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中佐,一個大佐…媽的可惜沒能逮住那個師團長,不然還能給他們湊一桌麻將呢。」

龍文章拎著那把鋒利無比的象牙武士刀,無奈地吐槽道。

他面前則跪著一排日軍戰俘,這次作戰抓到了不少鬼子軍官,除了那幾個兩條槓還有不少尉官,領子上帶花兒的基本都在這了。

「八嘎!愚蠢的華夏豬!不要以為用陰謀詭計抓住我們就不得了了,敢和我來一場武士之間的對決嗎!?」

其中有個中佐憤然咆哮道,小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龍文章,一臉的不服氣。

旁邊的戰士們卻不為所動,反而戲謔地看著他,仿佛在期待好戲發生一樣。

「嘰里呱啦說的什麼玩意呢,吵得老子腦門疼。」

「……啊!」

龍文章反手就是一刀,用刀背當棍子狠狠抽在大佐臉上,後者臉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嗷嗷直叫。

「還敢叫!?」

龍文章還覺得不過癮,抬腿朝頭又是一腳,猛然將他踹翻在地,隨後大頭皮鞋直接踩在了對方嘴上,並使勁用力往下壓。

「咕…哇…」中佐滿口是血,痛苦地從嘴裡吐出幾顆牙齒,臉上壓著是鞋底讓他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發出奇怪的嗚咽聲。

「再叫啊?媽了個巴子還裝硬漢,也不打聽打聽老子的名號,光大佐老子就砍了好幾個,你他媽算老幾啊?」

要不是均座發來電報說儘量多抓幾個大魚好交上去邀功,這幾個王八蛋早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了。

龍文章肩扛象牙武士刀,腳踩東洋小日本,昂著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格外囂張。

「龍兄,先把他們關起來吧,後面的事情還挺多呢。」

方敬堯緩緩走來,雖然眼神里充滿了對這些小鬼子的厭惡,可他還是知道此時當以大局為重。

「嘿嘿,方參謀啊,你那邊的人安頓得怎麼樣了?」

龍文章笑眯眯地講道,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一旦這傢伙露出這副笑容絕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嗯都安排好了,我也跟均座彙報過,這次真的感謝你們了。」

「誒…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幹嘛?」

龍文章擺擺手毫不在意,扭過頭湊到方敬堯跟前,悄悄說道:「倉庫里還有一批新軍裝,給他們先換掉吧,不過武器裝備就要等到了南坎再說了,放心吧,均座不會虧待你們的。」

「呵呵,好…多謝了。」

方敬堯點點頭由衷說道。他很清楚,若不是廖銘禹的幫助南洋自救軍早就煙消雲散了。

不過深知門道的他也明白,要是徹底上了這條船,自救軍以後就不會再受自己控制了。

但轉念想想,他這條命連同那幾千同胞都是人家救的,而且日軍的鐵蹄早已踏平整個東南亞,在大勢面前自己真的無能為力,後面的路也只有依附廖銘禹他們才能得以生存,甚至是…反攻馬來西亞。

龍文章嘿嘿一笑,自救軍好歹有四千之眾,而且長期和日本人打交道,雖然沒有經過系統性的訓練,但戰鬥力至少好過沒打過仗的新兵蛋子吧。

看這幫人在林子裡靈活矯健的身影,如果打叢林游擊戰或許原先的一團也比不過他們吧。

不管怎麼說這幫人肯定上好的兵員補充力量,要是能全部加入那第三師的實力絕對能提升不少。

……

「乾的不錯,這下日軍東南亞司令部可得急眼了。」

當廖銘禹收到戰報後,對龍文章的表現讚不絕口,不愧是號稱龍妖的男人,從能力上來講讓他指揮一個師完全綽綽有餘。

「嘿嘿,他狗日的還算行實,終於給我們一團出了口惡氣。」要麻也在一旁附和道。

當初在臘戍,一團可是和53師團拼得差點打沒了編制,全團只剩下兩百多人,若不是阿譯及時趕到,可能他和那幫兩兄弟們都得死在那個鬼地方。

「要麻啊,記得龍文章多次跟我提起過你,說你小子心思細密,考慮問題也比別人周到。」廖銘禹話題一轉突然講道。

要麻這傢伙可以說在川軍團老兄弟里除了孟煩了和阿譯以外最具潛力人一個了。

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又愛獻媚,但看待事物總是能一針見血,能說會道的他也能把手下管理得井井有條,出色的洞察力以及不俗的領導力都是一般人所不具備的潛質,好好加以培養做個團級軍官完全沒有問題。

「啊?嘿嘿…哪有哦,一般一般嘛。」

要麻撓了撓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心裏面卻在不斷犯嘀咕,龍文章那個狗日的會替自己說好話?

「等打完密支那,各部隊就要重新調整了,南路軍也得跟著改編,不然到時候把你調到他那邊當個副團?」廖銘禹笑著打趣說道。

哪知剛剛還滿臉堆笑的要麻瞬間臉色大變,驚恐萬分地抬起雙手搖了搖,趕忙說道:「要不得,要不得!均座您饒了我嘛。」

「嘿!老子又不是讓你去當排頭兵送死,至於這麼激動嗎?給你小子升官還不好?」廖銘禹無語的看著他。

「哎呀均座你是不曉得,死啦死啦那個龜兒子太會折磨人了,跟他在一堆我啥子時候遭整死了都不曉得,真的要不得…」

要麻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想到那張賤兮兮的笑容和學著四川話叫他要麻哥的嘴臉,他整個人都不寒而粟。

開玩笑,自己好不容易擺脫那個瘟神的控制,這會兒又要調到他下面當老二,那他媽不是找死嗎?

龍文章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主,行事風格獨樹一幟完全讓人捉摸不透,最喜歡兵行險招以小博大,瘋起來吧連自己人都害怕,其中要麻就是最資深的受害者。

以前在一團的時候還有孟煩了在前面頂雷,後者那張三寸不爛之舌多少能和死啦死啦戰個旗鼓相當,現在均座已經決定將煩啦調到師部當參謀長了,自己一個人豈不是「羊入虎口」

看著要麻一副見鬼了的模樣,廖銘禹是又好氣又好笑,搖搖頭無奈說道:「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中用啊。」

「是是是,感謝均座高抬貴手,除了死啦死啦那…您隨便調我到哪都行……」要麻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急忙道。

「他媽的有這麼怕嗎?」廖銘禹翻了翻白眼,手往後一背沉聲說道:「行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全軍開拔,目標…密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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