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伊澤瑞爾的會面並沒有多久,夏爾就將他給打發走了。

雖然並不打算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推心置腹,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提攜對方一把,夏爾倒也不是十分牴觸。所以,他剛才也向對方承諾了要在未來提攜他。

至於伊澤瑞爾肯不肯接受他的幫助,那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事情了。

在結束了這場會面之後,夏爾集中起了精力,處理完了剩餘事務,直到傍晚時分才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但是,乘上了馬車之後,他並沒有讓車夫載他回家,反而給他選擇了另外一個目的地。

而當他趕到俱樂部的時候,他的好友阿爾貝-德-福阿-格拉伊早已經等候在了這裡。

在中午,他就已經派人去通知了正在鐵道部當中上班的阿爾貝,讓他到俱樂部來等候自己。

在俱樂部人聲鼎沸的大廳裡面,阿爾貝正在角落裡和人打牌,但是看到夏爾之後,很快就將結束了自己的賭局,然後站了起來,迎向了夏爾。

「啊喲,朋友,難得你今天主動叫人過來找我啊。」阿爾貝的臉上還是那種吊兒郎當的笑容,「怎麼了?有什麼好事嗎?」

「沒錯,阿爾貝,我確實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夏爾點了點頭。

一邊說,他們兩個一邊往一間房間走了過去。

因為這個俱樂部一向為來者保密,所以他們最近經常就在這裡會面。

「怎麼了?朋友?」走到座位上坐定了之後,阿爾貝好奇地看了看夏爾,「有什麼好消息啊?」

「還記得我們之前忙碌的事情嗎?現在已經有眉目了。」夏爾的臉上露出了帶著喜悅和興奮的笑容,「就在剛才,之前在新式武器上面反對我們的那些人已經跟我服軟了。他們說可以優先考慮試用我們的那種新武器。」

「哦?那敢情好啊!」一聽到這話,阿爾貝自然也喜形於色,「居然會這麼快?我之前看那邊拒絕了你的提議。還以為還得耽擱好一會兒呢。」

「但是自從那之後,我另外找了一個好辦法。」夏爾笑著回答。

「是因為你們那裡來了個新部長的緣故嗎?」身為官員們的一份子。雖然平素十分不著調,但是阿爾貝自然也能夠聽到許多風聲,「那個新部長是你們的同黨吧?看來他們是嚇壞了……」

「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祝賀你,夏爾。」阿爾貝從酒櫃裡面找出了酒,然後給夏爾倒上了。

「不,應該是說祝賀我們。」夏爾搖了搖頭,修正了阿爾貝的說法,「阿爾貝。這是我們共同的事業,別忘了你在這上面也投了不少錢。」

「你倒是還記著啊!」阿爾貝笑著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時候,「不過,這事就這樣算了嗎?我覺得還是不能輕易饒了他們,這次他們只是懾於壓力才勉強跟我們合作而已,心裡肯定還沒有服,如果這次你放過了他們,沒準他們以後還會在私下裡搞什麼花樣……」

「你說得對。所以這事我絕不可能跟他們算了的,不管他們現在怎麼做、不管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來對待我們,我這次既然有機會那就都會滅掉他們。」夏爾表情突然變得冷酷起來。語氣也十分生硬,「只是現在我還用得著他們,所以先忍一忍,到時候事情辦完了我就讓他們統統滾蛋!我就是要通過折騰他們,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兩個都不是好惹的!」

「說得好,夏爾!」阿爾貝讚許地拍了拍手,「我們就該這麼干!有機會的時候不把人打到底,我們不是在浪費機會嗎?我早就看那幫人不爽了。居然敢這麼對待我們,接下來你一個也不要饒過他們!」

「我會的。」夏爾聳了聳肩。然後再度拿起了酒杯,「乾杯!」

就這樣。兩個好朋友在推杯換盞之間,繼續商量了一下之後那個兵工廠的運營辦法,以便爭取儘快能夠讓這個兵工廠進入大規模的生產,適應必將會到來的訂單。

因為兩個人都是有要職在身,平時並沒有太多時間去處理這些事務,所以他們要找一些信得過的人來運營工廠,因此這個問題倒是頗為讓人為難。不過好在阿爾貝多年來在各處浪蕩,交遊十分廣闊,各行各業的人都認識一些,所以倒也還是能夠想想辦法。

兩個人花費了好一會兒時間,才將這個問題商討出了一些眉目,期間也灌下了不少酒,喝得兩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的。

「好吧,今天就談到這兒吧,剩下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臉色有些發紅的夏爾擺了擺手,然後又給自己灌下了一杯酒,「算了,也沒必要一次就把事情都定下來,反正……反正……接下來還有不少事要做……」

「……嗯,不急,」阿爾貝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臉也有些紅紅的,顯然也喝得十分盡興,「那我們去玩玩吧?今天……今天好像有不少新玩意兒……」

「不,算了吧……」夏爾搖了搖頭。

「朋友,反正今天都來這兒了,乾脆就玩玩吧。」阿爾貝有些調侃地看著夏爾,「怎麼,你平常除了那些大事,就沒有一點別的想法?那也……那也太無趣了吧?」

「別這麼說我,我只是……只是……」

夏爾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門突然發出了聲聲輕響。

「誰?」夏爾先是有些驚奇,然後,已經有些模糊了的大腦,終於反應了過來。

應該是她吧。

他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門前打開了門。

雖然眼睛已經有些微微模糊,但是夏爾仍舊還能夠看清對面站著的人。

果然是她。

「您可終於來啦,小姐。」他朝對方聳了聳肩。

「沒辦法,我總不能大搖大擺地走到這種地方來啊。」瑪麗-德-萊奧朗侯爵小姐小心地解釋,「先生。收到了您突然傳過來的消息,我能夠這麼快趕過來已經不錯啦,還要小心別讓其他人看到……」

「好吧。沒關係,現在還不是太晚。」夏爾聳了聳肩。笑著招了招手,接著轉身走了回去「快進來吧,趁著我們都還算清醒,我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

也許是因為喝多了酒的關係,他的態度並不像往常那樣嚴肅矜持,反而顯得有些輕佻。

在夏爾這種略顯無禮的命令下,瑪麗按捺住了心中的不悅,順從的地走了進來。

瀰漫在滿屋的濃烈酒氣讓她聞得有些難受。但是她還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任何惱怒。

「啊喲!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早就有了安排了啊!真是厲害!看來我白為你擔心了。」看到瑪麗的時候,阿爾貝誇張地喊了起來,「只是,夏爾,為什麼你不也給我安排一個?」

然後,他看著夏爾,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喂,你想到哪裡去了?」在他的想法變得越來越奇怪之前,夏爾連忙呵斥了他。「我叫她過來是有重要的是要跟你們兩個說!」

然後,他比了個手勢,讓瑪麗坐到他們兩個人的旁邊。

「那好吧。你想要跟我們說什麼事呢?」阿爾貝好奇地看著夏爾。

夏爾先是輕輕拍下頭定了定神,然後頗為神秘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我有一件事要託付給你們。」

然後,他看向了瑪麗,「小姐,您還記得我之前在報社裡面說的那些東西嗎?」

瑪麗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需要託付給你們的事情了……」夏爾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放低了聲音,「那些人雖然被我僱傭了,但是我不信任他們,這個事情太重要了。我容不得一點兒疏忽。」

然後,他輕輕抬起手來。指著阿爾貝,「瑪麗。你別看這個人打扮得斯斯文文,其實手狠著吶……」

「喂,你可不能在女孩子面前這麼說我啊!」阿爾貝連忙打斷了夏爾的話,「我是個很溫柔的人!」

「您……您的意思是?」而瑪麗很快就理解了夏爾的意思,然後有些驚疑地看著夏爾,「您要我看著他們?」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個事情太重要了,絕對不能露出風聲來,而我不能靠著別人的自律來行事,我必須要有一些特別手段來阻止自己受到損害。」夏爾點了點頭,認可了瑪麗的問題,「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在新聞社裡平時多看看他們,如果有任何異常情況你就跟阿爾貝說,他自然會知道應該怎樣處理的。」

「你是打算叫我來清理叛徒?」聽到夏爾如此說之後,阿爾貝也慢慢地正經了起來,他皺著眉頭看著夏爾。

「我的朋友,不用緊張,現在還沒有出現,我希望只是我多想了。」夏爾低聲回答,「但是,如果出現了,我希望你能夠替我處理好,別讓我為此憂心。」

「這個當然沒問題啊,夏爾。」阿爾貝微微笑了起來,「別的不敢說,這事我倒是挺在行的……你放心,最近我這種事情做多了,已經熟練得很,絕不會鬧出什麼風聲來的。」

他前陣子還在負責清理巴黎的幫派分子,那些窮凶極惡的幫會首領和打手都不知道殺死了多少,自然不會在乎在有需要的時候再多殺幾個報社的成員了。

接著,阿爾貝看向了瑪麗,然後頗為輕佻地笑著招了招手。

「小姐,那接下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咯~」

然而,瑪麗就沒有他的那份輕鬆了,她看著阿爾貝的笑容,反而僵了一僵,臉色也有些微微發白。

雖然夏爾和阿爾貝都沒有明說,但是她心裡明白,那個「處理」到底是指什麼意思。

然而,此時涌動在她心中的並非是驚恐或者畏懼,反而是一種難言的激動。

沒錯,她並不害怕也並沒有反感。

她突然發現,在不經意之間。她的某一句話,很有可能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而這個人之前還可能是衣冠楚楚的報界高層。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我居然已經變成了如此具有權勢的人了嗎?她心裡突然有些難以置信。

而這種權勢,到底又是從何而來呢?

她輕輕地瞥了夏爾一眼。

答案很明顯。是來自於這個人的信任和重用。

所以,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這個人的繼續信任和重用是絕對不可或缺的。決不能被趕跑,否則將會失去已經得到的一切……她心裡再次告訴了自己。

「好的,我明白了,先生,接下來我會好好地注意觀察他們的,絕不會讓他們給您的計劃帶來重大損失。」看上去經過了片刻的猶豫之後。瑪麗點了點頭,表示接下了夏爾的任務。「我不會辜負您對我的信任的。」

「哦,那樣就太好了!」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之後,夏爾滿意地笑了起來,「我就說嘛,您是個聰明人……放心吧,您一直這麼盡心盡力地為我辦事,我是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瑪麗朝夏爾躬了躬身。

「哈哈,這話倒是說得我挺愛聽的。」夏爾大笑了起來。「好啦,事情我已經交代給你們了,回頭你們兩個自己定好聯絡方式吧。只要有你們兩個幫手,我就放心了。」

然後,他笑著笑著,突然感覺一陣疲累。

「好了,我也沒什麼其他事情了,你們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得休息一下……」他使勁晃了晃腦袋,然後朝阿爾貝擺了擺手,「朋友。要玩你自己去玩吧,我得留在這兒休息下……」

「嘿。真是沒出息,才喝了這麼點兒就沒勁了?」阿爾貝不滿地搖了搖頭。「算了,你不去就不去,我自己一個人去玩也挺好的。」

然後,他慢慢地站了起來,朝門外走了出去,而瑪麗也站了起來,跟在了他的後面。

然而,當阿爾貝走出房間的時候,瑪麗卻沒有跟著離開,反而將手伸向了門把。

嗯?

阿爾貝有些驚詫地往後看了看,然後看到了瑪麗那平靜的表情。

她朝阿爾貝友好地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關上了門。

這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

夏爾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愛玩假正經那一套!

他頗為不爽地搖了搖頭,然後逕自沿著走廊離開了。

關好了門之後,瑪麗重新向裡面走了進去,她的表情十分平靜,就連步履也沒有絲毫的遲疑。

決定早已經做出了,那就沒有後悔或者猶豫的必要。

而此時的夏爾,正坐到床邊,準備先休息一下再回家。這種注重私密的俱樂部,為了方便大家辦事,房間裡自然有床。

看到去而復返的瑪麗,夏爾有些驚奇。

「您怎麼了?小姐?忘了拿東西了嗎?」

「不,先生,我只是……」瑪麗的表情突然變得柔和了許多,看上去有些怯生生的。「只是有些擔心您而已……您喝了那麼多。」

「哦,我沒事,謝謝您的關心。」夏爾勉強打起精神回答,「不過,我想我還是休息一下吧,畢竟忙了一個白天。您要不先回去吧?」

瑪麗沒有回答,而是慢慢地走到了床邊,然後低下頭來,看著夏爾。

她的表情里充滿了關切。

「先生,您真的沒事嗎?我還是再陪一下您吧,您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對勁……」

一邊說,她一邊低下頭來,仔細地看著夏爾。

啊,真是難聞啊,這些男人為什麼都覺得喝酒是一件好事?她心裡有些不爽。

不過,這點不爽她當然能夠忍受了。

「我真的沒事……你還是……」夏爾剛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瑪麗的臉已經湊到了自己的面前。

「先生……」瑪麗的臉突然變得有些發紅。「難得我們兩個可以獨處一下,我想要跟您說一件事情。」

「你怎麼了?」這下,夏爾終於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你想要跟我說什麼?」

「我想要說的是……」瑪麗緊緊地盯著相愛而,她的眼睛裡蒙了一層霧氣,好像淚水隨時都要低落下來了一樣。

突然,她撲到了夏爾的身上。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肩膀。「我愛您!」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吃驚之下,夏爾就連酒也醒了不少。

然而,也許是潛意識裡並不介意的緣故。他卻沒有第一時間伸手推開對方。

「是的,我早就已經愛上了您……很早很早。」瑪麗閉上了眼睛,就像是在跟自己說一樣,「就在您無私地幫助了我之後,我就已經愛著您了。」

接著,還沒有等夏爾反應過來,她的淚水就已經滾落了下來,「當然,我知道。我配不上您。您也無法給我一個回應,但是……至少,我想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讓您知道有個傻孩子對您有著滿腔的愛意……」

她說她愛我?

夏爾在震驚之餘,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是真的嗎?

也許確實是真的吧,不然她沒必要這麼跟我說啊?

夏爾的腦子模模糊糊地閃過了一個想法。

雖然本性並不張揚,但是順風順水久了之後,某種程度上他也染上了那種有權勢的人之間通行的自戀病,心裡隱隱約約也有一種『她愛上我也並不奇怪吧』之類的想法。

然而,雖然這麼想。但是夏爾的腦袋現在還是十分模糊,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瑪麗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然而聽著卻有一種奇異的疏離感。猶如是在天外傳來的一樣。

「先生,您不用怕,我沒有瘋,我是認真的……是的,我愛您。一個人,一個女孩,願意為您不辭辛勞、不畏艱險地去做任何事,除了愛之外,還會有任何的驅動力嗎?不……她只是在為愛而戰而已。即使這份愛充滿了苦澀,註定得不到一個好的結果。她也會忍不住為她所愛的人付出一切!」

瑪麗看著夏爾,眼中滿是迷醉。

這下。夏爾真的不對勁了。

因為靠得很緊,就連呼吸都能夠感受到,所以夏爾鼻子裡滿是對方的香味。那種撲面而來的熱氣,以及那種充滿了誘惑的語氣,再加上胸前傳來的觸感,讓他感覺心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蔓延。

就在這時,仿佛是給夏爾最終一擊似的,她抱得更加緊了,然後朝夏爾吻了過去。

當兩唇相貼的時候,夏爾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像是同夏洛特和瑪蒂爾達慣常做的那樣,他將舌頭伸了過去,同對方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再也難捨難分。

就像是隨著這個親吻,他心頭的激情也越燃越濃。

胸前傳來的觸感讓他難以自持,他情不自禁地在激吻當中伸出了手,順著胸前那一大片肌膚滑了下去。

那個觸手可及的滑膩感,幾乎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讓他的血液都好像燃燒了起來。

這樣可不好!

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讓他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勉強地停下了這個熱吻,腦袋向後退開了一些。

「瑪麗,這可不是鬧著玩啊?」夏爾好像是在告誡對方,又好像是是在告誡自己,「你知道的啊,我都要結婚了……」

瑪麗卻微笑了起來。

這個笑容里透著十足的堅定,同時在深處卻有藏著一些夏爾所看不到的嘲諷。

「有什麼不行呢?只要我們兩個都不說出去,那這不就是我們共同的秘密了嗎?甜蜜、值得回味一生的秘密……」幾乎是無師自通,她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了十足的魅惑,「夏爾,我愛你……你還在等什麼呢?就讓……現在這裡就只有我們,就讓我們一起留下最美好的回憶吧,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只要和你呆在一起就夠了,別的什麼都不想要……」

說完之後,她又重新抱緊了夏爾,然後再度吻了上去。

自古以來的男人,都是最喜歡女子說出這句話的,夏爾自然也不會例外。

躺在你懷中的女子說她愛你,她只想和你結合在一起……你還能怎麼做?

反正他只能想到一個,或者說他已經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了。

激情和本能驅使著他,讓他再也沒有了任何顧忌。

其他的事情,他已經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眼裡只剩下了面前這個女子。

「好吧……好吧……好吧……」他口中在喃喃自語,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只感覺口乾舌燥。

他伸出手來,想要從後面解開對方的裙子,卻怎麼也也摸不准,心裡焦躁之下,乾脆重重一撕。

「啊……」突然間裸露了大片肌膚的瑪麗,輕輕地驚呼了一聲,然後重新又展露了笑容,伸手解開了夏爾的領帶。「是的,就是這樣,夏爾……我愛你!」

得到了這個鼓勵之後,夏爾再也管不了其他的了。

沒有再經過任何的猶豫,夏爾一把將她拖到了床上來,讓她躺在了床上。

接著,他急不可耐地將瑪麗給剝了個精光,同時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接著,他靜靜地端詳著瑪麗,然後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白皙細滑的肌膚。

從臉上開始,直至脖子,直到最後,他將手放到了瑪麗豐滿得出奇的胸脯上。仿佛是頑童遊戲般,他不輕不重地揉捏了起來。讓這對白色的玉兔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確實好大啊……

現在她就算說要停下來,恐怕也來不及了,那種最為原始的衝動已經占據了夏爾所有的心神。

也許是有了酒精的催化,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心中那種也許是發源於血脈的喜好尋歡作樂的本性吧。

「我愛你,夏爾……」雖然感覺胸部有些微微發疼,瑪麗的臉上還是帶著那種滿是魅惑的笑容,「來吧!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天的。」

再也不需要說其他的話了。

夏爾按住了瑪麗,然後挺身刺了下去。

好痛。

好吧,這也是在預料之中。

就當是,被蠍子蟄了一下吧……帶著喜悅與惱怒共存,安心與惶恐交織的複雜思緒,瑪麗心裡暗想。

接著,不停襲來的劇烈的貫穿般的痛感,傳到了她的腦中,麻痹了她的思考。

這種疼痛,讓她暫時放棄了別的思考,只是靜靜地閉著眼睛,任由趴在她身上的人施為。

隨著時間的流逝,痛感慢慢地變成了一種酥麻般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的快感讓瑪麗重新取回了意識。

我成功了。

在這激盪的快感之中,看著在自己身上猶如野獸般的不停聳動的男人,瑪麗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雖然並不值得誇耀,但是成功就是成功,只要能夠達到目標,手段並不是特別重要的問題。

是的,依靠堅定不移的決心和當機立斷的機智,她終於抓住了機會,完成了自己的目標,避免了被趕跑的厄運。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按照約定,付出了自己應該付出的東西。

很好。

其實……和預想中的不一樣,也還是挺舒服的嘛……

然後,她鼓起剩下的力氣,伸手抱住了夏爾,再度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充滿了「愛意」的遊戲當中。

夏爾今天是回不了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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