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杏糖開門見山,她要的是驍勇為她繼續提供雨林深處的靈獸,活著的最好,作為回報,她可以用她私人的軍功進行購買。

「私人?」驍勇詫異:「這軍功還可以私下交易?」

蒲杏糖說道:「普通人自然不可以,但本官不同,本官主掌軍需處的主事肥缺,手上有著不少無主的軍功。」

如同驍勇以後拿靈獸來軍需處換取軍功會被扣掉半成,其他人來,或多或少也有被扣的情況。

仙衛營的兵士可不少,他們拿來能換取軍功的事物更不少,一個扣點一個扣點,人多東西多的,蒲杏糖扣來的軍功就成了不可小覷的數字,而這些軍功其實是無主的。

也就是如果蒲杏糖有向上爬的心思,這些軍功她可以拿來自己用,若她有拿來與人交易的心思,自然也隨她處置。

「葉勇,看你一來就換軍功的模樣,就知道你來仙衛營是衝著營中官階來的,可你也知道,這軍功換官階可一點不容易,小小一個隊正,需要的軍功就要兩百點軍功。」

十頭四階靈獸也才換得二十點軍功,兩百點就是一百頭四階靈獸,那可是相當於凝形之境的存在!一百頭的數目可著實有些多!

再往上的百夫長,軍功可就得是按千算了,還是高達五千的龐大數目。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五千的軍功啊!換算成四階靈獸那可就是二千五百頭!當然,軍功不是只有獵殺靈獸一途,獵殺靈獸也不是只獵殺四階靈獸。

但當一個百夫長都需要這麼多的軍功,千夫長和副將之職又該需要多少?

驍勇有了軍令與那秘境的控制權限有關的猜想,要的軍階不是區區夫長和副將,他至少要那個仙城城主來噹噹!

「蒲大人,俺想問問,你手裡有多少無主的軍功?」驍勇想當城主,需要的軍功只怕是恐怖之極的數目。

驍勇沒想過蒲杏糖手裡的軍功有那麼多,他想的是借她手裡的軍功先謀得一個官階,彼時再圖他路。

「本官有多少軍功?」蒲杏糖抬手比五,「不多,但也足夠讓五個人做上副將。」

仙衛營有一個營長,三個副營長,再往下是部將,隨後就是副將。

副將這麼一個官階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畢竟能統御三個千夫長,也就是手下有三千人。

驍勇對這官階說不上滿意,可他也清楚,這事急不得。

急與不急是相對的,高位官階,驍勇急不來,低位官階卻是急需的,他可不想當個誰都敢欺負的小兵,再說身為小兵,也沒有隨便出入仙衛營的權力。

說到底,驍勇急需出一趟仙衛營,好對仙城十七有個一定程度的了解。

蒲杏糖也大方,大手一揮,多給了驍勇近一百五的軍功,加上他之前擺出來的一堆靈獸換得的五十多的軍功,兩百點的軍功湊齊。

「多的軍功當是定金。」蒲杏糖不僅給了定金,還讓她的手下帶著驍勇去把軍功換成了隊正的任命官令。

這麼一會兒工夫,一個剛來的新兵就成了與自己平起平坐的隊正,高鶴心頭不是滋味,但和這不是滋味相比,對驍勇的看重,他是又多了幾分。

能讓蒲杏糖多給一百五十多軍功的人,在這仙衛營不是沒有先例,但那種先例,無一例外都是擁有大前途的人。

就是……這剛當上隊正,還沒去頭上百夫長那裡報到,就要離開仙衛營,去營外轉轉,這事不妥啊!

「有什麼不妥?」驍勇重重的拍著高鶴的肩頭,道:「這見百夫長不可能空手去吧?故而俺這是出去買些見面禮。」

青州秘境中的仙城按照數字排序,一為尊,二次之,仙城十七都排十七了,自是排得比較靠後,可就是這樣一座靠後的城池,其繁華程度出乎驍勇的想像。

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坊市喧囂,酒樓熱鬧。

這真的是仙城?給驍勇的感覺,這更像一處凡世間的繁華王城。

不過到底存有不同,便是這些喧囂和熱鬧是修士和凡人共有的,便是說,這座仙城雖以「仙」定名,可其中仍有凡人生活。

這是一座高高在上的修士和普普通通的凡人和諧相處的城池,在這裡見不到修士的自詡為仙人,也見不到凡人見到修士就視之為仙人。

「這座城池倒是有些意思……」

驍勇的喃喃自語傳來,高鶴附和道:「葉兄,嘿嘿,這城中有意思的地方不少,但高某卻知道一處最有意思的地方,要不我們去瞧瞧?放心,高某請客。」

高鶴所說的地方倒不是醉春樓、飄香院之類的削金窟,是一處非常雅致的茶樓。

一般人去茶樓是喝茶聽曲,高鶴所說這處卻是供人喝茶斗畫的地方。

此畫非是畫於紙上的墨寶,也斗畫也非是比拼畫技,這斗畫是一種遊戲,即便凡人也能參加。

驍勇有些好奇,因為他的爹娘就是凡人,若是這種斗畫遊戲能夠拿回去,他們閒暇時候也能拿來打發時間。

進了那處名為「畫舫」的茶樓,在神識一掃,驍勇才知道這斗畫可不止遊戲那麼簡單,這其中涉及了太多的東西,比方陣法,比方禁制,比方……幻境。

這是一個大手筆的遊戲,沒有強悍的財力和見識是做不出來的。

而這有些的玩法也算簡單,兩個人的面前分別有一個放著細砂的沙盤,這兩人分別那特製的筆棍在沙盤裡畫畫,無論畫什麼,通過一系列的變化,不遠處的圓台上都會凝出所畫之物,而後就是雙方所畫之物的比斗。

可以是簡單的相互角力,也可以是暴力的廝殺,而一個所畫之物戰勝不了,還可以畫幫手相助。

其他還有什麼規則,驍勇不曾細看,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剛走進沒多久,有人就來邀請他與其主子斗畫了。

邀請他的人是個侍女,凡人身份,模樣倒還不錯,其主子卻是一個修士,不過修為低微得僅有鍊氣三層,而對方也是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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