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敬喊出的「暝泉寒冰」正是木訥男子背上寒冰和冰錐的材料,這是一種霸道之極的天地靈物,一經煉化,也是一種厲害的對敵法寶。

當然,防禦能力也是非常非常的強。

可是岳敬一掌拍它,這本該起到防禦作用的暝泉寒冰反倒傷到了木訥男子,更為怪異的是,木訥男子被凍到了。

修士一般不會受凍,以暝泉寒冰為法寶的木訥男子更加不會,但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岳敬那一掌大有名堂,要麼……是暝泉寒冰反噬了。

木訥男子遭受的是第二種情況,被他早就煉化的暝泉寒冰突兀反噬,意圖脫離他的掌控,重獲自由之身。

天地靈物都有靈性,暝泉寒冰也有,可這為什麼呀?

木訥男子顫著嘴皮的轉過頭,顫著聲的道:「是……是你搞的鬼……」

岳敬搖頭道:「不算是我搞鬼,是這暝泉寒冰它相對於你,更喜歡我。」

此事得了證實,是暝泉寒冰主動給出的證實,是它從木訥男子的後輩脫離,如同化作了一道冰質彩綾,激動的環繞岳敬飛懸,時不時的還親昵的蹭他的衣衫。

「這怎麼可能!」木訥男子想不明白,岳敬也沒做解釋,趁著木訥男子遭了反噬,手掌一握拳,再伸直食指,往他身上一點。Нёǐуапge.сОМ

一觸即收的點,輕柔輕輕的點,而後……

「咔咔咔咔!」

不見骨裂骨碎,見的是木訥男子被凍成了一塊巨大的冰塊。

這木訥男子可是畫舫茶樓的鎮守力量中的佼佼者,就這麼一下就被岳敬解決……大主事慘然一笑,道:「金少爺,你這是要毀了我們畫舫茶樓嗎?」

金翼坊見威脅解除,聽了這話,搖頭笑道:「不不!畫舫茶樓生意那麼好,我怎麼捨得毀了呢?再說你們掌柜終究要成為我的妻妾的,就看在她必將要服侍我的份上,我也不能壞了她的產業。」

金翼坊當真覺得勝券在握了,他的想法,岳敬沒管,他解決了木訥男子,無視大主事,走進了畫舫茶樓。

岳敬此來可不是為了什麼露清妙,他是為了仙源晶石。

沒人知道仙源晶石的作用,即便是畫舫茶樓也只是拿來往斗畫銅盤上鑲嵌,可岳敬知道啊!那東西在他們勢力簡直就是寶貴之極的神物!

為了它,他可以不顧一切的暴露身份,為了它,他身後的勢力可以不顧一切的提前顯露在人前,也是為了它,他身後的勢力才覆滅了一座仙城,毀滅了散出畫舫茶樓。

如果露清妙早知那麼一場拍賣會引出這麼大的麻煩,她就不會多此一舉的拿那仙源晶石出來,而是悄悄的與驍勇做完交易。

而今……露清妙有所猜測,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又如何更改得了?

不過事在人為,改變不了過去,就改變將來!

想要毀滅這處畫舫茶樓?想要這裡的仙源晶石?甚至想要她露清妙的身子?

做夢!

露清妙此時還真沒有在畫舫茶樓里,她不知何時去了仙衛西營,找到了驍勇。

畫舫茶樓里存有的仙源晶石,不管大小還是粉末,露清妙一次性的全部送給了驍勇。

如此大的手筆,是精誠合作的誠意。

因這誠意,驍勇也給出了誠意。

仙衛西營大軍出動,這次才是浩浩蕩蕩,不去別處,就去畫舫茶樓!

岳敬走進了畫舫茶樓里,聽到動靜,又只得退了出來。

「怎麼直接就殺來了?這不符合葉子秩的性格啊!」

岳敬此刻也想不明白了,葉子秩有很多在意的東西,比方仙城十七的民眾的安危,也是因此,守城守衛不敢隨意動手攔下金翼坊一行,主要是怕攔人過程中傷及無辜。

那還是城門處,那裡的民眾多是多,可再多能多過畫舫茶樓所在這片繁華地段?

岳敬神識掃去,訝然一驚:「不是葉子秩領軍?」

仙衛西營此次幾乎出動了所有能戰兵士,領軍的卻非仙衛西營的營長葉子秩,而是一個岳敬有過一面之緣的驍勇。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他是親身經歷了那場拍賣的,又從手下那裡聽過驍勇接連重挫獸修大軍的事情。

「這是一個嗜殺又霸道的小子,比起金翼坊可強上了太多太多,而且……此人怕是不會在意什麼在場民眾的性命……」

岳敬揮手一語:「我們先走!暫時不與他們對上。」

「先走?不就是撤?不!這是灰溜溜的逃?」金翼坊大怒:「為何要逃?你們不是很厲害嗎?還怕他一個葉勇作甚?」

金翼坊忘了方才他擔心遭了偷襲,叫那十八個美貌女子吸引木訥男子的注意力的事。

岳敬可還記得,道:「金少爺,我們倒不懼他,也不懼仙衛西營,我們是擔心有人趁著亂戰,偷近來刺殺你,別忘了,你的義父可是很想讓你死的。」

事涉自身性命,金翼坊哪還多言?催著快走。

「來了就想走?你們真當這裡是你們自家院子?」驍勇聲音宛若滾地驚雷,滾滾而來,但凡正面對上者,無一例外的主動讓開。

金翼坊所坐的有著四頭五階靈獸拉著的大車讓不開,被聲音轟中,法寶材質,乃至就是一樣法寶的它竟然轟的一聲,四分五裂。

大車毀了,沒人受傷。

或許正是發現此點,岳敬等人才沒有攔下那聲音。

大車毀去,顯出陷在大車廢墟里的金翼坊,以及好幾具衣著甚少的白花身體。

金翼坊很是驚恐,一聲話語就有如此威力,這驍勇……果真是力敵獸修大軍的可怕強者嗎?

岳敬知道驍勇的秘術厲害,自身實力?凝形之境罷了,不值一提。

但若秘術厲害,又有軍陣大勢相輔呢?

「等等!不是仙衛營被分成了東營和西營嗎?為何還有這麼多的兵士?」岳敬想到了一個可能,驚聲道:「不好!我們上了大當!」

上了誰的當?就岳敬想來,當然是上了尹侯程和葉子秩兩個人的當,而這個當,就他想來,其實根本就是兩人擺出一個成了死敵的模樣,實則是演給他們看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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