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棘甲靈獸

只做羅列,不做解釋,弄得秋水天心冷冷的看著他。

林墨和他想到一處,解釋說道:「是穆淵的法寶就三樣,飛劍、旗子和逆道之種;玉瓶雖有四個,可個箇舊得不行;靈石……呵呵,也才四枚!其中兩枚還有殘缺。」

聽到這裡,秋水天心冷哼道:「你是想說墨殿門很窮?」

「窮」這一個字,威力無窮。

穆淵是墨殿門的少門主,按理說是富二代加權二代,結果呢?偌大的儲物袋裡能證明自身財富的東西就這麼點。

他都如此的窮了,墨殿門又哪裡能夠有多富裕?

「窮困的修真宗門強大不了。」林墨笑道:「因此只要謀劃好了,我們的成功的幾率很高。」

但很高的成功幾率也有失敗的可能!而失敗的結局就是身死。

況且……

秋水天心面無表情的分析道:「林墨,你不會真以為窮得都不能富養少門主的墨殿門擁有所有的逆道之種吧?在我看來,剩下的逆道之種要麼已經被賣掉,要麼已經被人搶走,因此你要謀劃的對象就不止是墨殿門,還有其他的宗門。」

謀劃一個窮困的墨殿門已然不是簡單的事情,再謀劃其他的宗門?一旦當中有著稍大一些的宗門宗派,謀劃的難度必定暴增好幾倍!與之相伴的是失敗幾率的成倍增加。

「說來說去,還是我們三個太弱了,經不起哪怕一次的失敗。」驍勇輕嘆,輕嘆之餘,驍勇的目光落向了被他拿出來捏在手裡的逆道之種。

林墨啞然失笑:「你不會是想倚仗你手裡這顆逆道之種吧?如果它只有你說的防禦和反彈兩樣能力,我勸你還是不要倚仗它的好!因為別人只要把你困住不管,你就只有餓死或者渴死的下場。」

逆道之種終是外物,過分倚仗實為不智,何況打鐵尚需自身硬,驍勇就有他的想法:「我準備修煉奪血升靈訣。」

秋水天心插話一語:「它是殘缺的。」

林墨翻了翻白眼:「重點不應該是修煉它需要殺人奪血嗎?」

驍勇已然成年,用常見的術語描述便是「骨骼和經脈已經定型」,那他就不適合按部就班的修煉,必須另闢蹊徑。

奪血升靈訣確實殘缺,但它對資質和年齡都沒有要求,而且既然它是邪功,精進速度想必不慢。

再有就是,持有逆道之種的他並不打算殺人奪血,他是打算殺獸奪血!

林墨臉色微變:「你瘋了!老三,我告訴你!獸血和人血壓根不是一回事,你那獸血修煉,最後怕是要變成了不人不獸的怪物!」

秋水天心如常的面無表情:「用逆道之種。」

用逆道之種做什麼?林墨回想昨日的情形,臉色緩和。

逆道之種可以吞噬來自獸元丹的藥力之中混雜的獸元,應當就能吞噬來自靈獸之血裡邊的獸元,而獸元這種東西,就驍勇昨天體內有它便想要咬人撓人的情況來看,正是一種能將人變成不人不獸的怪物的因子。

「不過昨天在你沒有拿起獸核之前,逆道之種似乎沒有吞噬你體內的獸元……」林墨的話語十分有理,驍勇抓住了,稍作思忖,摸出裝有獸元丹的玉瓶,倒出一顆吞下。

等藥力化開,混雜其中的獸元侵擾他的身心,昨天那種牙齒和手爪發癢的感覺再次出現。

從頭到尾,被驍勇捏在手上的逆道之種都沒有吞噬那些獸元。

「果然是要和染血的獸核相互作用才行嗎?」驍勇收起逆道之種,看向秋水天心,提議道:「我們去獵殺靈獸吧!」

秋水天心點了點頭以示同意,林墨指了指自己,問道:「我呢?」

林墨是個重傷傷員,獵殺靈獸的行動中帶上他就是帶著一個累贅。

留下林墨一人,驍勇和秋水天心一起離開了山洞。

冰雨早已不再瓢潑,淅淅瀝瀝,纏纏綿綿。

淋著它,冰涼的感覺醒腦提神,驍勇因之想起一個事,就叫秋水天心砍了幾顆小樹,和他搬來遮住了山洞的洞口。

他這是為了保護山洞裡的林墨,防止他被路過的野獸叼走了。

「接下來是尋找靈獸。」

漫無目的的找,浪費時間。

驍勇有目的,也有線索。

昨天在山洞裡被秋水天心斬殺的那頭靈獸處在受傷不久的狀態,它身上的傷口多是爪傷,其次是撕咬傷勢。

顯而易見,它是被另外的一頭靈獸傷了。

驍勇要找的就是傷它的靈獸,卻是對方傷它的同時自然也會被它傷到。

還是那三個字——太弱了。

太弱的驍勇只能拉著秋水天心暫時找受傷的靈獸來做獵殺,找那種狀態良好的,太過危險。

線索則是昨天那頭靈獸重傷的歸來時一路撞斷的樹枝、蹭掉的樹皮和踩壞的花草,雖然被冰雨沖毀了不少,但仔細尋找,又有秋水天心的推算以及一定的運氣,依舊是找得到的。

循著線索,一行二人來到了一片寸草不生、青苔不長的枯木林。

樹木茂密的山嶺之中突兀有片這樣的地方,不合乎常理,放在驍勇原來的世界,如此不合乎常理的地方多半是遭了重度污染。

放在這邊這個有著修士的世界,造成這片地方不合理的原因恐怕是生長在此的某種靈草或者埋藏於此的某種法寶。

答案是靈樹,在枯木林的中心位置有著一個亂石堆砌的小山包,小山包的頂端豎立著一株青色小樹。

小樹的青色是樹葉樹枝和樹幹的顏色,掛在樹上的兩顆異果是青色之中點綴著白色。

「或許等它們的白色全部消失的時候就是它們成熟的時候……」

驍勇有此猜測的理由是有肉眼可見的青色光點匯向青樹異果,而青色光點的來源是頭趴在青色小樹旁的長有骨棘的棘甲獸。

棘甲獸的塊頭比成年黃牛大了兩倍不止,而它身上油光水亮的鱗甲和寒光幽幽骨棘昭示著它的良好狀態。

它不像受過傷。

不曾受傷的棘甲獸想必極難對付,但驍勇和秋水天心是根據線索找來的,幾乎可以斷定它就是傷了昨天那頭靈獸的存在。

於是問題來了,如果棘甲獸身上無傷,昨天那頭傷勢頗重的靈獸是如何從它的虎口逃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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