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到400,好的,下面這位女士跟注嗎?」荷官微笑著示意棕發男子旁邊的女士。她幾乎立刻做出了反應,棄掉了手中的底牌,後面的兩位也是如此。

虛默感覺有一絲好笑,自己屁股剛剛坐下、拿到底牌,牌面的3張Preflop牌還沒有翻起,就已形成了1對1對決的緊張場面了。

輪到他的位置時候,荷官示意詢問:「加到400,您是否要跟注?」

虛默想了一秒,將手中的籌碼全部推進了桌面,說:「All-in,加到1000。」

諾蘭從好運中心門口轉身回走,一轉過迴廊的拐角,就遇到了正準備跨步進入「模擬中心」的左慈。

這個身材單薄,臉色蒼白的男孩子看到諾蘭一個人突如其來的出現,不知為何,臉頰飛出了一抹粉紅。

「你、你哥哥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好難得……」他結結巴巴地詢問眼前這個小跑過來對著通往模擬中心的那道藍色光橋張望的女孩,有點失了平日裡鎮靜自若的陣腳。

「虛默他去』好運中心』探險了,我過來逛逛,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好玩的東西。我已經16歲了,也不用什麼事都跟著哥哥。」回答了他的問題,諾蘭轉過頭來朝著左慈眨了眨那雙靈動的眼睛,邀請,「走吧,我們一起進這裡面玩玩!」

左慈自然是不能拒絕她的邀請,默默地點點頭,跟著女孩輕快的腳步向著藍色光橋指向的深處走去。

光橋通向的模擬中心,是一個球體結構的玻璃房間,玻璃透出的外景是各種稀有植物密布組成的綠林景象,看來,這個房間是支出主體機構之外的存在。所見的植物樣式大多奇怪,松樹式的枝幹上長著四葉草樣的青蔥葉片,玉蘭花疊疊重重布滿在一些樹角旁的土地,草地上藍色蝴蝶花式樣的小花忽閃著花瓣散發著螢光藍色的微光,總之,儘是一些沒有見過的稀奇植被,惹得諾蘭和左慈兩人好奇地繞著玻璃屋子的邊緣看了好一圈。

在模擬中心大廳中間,一席席瑜伽墊上整齊擺放著100個BrainStation遊戲頭盔,形成一個碩大的方陣,散發著邀請的意味。

「BrainStation遊戲頭盔?這是遊戲中心啊。」諾蘭隨意的撿起一件頭盔打量,回頭便對上了同樣拿著頭盔若有所思的左慈。

左慈對上她的眼神:「看來,又到了遊戲時間了。」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幾乎同時帶上了頭盔,登陸了默認的遊戲。

在途徑宇宙黑洞式的讀取時間之後,兩人落在了一棵巨大的樹木下面,四周一片森林茂密的景色,腳邊是片片藍色的蝴蝶花。這熟悉的景象正是從模擬中心裏面向外所見的室外景色。

諾蘭和左慈,兩人的裝束並無變化,只是腰間多了一別彈夾,手上多了一把手槍。

「FPS,射擊遊戲啊?」諾蘭把玩著手中的手槍,喃喃一句。

「呵呵,這不是你的擅長麼……」左慈輕聲接了一句,臉不明所以得又紅了起來。

話正說著,頭頂上被四葉草式樣的樹葉密布的枝叢突然異動了一下,惹得幾隻飛鳥四散,左慈和諾蘭兩人警覺地向上看去,只見枝葉縫隙間一個黑影閃過,兩人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手槍,背靠背站在貼近大樹幹的位置,摒住呼吸,進入了備戰狀態。

左慈被威特一路對晴空的嘰嘰喳喳追星式的對話吵得不忍,岔路去了模擬中心。最後,便剩下了晴空一路應承著威特的熱乎勁兒,一路來到了禪定中心。中心大門由一個八卦圖案的光印組成,晴空將手掌輕輕拍上八卦的中心,大門就這樣打開了來。

門內是一片日式禪院的寧和景象,小橋、流水、山石,精巧布置,一棵櫻花樹畫龍點睛式地為眼前的景象描繪出生動的一筆。跨步走進正對的主屋,正對的牆面上四個大字「萬法唯心」高高懸掛,一壺別致的香爐安放在正下方安靜的散發著舒心的檀香氣,五個打坐用的蒲團有序的擺放在正中央,左邊一側的牆面上掛著一個字牌,寫著[每日下午3-4點修禪],此外,這個屋子再無特別之處。

「看來,這還真是個修禪的地方呢。」將每個角落都上上下下觀察了個遍,威特做了這樣的總結語,「沒什麼特別的,只能明天下午3點再過來,看看會不會多個和尚,嘿嘿。」

「這真是個不合常理的地方,這樣一個院落跟整個培訓中心的風格完全不符合,真是詭異。「晴空繞著院落轉完一圈之後,同樣會到了主屋的中央,若有所思的喃喃。

」是啊,剛來的時候聽林肯講了一大堆玄乎的東西,本來還期待這裡會不會有』沃森』的影子。」威特呼了口氣,表達自己失望的情緒。

「哦?林肯也跟我聊起了沃森,那個存在於這個培訓中心的超級電腦的事,還說這個電腦會協助完成我們所有的培訓,可是怎麼到現在都沒看見他的影子呢。」威特的話勾起了晴空對於林肯早前與自己對話的內容,」林肯跟你還有說什麼特別的事嗎?我們可以試著從他之前說的話裡面找找線索。「

「我想想啊……」威特用右手拇指頂起了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加到1000!這位先生推了All-in,請問您跟嗎?」英俊的荷官這一次把難題丟回給了棕發的男子。

這已經是荷官第三次的詢問,局面也已經僵持了10分鐘了,所有人都在等待棕發男子的回答。遊戲的規則並沒有限定等待時間,如果他願意,他可以一直思考下去。

這個狀態也確實夠他難受的――十分之一的基礎資金,微妙的關係到自己此次培訓所需消耗的財力,能堅持的時長,每一分每一塊錢都是要謹慎對待的。

所以,對於虛默這個新手如此乾脆的全推全進,他有些猜不透牌力。

再憋足了勁兒又過了10分鐘的思考之後,棕發男子還是將手中的牌棄了出去,讓虛默贏走了檯面上自己打出的400塊和大小盲注30塊。

結束之後,虛默立刻站起身來詢問荷官:「這遊戲可以旁觀嗎?」

「當然可以。」荷官客氣的回應,「我們這是標準的德州撲克規矩,您可以在牌局結束的時候隨時退出,也可以站起身來旁觀不參與。」

「好,那,我就旁觀一小時吧。」虛默沖桌面的所有參與者笑笑,顧不上棕發大叔的嘀咕,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進入了旁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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