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陌生的世界(25、26)

「不妥,不妥,牽強,實在是牽強。」第一個跳出來的自然是劉國棟,眼見在美女前露臉的大好機會,就這樣被白七蓋了風頭,自然是不肯罷休的。

「白兄弟的詩雖然不錯,但與畫中所畫相去甚遠,在下以為實在有欠妥當。」

有人挑頭,後面附和者自然不少,在座的都是些自詡才高的,貶起人來都是把好手,有這打壓白七的機會,當然不肯放過,一時間座上眾人言語紛紛,皆是指點白七詩中弊病者,把個唐代大家白居易的《賦得古原草送別》貶的一文不值。

白七本就沒有與眾人爭寵的意思,當下不露聲色的坐回原位,留下眾人在那紛紛揚揚的表演。

「我倒不這麼認為。」號稱都梁詩畫雙絕的劉玉心這時候站了出來,眾人見劉玉心有話要說,紛紛閉口,他們敢批駁白七詩中的不是,但在劉玉心面前,卻是不敢造次,需提耳聆聽的,免得在美人的面前留下個張狂的印象,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白公子所作,乍看與這畫未必相和,但諸位注意到沒有,這畫者所要表現的正是這春歸之後,萬物又現勃勃生機的這一主題,而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恰恰是抓住了這一點,從這一意義上來看,想雲的畫和白公子的石詩倒是珠聯璧合的,只是這詩中似有未盡之意,白公子似乎沒有完全表達出來,真要說缺點,這也許是唯一的缺點吧?」

「天啊!」白七在暗地裡驚呼道:「這劉玉心果然不是泛泛之輩,一語切中要害,這《賦得古原草送別》後面確實還有下文,只是白七覺得就此照抄,倒有畫蛇添足的意思,前面是四句應該足以表達自己的意思了。沒想到這劉玉心單純從詩的角度來判斷,應該還有下文,此人果然不是浪得許名之輩。看來帶什麼地方都有高人啊,決不是自己憑著記憶中的一點唐詩宋詞就能糊弄過去的。

劉玉心言罷,李慶也站了起來,走到白七面前拱手道:「白公子果然是少年才高,老夫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凡,日後這都梁城內,少不得有白公子一席之地。」

白七趕緊起身回了個弟子禮道:「李前輩過獎了,白七不過無名之輩,不值得如此抬愛。」

李慶微微一笑道:「白公子不必過謙,日前有弟子從解州歸來,得知解州城大街小巷都在傳唱公子的大作《別送》,前日都梁城內,小梁河畔許雨妍姑娘在花船上曾以此曲技驚四座,一夜博得花銀萬兩,如今許姑娘正四處打聽這曲子的出處呢。老夫要不是從弟子處得知此曲是公子為送別兄長所作,如今還蒙在鼓裡呢。」

要是別人聽了這話,一定是立刻喜笑顏開,這兩位當今大家如此稱讚,這是何等的榮耀。可惜被稱讚的是白七,不但沒有表現出愉快,反而在內心裡狂罵:「我日,竟然把老子的底牌摸的這麼清楚,老子以後得多多防備你們才是。」

大凡做賊的,最忌諱自己的底細被別人摸透,白七是不折不扣的大盜出身,更是在乎這一點。李慶這麼一說,白七立刻意識到,有可能他們已經在暗中調查過自己了。

想是這麼想,但白七臉上卻是平靜如水,只是微微的朝李慶行禮道:「前輩謬讚了,這也只是白七一時遊戲之作,難登大雅。」白七書這話的時候,心頭卻在暗叫慚愧,《送別》是前世的李叔同根據西方的曲子填的詞,為贊化送別而唱的,如今自己毫不客氣的拿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白七的表現在這兩為大家和蘇想雲眼中,那就是寵辱不驚,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境界,難怪詩詞字畫,樣樣精通了。

「好!好!好!」劉玉心一連三個好字,這就算是蓋棺定論了。

「日後這都梁城內的後起之秀中,當以七公子為翹楚。」李慶在補充說明一下。眾人聽了無不心下居喪,這兩位聯手對白七如此高的評價,在這都梁城還是頭一回。他們哪裡知道,這兩位大家,一位善畫,一位長於字,知道白七是那「天涯漂泊客」後,從心情上就親近許多,給出這樣的評價,倒也不足為奇。

再見那蘇想雲這時候看白七的眼神中帶有的脈脈之意,眾人更是嫉妒入伙如火,要不是在這天上居,興許就上來把白七給撕了,除了這丞相女婿的頭號候選人。

事情搞成這樣,白七不禁感嘆自己還是年輕衝動,剛才要是裝一下傻,興許就不會成為這眾矢之的,也罷,事以至此,該來的就讓它來吧,也許這名滿都梁的倒不是件壞事。

轉眼間以是日落三竿,白七當然是第一個要跑路的,剛站起來還沒說話呢,蘇想雲倒先發話了:「白公子是不是想走啊?」

白七老實的回答道:「這個、這個天色不早了,不好意思在叨擾了。」眾人一聽白七如此說,也不好意思在留下,也紛紛不舍的起身告辭。

沒想這蘇想雲又道:「諸位走好,只是這白公子請留下,想雲還有話要說。」眾人的眼神在瞬間化作種種利器,打擊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白七。

白七趕緊推託道:「蘇小姐,白七怕回去晚了母親記掛。」眾人見白七推託,目光頓時友善許多,沒想那蘇想雲卻道:「不礙的,我已經派人通知伯母,你晚一點回去。」見眾人離別前的目光又化做刀槍劍戟,白七恨不得扇自己的耳光,怎麼找了個如此蹩腳的藉口。

晚宴還是在後院,只是這會是在室內,三人落座,蘇想雲支開眾下人,給白七敬酒道:「冒昧的留下白公子,實在是有事相,還望公子見諒。」

白七這會倒是放開了,既然留下了就沒是好怕的,大不了日後上街的時候當心點,前胸後背弄兩塊鐵板當著,免得遭人暗算,只是帶著頭盔上街太驚世駭俗了,要不安全係數會提高很多。

白七也不客氣,接過酒就喝,心下想的是,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可話道嘴邊卻邊成了:「你說說看,幫的上幫不上不好說。」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總得客氣點嘛。

興許是在自己面前還從沒男子如此賴皮,雪緋紅瞪著白七,一通白眼。

蘇想雲也不介意,笑道:「先吃飯,吃完了再說。」說著又給白七倒酒。白七向來是不吃虧的角色,立刻也端起酒杯朝蘇想雲道:「一個人不喝酒,兩個人不賭錢,來大家一起來。」

雪緋紅聽了立刻轉過臉去,無視白七的存在,蘇想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舉杯道:「那想雲就陪公子喝幾杯。」

說是幾杯,心存歹意的白七卻不住的給蘇想雲灌酒,心想著早點把她放倒,好早點走人。

很快蘇想雲就臉帶紅潤,說話也有點含糊了,白七心道,你這小丫頭,想跟老子玩,你還嫩一點。見蘇想雲搖搖晃晃的,白七知道時候差不多了,正打算起身告辭,沒想那半天不說話的雪緋紅,突然的站了起來,目露凶光的看著白七道:「感謝你灌倒了師姐,少了個礙事的人,現在本公主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知道,在本公主面前該怎麼做人。」

白七哪想到這位公主居然存了這個念頭,心道:「不好,這下弄巧成拙了。」

這時候還有幾分清醒的蘇想雲見雪緋紅如此,立刻喊道:「師妹,不可以。」沒想那雪緋紅伸手就點了她的穴道,笑嘻嘻的對蘇想雲道:「師姐,比對這小子這麼好,可他卻一昧的拿喬,今天先委屈你,待我把這小子打上一頓,再來說話。」

白七見事態有變,早已經站了起來,轉身便跑,雪緋紅搶先一步堵在門口,冷笑著道:「這樣就想走了?那本公主的面子往哪放?」

白七見這丫頭苦苦相逼,心頭泛起怒火,暗暗運氣,時刻提防這丫頭的進攻。

雪緋紅不待白七答話,一是一掌擊來,白七見掌勢兇猛,又不想顯露自己的武功,只得做慌亂狀,一個跌倒,躲過這一攻擊。沒想那雪緋紅見攻擊失手,更是來火,一腳就朝白七踹來,也許是氣頭上,這一腳竟朝白七的檔下而來,驚的一旁觀戰的蘇想雲失聲喊道:「師妹別。」

可是已經晚了,這一腳已經無法收回。

這有下白七被徹底激怒了,見這一腳如此狠毒,也顧不上掩飾自己的功夫了,右手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

躲過這一擊的白七頓時覺得心內一股邪火往上竄,心中念道:「這丫頭,仗著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如此蠻橫,竟想斷了俺的子孫根。」

當下白七站定,看著還在那為白七突然顯露武功吃驚雪緋紅道:「你要教我怎麼做人是麼?我倒要先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今天是周六,是老斷的腐敗日,或許就只更新一章了,如果腐敗順利,回來的早,俺可能會再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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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想雲見白七突然顯露武功,頓時大驚,心下想起一樁要緊的事情,這酒也嚇的醒了幾分,大聲喊道:「白公子,切勿動氣,有話好說。」

接著蘇想雲又朝雪緋紅道:「師妹,你莫忘記了,他吃了速效救心丸,一個月之內怎麼能動武?」

那雪緋紅聽了也頓時花容失色,但白七現在這樣子已經是藥性開始發作了,只得苦笑的朝蘇想雲道:「師姐,來不及了,剛才他躲那一下,已經運氣於全身了。」

蘇想雲急了,大聲喊道:「那你還磨蹭什麼,趕緊過來幫我解穴道,我們姐妹兩一起制住他。」

雪緋紅飛快的衝到蘇想雲跟前,伸手截開蘇想雲的穴道,這時候的白七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心頭有股,莫名的衝動在那亂竄,腦子裡只想著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原來那蘇想雲給白七喂的速效救心丸是個大補之物,平常的人吃了倒也不礙事,這藥力會緩慢吸收到體內,對人體有莫大的好處,練武之人在受到重傷時,吃上一粒也能起到保命的作用,只有那練武卻身體好好的人,吃了這玩意回出事。其實白七吃了本也沒事,只要不運氣動武,那藥力一個月內也會慢慢的被人體所吸收,一旦運氣動武,那藥性就會被快速的激發,在短時間內一下發揮出來,容易使人陷入一種瘋狂的狀態,並會主動攻擊身邊的人,尋找發泄對象。

再說那雪緋紅和蘇想雲家白七居然會武功,看起來功夫還不一般,便知道那日在周府上了白七的當了,只是現在已經沒時間多想,白七已經快要失控了。

白七聽兩個丫頭這麼一說,知道自己吃的那個藥有問題,連忙運氣,試圖壓制自己越來越旺盛的慾望,只可惜越運氣這氣息流轉的越快,快到白七無法控制自己了。

見白七眼睛通紅,怒目圓睜,一臉獰笑的看著她們,蘇想雲和雪緋紅相互一看,分別從左右朝白七撲了上來,她們清楚的知道,今天要制不住白七,她們的樂子就大了。

白七意識雖然已經模糊,但練就的武功依舊正常在起作用,只見白七腳下不八不丁,雙手垂下,待兩人的拳掌擊來時,本能的使出太極拳中的攬雀尾,順著式子把蘇想雲摔了出去,太極拳講究的是借力打力,這樣的內家功夫,這來年感位也都沒見過,猝不及防之下,蘇想雲被摔出窗口,好在她功夫練的紮實,在半空中調整好姿勢,這才沒摔的太難看,面前站住腳步。

待蘇想雲再次沖回屋子內時,正見那雪緋紅被白七一招進步提籃給制住,已經無法動彈,估計是穴道被制。想到那速效救心丸發作的後果,蘇想雲心中一急,朝白七猛撲過去,想一招拿下白七,心急之下,蘇想雲也不像平日那般有平常心,早忘記了自己剛才被白七一招就摔出去的事。

白七神志雖然有點迷糊,但反應不慢,微微一側身子,讓過蘇想雲的猛攻,右手搭在蘇想雲的手上,順勢往前一帶,蘇想雲整個人往前一衝,後背完全暴露在白七的攻擊之下,蘇想雲心道:「不好。」但招數已經用老,正想扭頭時,白七的左手已經搭在蘇想雲的頸子上。

嘩啦一聲,蘇想雲的後領被白七拿住,身上的裙子被一撕兩半,頓時大部分肉體暴露在空氣中。已經迷糊的白七見到這白花花的肉體,更是狂性大發,右手猛的往回一帶,把蘇想雲帶回懷抱之中,這時穴道被制的蘇想雲已經成了那待宰的羔羊。

完了,蘇想雲心頭暗道,沒想到自己竟也有今天,好在這白七弄的是自己,雪緋紅公主的身份要是被弄了,那麻煩就大了。

現在的白七腦子裡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發泄,眼前閉目含羞的,胸懷半露的蘇想雲更加刺激了白七的慾望,白七一手抓住蘇想雲上身的貼身肚兜,一把扯了下來,一對發育良好的乳房傲立在這充滿怪異氣氛的屋子內。

白七如同惡狼看見食物一般,一把推倒蘇想雲,三下兩下將最後的遮掩撕成碎片,蘇想雲保存了17年的白凈身子,完全展現在白七眼前…………。(問一下,下面的寫還是不寫?寫了怕起點關小黑屋。)

當一切暫時平靜後,白七恢復了少許神智,剛才那一陣瘋狂暴力的發泄,多少化解了白七體內的藥力。眼前的一切讓白七覺得這世界在瞬間破滅了,自己平淡而美好的人生願望徹底破滅了。蘇想雲渾身****,呈大字型的仰臥在地板上,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捏痕,肩膀上,胸口上還有許多白七留下的齒印,下身也好不到哪去,地板上一道鮮紅證明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大腿上的清淤說明了白七剛才有多狂暴。

「白七,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目睹了全部暴行的雪緋紅憤怒的喊到。

她這一喊不要緊,倒把白七的凶性給激發了,前世的白七在道上是何等的風光,當年世界上十大盜賊會京華,大家一場比拼後,白七最後勝出,博得了中國第一賊的美名,從此只要白七看上的東西,只要放出話來,再沒人敢下手。來到這個世界後,白七一直想過一種尋常人的生活,前世的經歷雖然充滿刺激和挑戰,但活的太累,整日的提防這個那個的,白七連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

現在白七的一切夢想都可以說是破滅了,再被雪緋紅這麼一喊,心頭頓時火起,****著身體大步走到雪緋紅面前,也不管雪緋紅願意不願意看,白七就那麼站在那,大聲朝雪緋紅喊到:「你看看清楚,現在是誰說理算,反正老子今天把事情都做下了,初一都做了還留什麼十五?一個是做,兩個也是做,日後就算死了也值得。」說著白七一把抓住雪緋紅的裙子,用力一扯,在雪緋紅驚恐無聲的目光中,白七開始了新的瘋狂。

原本白七身上的藥力已經去了一半,當時要是雪緋紅不刺激白七,讓白七慢慢的恢復,也許一切都就此結束,但雪緋紅這麼一來,無疑是引火燒身。

見白七把自己的裙子那麼一扯,雪緋紅又急又氣,頓時暈了過去。一邊已經被折磨的疲憊不堪的蘇想雲,臉上掛滿淚水,無聲的當起了觀眾,其實現在的蘇想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少女初創的痛苦,無力反抗的羞辱,一切的一切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難接受了,雖然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和雪緋紅,白七所做的一切更是她們引狼入室的後果,一切在蘇想雲看來,這都是上天註定的。

布帛不斷被撕裂,那聲音聽來如此刺耳,雪緋紅「啊」的一聲慘叫後便恢復平靜,蘇想雲知道,這個世界上又有一位處女被變成了婦人,一行淚水滑入蘇想雲的嘴裡,味道是苦的。

當一切都恢復平靜的時候,神智完全清醒的白七立刻就明白自己都做了些什麼,擁有兩世記憶的白七也知道,自己做的這些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事情都已經做了,也沒地方找後悔藥買去,只是白七覺得奇怪的是,自己從小連的武當心法,最講究心態的平和,自己今天怎麼就失控了呢?

白七緩慢的抱起赤身裸體的雪緋紅,來到內屋放到床上,然後又出來,把被弄個半死的蘇想雲也抱到床上。蘇想雲和雪緋紅用種要吃人的眼神看白七,白七卻鎮定自若。

安置好來年感位,白七出來找到自己的衣服,一看之下不由苦笑,除了外面的長衫是好的,別的都被自己扯的破爛不堪。白七隻得在屋子內的幾個箱子裡翻找,幸好這也有男人的衣服向來是那蘇雲成留下的,白七穿好衣服,又找了兩套女子的衣服來到床前,也不管她們願意不願意,給她們穿好衣服後,白七這才說話。

「事情是我做的,我不推諉責任,也不爭辯,我白七頂天立地,日後你們要殺要刮,我全接下了。只不過我手頭還有點事情未了,你們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自當回來著,任憑你們的處置。」

蘇想雲和雪緋紅也不說話,雪緋紅這時候滿臉淚水,只是咬緊牙關不讓哭聲出來,蘇想雲倒是怒視著白七,但白七好像沒看見一樣。

說完該說的,白七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白七突然回頭對兩位道:「有一點你要記住,你們是我白七的女人了,這一點是不容改變的事實。」

白七心中放不下的是自己的母親,還有那幫子等著自己幫助的孩子,白七決定把孩子們讀安頓好後,再給母親留一筆錢,然後要死要活,全在蘇想雲和雪緋紅一句話了。

出得堂前,白七見滿地散落的衣物碎片,不由一陣苦笑,人生無常,這話說的******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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