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天完全黑了,白七還是沒找著住的地方,見前面的街道上車馬來往,燈火閃亮,白七下意識的朝前而去。

「大爺,來玩玩啊!」

「公子,來嘛!」

一句句肉麻的喊聲,讓白七明白了,自己到了什麼地方。想想這也不錯,也算是有個地方過夜了。白七尋了家看起來蠻氣派的青樓,也不見門口的姑娘招呼,便邁步進去了。

進得樓內,白七頓時覺得氣氛不對,只見兩幫江湖人士正各自為陣,怒目相向。樓里的姑娘和老鴇****,都嚇的躲了起來。白七暗道:「難怪這樓前的姑娘都不招呼自己進來。」

白七仔細一看,這裡頭居然還有熟人,大齊國的所謂青年俊傑葉聽雨,自己的二哥白雲山都在,還有一票人都是這大齊國的世家弟子。另一幫人白七就看的眼生了。

白七一見就想就此開溜,可看看大家似乎都沒注意到自己進來,連忙把手上用來裝樣子的摺扇張開,擋住半邊臉,從邊上繞著輕輕的竄到二樓上。

樓上的老鴇見如此場合還有奮不顧身前來嫖伎的恩客,立刻感動的上來對白七低聲道:「公子,您還是出去吧,你看這陣式,沒準就得打起來,我這不派人去報官了麼?」

這媽媽倒有點良心,為客人著想,生的也不像電影里一些媽咪,肥頭大耳,滿臉厚粉,看起來道也眉清目秀,年輕的時候一準是個美人。

白七也不廢話,一錠銀子塞了過來道:「少羅嗦,別影響本公子看熱鬧。」銀子的威力果然強大,老鴇頓時也不勸了,還熱心的問到:「要不我讓人給您弄張椅子坐著看?再叫個姑娘陪您?」

白七把手一揮道:「姑娘先不著急,來把椅子泡壺茶倒是要的。」

「好咧!您稍等,這就來。」

就在白七說話的這當口,下面的形勢已經發生變化。門外又進來一年輕俊俏的小伙子,白七眼生的那幫人見了此人,頓時一個個高興起來,都在那喊:「寧致遠,你總算來了,這幫大齊的狗賊,罵我們張楚不說,還跟我們搶春雲姑娘,今天和他們沒完。」

白七看這寧致遠,竟然也是個雅致的人物,生的白凈,臉龐也秀氣,一身青色的袍子,把個俊雅挺拔的身段襯的恰到好處,手上拿一把摺扇,腰間掛一把長劍,看得樓里的姑娘們,一個個都口水直流。

白七見了心道:「這人到是有點意思。」看來今天雙方還是在為了女人在爭風吃醋,這葉聽雨這般也就罷了,怎麼自己的二哥白雲山也如此無聊,跑來插一槓子。

白七再往邊上看看,果然有位紅衣女子,正站在樓道上冷冷的看著樓下這兩幫人。臉上還帶著譏諷的微笑。白七不免心中嘆氣,看來這事最近沒少發生。

再說寧致遠進來後,不溫不火的上前對自己認識的那幫人道:「大家這是幹什麼?過兩天就開始打擂台了,你們有本事上擂台去叫勁,在這鬧什麼鬧?還當這是張楚呢?回頭官差來了,看你們怎麼辦?」

張楚的十幾號人被寧致遠這麼一說,頓時都泄了氣。寧致遠回頭對葉聽雨那幫人笑道:「大齊國的朋友,不好意思,我這幫兄弟年輕火氣大,有得罪的地方,兄弟代他們抱歉了。」

葉聽雨他們見寧致遠服軟,頓時覺得臉上有面子了,開始的警戒狀態也放鬆了,葉聽雨得意的回到:「好說好說,今天的事我們也不想鬧大,只要是你們的兄弟朝我們賠個禮,認個錯,再擺上一桌,那就算完事了。」

寧致遠聽了微微一笑,轉頭朝自己那幫兄弟笑道:「大家都聽見了麼?」張楚那幫人有氣無力的回答到:「聽見了!。」

這下大齊國那幫人更是得意了,一個個面帶譏笑,等著看寧致遠怎麼處理。沒想到寧致遠臉色猛的一變,沖自己的兄弟們喊道:「人家都騎到脖子上拉屎了,你們還******站這做什麼?」話剛落音,寧致遠已經操起一張凳子,猛的朝站在最前面搶鏡頭的葉聽雨砸了過來。

嘩啦一聲,椅砸在葉聽雨頭上,頓時散開,只見那葉聽雨滿頭鮮血的搖晃著倒了下來寧致遠這一下快若閃電,還沒等葉聽雨倒地呢,丟開板凳,猛的一拳朝白雲山擊來。

白雲山的身手倒是不差,猛然間也還能做出反應,拉過一張桌子就朝寧致遠丟過來,寧致遠拳風所致,桌子破碎,雙方的其他人見事情突變,紛紛上前,兩邊打在一處。

白七看雙方打的熱鬧,心道這寧致遠倒還是個人物,這般開打倒也算是先禮後兵,只不過Y也太陰險了,像葉聽雨這種紈絝子弟,他們懂什麼見好就收的?別人忍讓,肯定是更加囂張,說到這點,這寧致遠就比他們高明太多了。

白七尋思的這當口,下面早已經打的是雞飛狗跳,大堂內亂做一團,白雲山由於猝不及防,再加上本身武藝也稍遜於寧致遠,眼下已經被打的節節後退,還挨了寧致遠幾下老拳。

白七看了心道:「怎麼說白雲山也是自己兄弟,不幫一下說不過去。」可白七又不想就此暴露自己,想了一想,白七悄悄拿起茶壺,運足力道,猛的朝寧致遠後腦勺砸來,砸完就縮回身後的房間裡去了。

那寧致遠打的正順手,忽聽後面風聲甚緊,知道不妙,猛的轉身,用手上的摺扇一擋來物,茶壺是擋住了,可一壺熱茶全澆到頭上了。

PS:外面下了一天雨,老斷拉了一天的稀,昨天吃壞肚子了.鬱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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