的傳統。

目前豐臣家旁系一脈,也根本找不出優秀的男子來。

因此,我唯一的選擇,就是終身不嫁人。唯有這樣,才能讓我這一脈穩定地傳承下去。

但,我一個女子,沒辦法一個人傳承,也不能隨意懷上其他人的孩子。

先生來自中土,擁有高貴的血脈,如果能夠讓我和百惠子任意一人懷孕,這樣我們這一脈就能定能順利地傳到下一代了。」

江陵聽完,略作頷首,原來她還有著這樣的一份打算。

不過,倒也是可以理解。

豐臣旁系都虎視眈眈,想要讓年輕一輩來娶她,從而奪取伊賀部落的領導權。

在這種情況下,她懷上其他任何人的孩子,都難以服眾。

也唯有懷上江陵這個對伊賀部落有大恩情的人的孩子,才能壓得住那些人的嘴。

畢竟在這個時代,他們都很嚮往中土大地,把中土的人都認為是血脈高貴者。

更有甚者,在一些有條件的大部落里,每年也會遣送許多女子漂洋過海前往中土,在那邊讓中土的男人授孕之後再接回來。

之後所生子女,也都是以接班人身份來培養的。

這事在各大部落之間,都是不傳之秘。甚至所有部落幾乎都是以此為榮。

「百惠子是神廟聖女,她若懷孕,生下的孩子也能有繼承權?」

「先生有所不知,百惠子其實在血緣關係上,是我的姐姐。只不過是同父異母,她母親不是豐臣家的人,但她身上也流著一半豐臣家的血。」

「那京呢?」

「京是她的親弟弟。」真希說道。

她沒說京也是她的血緣上的弟弟,這也就是說,百惠子的母親應該是後續另外嫁了一個男人,才生了京。

江陵:「你們確定要這樣做?」

真希跪伏在地,「請先生寵幸。」

百惠子嬌羞地紅著臉,也跟著跪伏在地,緊張地聲音柔柔說道:「請……請先生寵幸。」

江陵放下茶杯,朝她們走來:「都去躺下吧。」

這種事情,他毫無糾結。說到底,也只是再幫她們一次罷了。

既是助人為樂,那也就不必拘泥是用什麼形式。

到翌日,天快亮時,她們二人才

從這裡離去。

離開前,雙雙跪在江陵面前,再次叩首拜謝:「幸苦了,先生,感謝先生的寵幸。」

彼此雖然做了最親密的事,但就關係而言,仍舊相當乾淨。

天亮後,真希還是那個部落首領。待人處事,皆學著她父親以前的樣子。與江陵,也保持著與之前一樣的客氣與尊敬。

至於百惠子,則回了神廟。按照規矩,她一生也不得嫁人,要侍奉神廟到老。

江陵在伊賀部落一連住了七日。

從第四日夜晚開始,真希與百惠子就每天夜裡都會過來求他寵幸。

每天都是落日時分過來,第二天日出之前離去。

江陵之所以還留在這裡,是因他一直想去伊賀部落的神廟看看。

但前首領逝去,無論何人,都要按規矩齋戒七日,如此才可進去。

七日期滿時,他如願去了神廟,在神廟裡,也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

從首次見到真希那個晴天娃娃的時候開始,江陵就對它的來歷與製作非常好奇。

他見過娃娃殺人,娃娃殺人之前,會斷人氣運。

而這一點,也正是吸引他的根本原因。

在神廟裡,百惠子告知於他,神廟裡的晴天娃娃都是由天照大神祈願而結成的。

而天照大神,是位女神,傳說誕生於光和太陽,亦稱太陽女神。

他們神廟裡掛著一幅很老很老的古畫,古畫里的天照女神伴隨著一盞青燈。

到後世,大家認為既是太陽女神,那就不應該再用青燈來做陪襯,顯得小家子氣,所以後世的雕塑與壁畫,都是不帶青燈的。

當江陵看到那盞青燈的時候,心中就有了一些特別的猜測。

傳說三世之佛,有未來彌勒、現世如來,更有過去燃燈。

在中土大地上,最早出世的,是現世如來所攜帶的納運法。代表人物,為上一代的亂命者,道明和尚。

之後出現的,便是未來彌勒,攜帶之法為咒運法,執掌之人正是江陵。

至於過去燃燈,誰也不知道它藏匿於甚麼地方。甚至中土大陸上,一絲一毫的線索與消息都沒有。

直到江陵在這裡的古畫上看到那盞青燈,忽然有了猜想,會不會在古老的歲月前,過去燃燈被帶離了中土,落到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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