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傷需要大吃大喝,這種情況會想到哪裡?

自助餐廳!

各種作品中的主角都強烈推薦!

便宜,不用點菜,還不用等,菜品又多。

李長晝沒做出特別誇張的行為。

他跟著兩位美少女吃,嘴不停地吃夠一小時就撤,換家自助繼續吃。

兩位美少女第一家就吃飽了,後面主要是給他打掩護。

三個人的桌上擺滿盤子,總比一個人的桌上擺滿盤子更平常、更隱蔽。

比較麻煩的是三人魅力太高,雖然沒有燈光、攝像機,但看著就像是來拍電視劇的,客人時不時朝這邊看,還有人在遠處直接對著他們拍照。

美貌所累,運氣好,輪到角落這種適合偷吃的位置,李長晝就多吃一點,沒輪到就吃正常人餓了的程度。

周五的自助餐廳比平時多營業半小時,到了九點半關門的時間,李長晝的傷口已經好了一小半。

「我看看。」李淺夏托起他的胳膊,像是在托一塊內酯豆腐,認真打量。

楊清嵐也在一旁端詳。

「哥,疼不疼?」

「癢。」

「我幫你撓撓。」李淺夏沒有碰傷口,在邊緣輕撓。

楊清嵐略有些遺憾地說:「目前還沒有看見治療傷口的技能。」

「去醫院找找,說不定能找到。」李長晝笑道。

這無心的一句話,引起楊清嵐的遐思。

假設沒有李淺夏,或者李淺夏沒有拉李長晝進遊戲,他會不會為了治療類的本能,去各大醫院找醫生或者護士?

憑他的魅力,假裝去看病,一次就能讓看見他的女護士、女醫生對他有好感。

再往下遊戲已經說得很清楚,他魅力的評價是『反派boss』。

回到沿河路院子,李長晝沒有挖洞,小心翼翼洗完澡(不碰到傷口),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太累了。

身體累,精神疲憊。

第二天周六,按照計劃他們是要繼續遊戲的,但他受傷了,沒辦法,只好暫時放別的玩家一馬。

大清早,空氣清新,李淺夏和楊清嵐一起去買早餐。

李長晝坐在石凳上,盯著石桌上的酒精燈。

酒精燈上的火苗不是水滴狀,盤旋成蚊香。

魅力、與自然溝通想不明白,弄不懂。

火焰蚊香融化,變成一隻巨雕,應該是巨雕,說是其他什麼有翅膀的東西也可以。

巨雕扇動翅膀,從酒精燈這座巢穴中飛出來,繞著蒼綠的杏樹飛舞。

五六秒後,蠟燭融化似的消失在空氣中。

沒有靈性,扇動翅膀是李長晝在操縱,飛起來也是李長晝在操縱,翅膀與飛行之間沒有必然關係。

他拿起打火機,重新點燃酒精燈。

然後伸出右手食指,放在火上烤。

疼。

炙疼。

體內冒出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讓他瘋狂嚎叫,讓他手舞足蹈,讓他五官扭曲,讓他恨不得把食指砸斷。

李長晝閉著眼,意志如五指山,壓住這股猿猴般強大又喜歡折騰的力量,他感受著火焰的力量、特性。

二十幾秒後,猿猴怒吼,撐破五指山蹦出來,他拿走食指。

「嘶——」他咬牙吸著氣,額頭直冒冷汗。

傷口血紅,像剝了皮的兔子。

邊緣又有一點黑,快出油了,皮一碰就掉下來。

他任由這股劇痛在身上蔓延,一錘一錘地敲他的意志。

恐怖的痛苦中,總是蘊涵著強大的力量。

李長晝回憶火焰的形狀,火焰的溫度,火焰舔在手指上的觸感,這觸感傳遍全身的過程。

就在他忍受痛苦,快要進入「專注」時,李淺夏和楊清嵐回來了,花的時間比平時少,買的卻比平時多得多。

「哥,快來吃,給你買了二十籠大包子!肉的、青菜的、粉絲的、雪菜的、豆腐的、蘿蔔絲的,都有!」

「可以呀,檔次比得上方便麵滿漢全席了。」李長晝睜開眼,笑道。

那麼多包子,壘在石桌上滿滿當當。

李長晝伸出右手,用拇指和中指拿起一個,咬了一大口,粉絲包。

「手指怎麼了?」楊清嵐發現他翹起的食指。

「剛才練習火焰波,不小心燒的。」

「燒的?我看看!」李淺夏連忙放下擺盤的工作,抓住他的右手,「怎麼燒成這樣!疼不疼?!」

李長晝無奈:「你在這擔心我,不如鬆開我,讓我多吃兩口包子,傷說不定已經好了。」

李淺夏哼了一聲,丟開他的手臂。

楊清嵐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雪菜的,我要吃雪菜包,給我找出來。」李長晝兩口吃掉粉絲包,指揮兩位女傭。

早飯吃完,二十籠包子下肚,手指上的傷好了,左臂的缺口好到一半。

手臂傷沒好,李長晝不敢用力,怕飆血。

他整天坐在石凳上,回憶火焰灼燒手指的經歷,斷斷續續進入了幾次「專注」。

李淺夏在院子裡,一會兒練槍,一會兒變成貓頭鷹,繞著杏樹飛,落在屋頂上、站在杏樹樹枝上,用黑色帶有金邊的眼瞳望著李長晝,模仿貓頭鷹的神態。

吃過超大量的中飯、晚飯,李長晝的左臂好得差不多了。

他活動活動左臂,一拳轟在裝石礫的盾靶上。

噗。

被打中部位的許多石礫變成粉,盾靶內的石礫下沉,上方騰出兩厘米的空間。

「哥,明天教我牛牛拳!」李淺夏本來是關心他的手臂,看了之後立馬改變初心。

「好啊。」

李淺夏心裡期待了一下。

她又問楊清嵐:「今天還去嗎?」

「不去了。」楊清嵐睜開眼,「我的荊棘只要兩三天就能學會,等我學會再去,你哥的火焰波說不定也會有進展,你也要學牛牛拳。」

「是大力牛魔拳,大力牛魔王的拳法。」

是「水牛式·大力牛拳」,他們都說錯了,而且都是故意的。

「熱死了。」李淺夏擦擦汗,「這個時間了,休息了吧,一起去洗澡嗎?」

「嗯。」楊清嵐站起身,展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質感柔綿的上衣,又繃出她胸脯的輪廓。

「我也可以嗎?」李長晝問。

「不可以。」楊清嵐放下手,平淡中帶著不容置疑。

「楊小姐,你自己不也說了麼,要想做成事,是要有一點魔怔的。」

「李先生,請你把這一點魔怔用在正事上。走吧,淺夏。」

「清嵐,我哥不是耍流氓,喜歡打趣喜歡的女孩子是男人的天性,我哥可從來沒有說要和我一起洗澡。」

「感受得到你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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