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遠川不是一個好人,但這拓跋夫人又能是一個好人了?

拓跋遠川想要趁機殺了拓跋夫人,不管他的目的為何,拓跋夫人都不會任由她被他殺了,那她就只能在他要殺掉她之前,反過來的殺了他。

拓跋夫人也是非常的狠辣,她直接將她的小手化成手刀的刺穿了拓跋遠川的肚子。

拓跋遠川是修士,修士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就被人殺死了,但拓跋夫人不可能不懂這個事情,故而這其中自然就還有其他的手段,比如……拓跋夫人戴在手腕上的骨質手鍊。

那是她和拓跋鬼鳳的兒子的骨頭製成,而拓跋遠川名義上假扮的就是他們的這個兒子,這是一種因果聯繫,借著這個聯繫,那串骨鏈就爆發了它的恐怖威能。

是上古咒術!拓跋夫人徑直的將他在拓跋遠川的肚子中爆發開來。

然後……拓跋遠川臉色和眼中湧現的不只是痛苦了,還有憎恨和絕望。

拓跋夫人沒有因為拓跋遠川的表現而就此住手,笑著說道:「放心,等這次我回去之後,會好好照顧你的那個弟弟的。」

笑容擴大,拓跋夫人笑顏如花。

「話說回來,你的那位弟弟可比你要強壯和讓人喜歡,而且……」拓跋夫人沒有湊近,卻有小聲的說道:「殺你這個決定,除了是為了保護我自己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的那個弟弟不想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和他爭搶我。」

拓跋夫人值得爭搶嗎?驍勇不這麼認為,雖然拓跋夫人身材夠好,容貌也夠美,但如此的蛇蠍心腸和浪蕩風流,與驍勇所遇到的幾個女子相比,簡直就是地下的泥土,沒有可比性。

不過……他不認為拓跋夫人能夠殺了拓跋遠川,原因?原因是拓跋遠川的體內的生機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有在增加,就仿佛拓跋夫人借著骨鏈爆發的咒術之力反而成了拓跋遠川能夠轉化和吸收的營養。

驍勇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驍勇離開了王宮那邊,悄無聲息的潛到了這裡。

蒲杏糖那裡其實還需要有人護法的,但這沒有關係,因為驍勇將怪魚和三姑他們從六棱聖境當中召喚了出來,有著他們的護法,相信也沒有幾個人能對蒲杏糖造成傷害,再者說了,即便那邊發生了什麼突發的情況,驍勇也能第一時間的趕回去。

而這邊,拓跋夫人和拓跋鬼鳳都是關鍵人物,放著旁人過來,驍勇不怎麼放心,何況……天上那個看不見的眼睛,驍勇是有察覺的。

那東西,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而它的功用,驍勇也能猜出一個大概。

比如借之俯瞰青州秘境的一切,以讓青州秘境的所有被它的主人所知曉,也比如借著它俯瞰的同時,d1();

不管是前者還是更為嚴重的後者,驍勇都有知會蒲杏糖,蒲杏糖也因此動用了王座的力量。

那個王座自然指的是給了蒲杏糖傳承的那張占有血漬的王座,那可是真正能夠主導青州秘境的鑰匙,蒲杏糖動用了它,不說毫無畏懼,卻也不再擔心別人的蠅營狗苟般的小動作。

再轉到這邊,拓跋遠川明明體內的生機越發的濃郁,表面上卻與之想法的死氣濃濃,給人以正在死去的跡象。

拓跋夫人也是謹慎小心的人,沒有因此就掉以輕心,繼續釋放著咒術之力,當然,為了更快的抹殺拓跋遠川,她的另一隻手抬起,依舊還是化成手刀,目標卻是拓跋遠川的腦袋。

腦袋這可是個重要的位置,識海就在腦袋上,如果毀了拓跋遠川的識海,再抹去其內的精神意識,拓跋遠川就真正的死了。

可是……就在拓跋夫人一手刀差點刺中拓跋遠川的眉心的時候,拓跋遠川一個仰頭,猙獰大口咔嚓一咬,一口咬斷了拓跋夫人的手掌。

拓跋夫人臉色瞬間轉至蒼白,眼中也有驚恐湧現,但更多的卻是令人心悸的森然笑意。

拓跋遠川見到這樣的笑意,臉色大變。

拓跋夫人冷冷哼道:「都說了我們相識沒有百年也有幾十年,因此我對你的了解可不比你自己潛,所以……你真以為我的手掌是那麼好咬斷的嗎?」

咬斷是容易咬斷,但是誰說手掌被人咬斷之後,那個手掌就不屬於拓跋夫人了?

嗤的一聲,拓跋遠川的後腦勺出現三個指洞。

嗤的又一聲,拓跋遠川的頭頂也出現三個指洞。

嗤嗤連響,拓跋遠川的腦袋瞬間千瘡百孔。

到了這時,拓跋遠川的周身徹底淪為死氣包裹的存在,他……就這麼死了。

拓跋夫人譏諷譏笑,抽出刺穿拓跋遠川肚子的手,又召回她被咬斷的手掌。

手掌與斷腕相連,幽光一轉,恢復原樣。

拓跋夫人雙手幾個掐訣,一道沒有溫度的火焰落到拓跋遠川的身上,將他這副瀰漫死氣的身軀幾下燒成灰燼。

「這下你沒有再活的可能了。」

滿意的拍了拍手,拓跋夫人轉身離去,幾下來到了一個看似尋常的假山的旁邊,朝著它也打出法訣,也是那樣的沒有溫度的火焰落到它的上頭。

這時候沒見假山被燒成灰燼,而是幾燒幾燒的,d2();

拓跋夫人伸手拿起它,正要借用它的威力,逃出這仙城一。

就在這時,王冕之上抖出一簇灰燼,而後這灰燼撲向拓跋夫人。

拓跋夫人大驚失色,又大為震怒:「你居然沒有死!」

誰沒死?自然是拓跋遠川沒有死!

拓跋遠川的聲音響起:「你還沒有成為我的道侶,我怎麼就能死了呢?」

拓跋夫人身上一震,幽光外散,阻止灰燼的襲身。

「你活不了的!」

幽光大漲,罩住那些灰燼,令它們被束縛在由幽光構建的圓球當中。

但真以為這樣就困住了拓跋遠川?

突兀的,一道身影出現在拓跋夫人的背後,一隻手掌由上而下的拍向拓跋夫人的腦袋。

這人是拓跋遠川,而那灰燼不過是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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