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澤終於知道為什麼戰士們不用迫擊炮進攻了,那些走投無路的畜生居然用華夏百姓做擋箭牌!

「繼澤…你看這該怎麼辦吶。」

饒是機敏過人的洪木此刻也毫無辦法,若是強攻勢必會傷及百姓,可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啊。

因為根據情報顯示日軍增援部隊已經從芒市和騰衝出發,預計最快中午就能到,所以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村子裡有多少百姓?」

「據我觀察裡面大概有四十幾個村民,躲在這裡的小鬼子百來人的樣子,不到一個中隊。」洪木沉聲答道。

陳繼澤剛想要說些什麼,但那支日軍好像也覺察到外面的敵人越來越多,嘰里呱啦的叫喊個不停。

不多時,幾個日本兵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毫無人性地對著那些老百姓一頓罵拳打腳踢。

百姓們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被小鬼子用槍托和軍棍打得頭破血流、慘叫連連。

所有人的眼中都噴射出一股怒火,紛紛拉開槍栓將子彈頂上膛,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這些畜生碎屍萬段。

「嘭!」

「嘭!」

子彈打在對面的牆壁上噗嗤作響,有幾個戰士實在不忍心看著百姓受苦,開槍向日本人發出了警告。

但是這樣的行為卻徹底激怒了喪心病狂的小鬼子,只見其中一個軍官突然拔出武士刀,對周圍幾個日本兵叫喊道。

隨後小鬼子將其中三個老百姓拖到前面,那名軍官走到旁邊抽出了武士刀,朝著陳繼澤他們大聲叫罵。

「他們要幹嘛?」

躲在掩體後面的陳繼澤對身旁幾個士兵問道,大伙兒都搖了搖頭,只有經驗豐富的洪木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鐵青。

小鬼子的反應讓陳繼澤有些不確定,對方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

他想了想還是走出了掩體,站在了對方的視線內,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那名鬼子軍官在看到敵人的指揮官站了出來後,十分囂張地舉起武士刀指著陳繼澤的方向,又指了指地上的老百姓,嘴裡繼續嘰里呱啦叫囂著。

「小鬼子在說什麼呢?」洪木壓根聽不懂對方的話

由於距離有些遠,陳繼澤雖然懂得一些日語卻也很難聽清楚小鬼子在講什麼。

難道是想以百姓作為籌碼,威脅自己放了他們嗎?陳繼澤眉頭緊蹙的想著。

但那幫島國畜生遠比他想像得更加狠辣,只見那名日軍軍官說完便高高舉起手中鋒利的武士刀,對著手無寸鐵的百姓砍了下去!

「噗!」

一顆頭顱瞬間從百姓身體上脫落,那鮮紅的血液噴洒得到處都是。

軍官露了猙獰的笑容,不由分說又抓住另一個百姓,屠刀再次上揚。

剩下兩個村民跪在地上嘶聲力竭得哭喊著,不停祈求軍官饒恕,卻沒有換來任何憐憫,一個個被揮舞著的武士刀砍得屍首分離。

「啊!曹你媽的小鬼子!」

「你奶奶!」

……

戰士們不停地咒罵著,陳繼澤更是被眼前這一幕氣得髮指眥裂,一陣痛感傳至心扉,痛得他呼吸困難。

日軍軍官滿意地哈哈大笑,還用武士刀挑起了一個頭顱,十分囂張地對陳繼澤耀武揚威大喊道:

「一歩前進し、一人を殺す(向前一步,殺你一人)」

最後一句話陳繼澤卻聽得清清楚楚,衝冠的怒火席捲全身,這一次他徹底被激怒了。

「洪木!」

「到!」

洪木怒氣沖沖的將手裡的步槍舉起來,朝四周的士兵大吼道:「兄弟們跟我沖,咱們動作快點爭取一波打進去,一點要把鄉親……」

「沖什麼沖!?」

話還沒說完,陳繼澤怒叱一聲將其打斷:「把沿途抓到的俘虜通通帶過來!」

「啊?」洪木有些不理解。

「聽不懂嗎?」陳繼澤轉過頭大聲吼道,只見他雙眼赤紅青筋暴起,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即將張開那血盆大口:

「老子讓你去把俘虜的小鬼子都給老子帶過來!」

「是!」洪木心裡一顫,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立馬帶著人離開了。

周圍的戰士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陳繼澤發怒的樣子,沒想到平時說話都比較文雅的團長發起飆來竟然這麼可怕,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在昨天晚上的戰鬥中,有不少小鬼子在那陣密度極高的迫擊炮打擊下被震暈,還有一些看不到希望投降的日本人,這些最後都成為了三團的俘虜。

因為戰鬥還沒結束所以也沒時間處理他們,足有70幾個鬼子俘虜被關押在部隊後方。

陳繼澤找來了一把繳獲的佐官刀,拿著刀一言不發走到前面。

對面的鬼子軍官還在揮舞著手裡帶血的武士刀對陳繼澤的部隊挑釁,看到陳繼澤提著一把軍刀走出來,臉上又是驚訝又是憤怒,他轉過頭嘰里呱啦的日語喊了幾句。

後面的幾個小鬼子拖著三個女人的頭髮,幾乎是拖拽著將嘶聲力竭哭喊求饒的百姓帶到了軍官身邊。

三個女人被扔在日地上,互相簇擁著瑟瑟發抖,不停地向鬼子軍官求饒。

「すぐに退卻!さもないと3人の女性を殺すぞ……(馬上撤退,否則我會殺了這三個女人!)」

鬼子軍官提起手裡還帶著熱乎鮮血的武士刀,分別在三個女人脖子上點了一下,三人頓時被嚇得哇哇大叫。

「他媽的小鬼子太不是人了!」

「團長,下令進攻吧!」

「是啊團長,興許還能救得了一些。」

這個村子地形有些刁鑽,進攻的道路被日軍三挺機槍完全封鎖,光是靠人從正面沖的話絕對會造成很大損失,但因為有百姓的緣故他們也不敢用炮轟。

但是此刻戰士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手裡的槍口紛紛瞄準了日軍。

眼看著自己的同胞飽受欺辱,他們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將那些畜生碎屍萬段。

陳繼澤沒有回答士兵們的請求,只見他微微上前一步,昂著頭用日語大聲喊道:「人殺せば,10人殺す!(你敢殺一人,我就殺你十個!)」

「哈哈哈!」鬼子軍官不屑地哈哈大笑,舉起手比了個三的手勢囂張至極地講道:

「敢えてか?3分あげるよ……(你敢嗎?我給你三分鐘時間,再不撤退我每過一分鐘便殺一個人,還要還要把她們的乳防割下玩弄!)」

話音剛落,一聲慘叫傳來,所有人怒不可遏地望去。

只見地上瞬間多了一具屍體,鬼子軍官又砍斷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脖子,剩下的兩人被嚇得靠在一起哇哇大哭。

陳繼澤眉間顫抖著,兩行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身為軍人不能保護百姓讓他心如刀割!

「嗶嗶嗶!」

就在這時後面突然想起了喇叭聲,洪木帶著3輛卡車回來了。

「繼澤…俘虜帶來了,你是想和小鬼子交換嗎?」洪木下了車連忙走過來,不確定的問道。

「交換?呵呵…能換回那些死去的無辜百姓嗎?」

陳繼澤轉過頭望向洪木,嘴角勾起如魔鬼般的殘酷笑容:

「參座以前不是經常說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嗎?小鬼子覺得自己很殘忍?老子今天讓他們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殘忍,把小鬼子給我帶過來!」

洪木一驚,雖然十分意外陳繼澤的目的,但長期以來的信任和默契讓他什麼也沒多問,立刻帶著幾個士兵將七十多個被綁了手腳的日軍俘虜帶到了這個村子前面的空地上。

「跪下!」

「啊……」

七十多個小鬼子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就被戰士們用槍托和拳頭排成一排按在地上。

他們抬頭望向前方,正好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那幾個斷頭百姓,還有武士刀下哭喊求饒的兩個女人。

那名鬼子軍官也驚呆了,沒想到這個華夏指揮官還真說到做到,正當他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陳繼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只見他雙手抱拳朝那幾個百姓的方向大聲喊道:「鄉親們!兩位姑娘!你們一路走好,我陳繼澤替你們報仇了!」

說完他猛然起身,青筋暴跳的雙手握住佐官軍刀對著排頭的日軍狠狠砍下!

「噗嗤!」

鋒利的刀刃瞬間將這名鬼子的腦袋和脖子一分為二。

鮮血迸濺噴了陳繼澤一臉,但他絲毫不以為意,砍了這麼多次小鬼子只有今天是最爽的一次。

舔了舔濺射到嘴唇上的鮮血,這種大仇得報的快感讓他酣暢淋漓。

「下一個!」

沒有絲毫停留,陳繼澤手起刀落,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雅美洛!」對面的鬼子軍官這下急了,他終於嘗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胞屍首分離是什麼滋味了。

陳繼澤沖他邪惡一笑,像踢皮球一般將這顆畜生腦袋踢到一旁,轉身走向第三個…

「八嘎!你們這群該死的華夏豬!」第三個小鬼子不服氣地大聲叫囂著,企圖用謾罵來掩飾內心的恐懼。

嘴硬是吧?

「噗!」

陳繼澤只砍下這個鬼子的半個脖子,鮮血順著傷口噴涌而出,小鬼子眼睛瞪得老大,嘴裡全是血水,痛苦地掙扎著哭喊著,一股屎尿味從身下傳來。

他的嘴裡現在只能發出咕咕的聲音,那恐怖的斷口讓人看之膽寒,一排排鬼子俘虜尖叫起來,各種嘰里呱啦的日語此起彼伏。

反應過來的戰士們挨個上去就是一槍托,讓他們老實了一點。

「你不是會罵嗎?再罵一個我聽聽?」

陳繼澤一腳踩在那個被他砍了半個脖子還沒有死透的鬼子腦袋上,手裡的佐官軍刀瞄準了被砍開的縫隙,再是一刀。

「咔…」頸椎骨被砍斷的響聲在空氣中飄蕩,讓其他跪在地上的小鬼子覺得後頸一涼。

陳繼澤懊惱地抬起武士刀,連續砍了三個人頭,這把標準化的工業產品已經開始略微卷刃了。

撿起地上的頭顱,陳繼澤將之高舉過頂,凌厲的眼神死死盯住鬼子軍官,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修羅!

「這是給第一個華夏百姓的陪葬品,後面還有七個,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旁邊的幾個鬼子俘虜更是被嚇得哇哇大叫,甚至是屎尿齊流,他們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場面,那個渾身血污的華夏軍官,不!他不是人,他根本就是魔鬼!

「給老子按住了!」陳繼澤不管他們怎麼哀求饒命,一刀接一刀地砍下鬼子的腦袋,剛剛的話…他說到做到。

殺我華夏百姓一人當用爾等十倍償之!

對面的鬼子軍官張大了嘴,在他腳下六個百姓還倒在了血泊中,兩個婦女也在鬼子的刀口威脅下,但她們倆已經完全被震驚得忘記了哭泣,死死看著兩百米外。

那位不停揮動手裡武士刀的身影就像一個發瘋的惡魔,鮮血已經將他上半身浸透,當最後一顆腦袋被砍掉後,他終於暢快地仰天一嘯:

「鄉親們一路走好!」

陳繼澤揉了揉發酸的手臂,抓起最後一顆頭顱奮力朝前扔了過去。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平和與冷靜,軍裝上血跡斑斑,鮮血更是在他臉上和手臂上緩緩滴落,一股煞氣直衝雲霄!

「轟隆隆!!」

天空中一聲驚雷,碩大的閃電在雲層中跳動,仿佛老天爺也在為他的行為而喝彩。

一滴滴小雨珠低落在臉龐上,漸漸越來越大了,似乎在為他清洗著滿身的鮮血和罪孽,血液順著雨水慢慢滴落在土地上,匯成了一條血河,

陳繼澤默默地看了眼洪木,後者立即心領神會,根本不需要多說什麼,隨即同樣找來了一把繳獲的武士刀,從俘虜中再次挑選出十個人……

暴雨如柱,仿佛要將戰場上的鮮血和罪孽都沖刷乾淨,整整六十具無頭屍體倒在了這場大雨當中。

六十顆人頭被壘成一座恐怖的小型京觀,矗立在兩軍陣營之前。

當著兩邊人的面互砍人頭,這樣的事深深地震懾了對面那位鬼子軍官,那些被包圍的日本兵更是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他們不敢再殺害華夏百姓了,誰知道華夏軍隊里還有多少俘虜,殺對方一個人就會被報復10人,這樣不講道理的行為真讓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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