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九章 你也來了?

宗隱盟不愧是當初可以把整個隱世宗門一方的人都騙過的「好好先生」,這次又把不少的普盟宗的高手騙得心服口服。

好吧!就是心服口服。

宗隱盟何嘗不知那些普盟宗的高手是自願被騙的?或者說他們認識到繼續的抱團比起分出去的單幹要安全,因而才願意被宗隱盟騙過。

說白了,還是有著外力有著大敵的緣故,否則……宗隱盟今日只怕難逃一死。

沒錯了!就是難逃一死!

修真界講求有恩報恩的人可不多,講求以怨報德的人不勝枚舉,何況宗隱盟本來就不是好人,他的幫著剝除印記的行為說白了也是為了他自己。

宗隱盟也是聰明人,不會點破這件事,甚至今日之後,以往的宗隱盟會有著極大的改變,是朝著好好先生方面轉變,他要重新豎立他的名望,進而用另外的方式掌控隱盟宗。

強行掌控的方式……

宗隱盟不是沒有想過,可他被那部詭異的異界功法嚇到了,也被大尊主的控制嚇到了,暫時不敢往那方面想,除非大尊主死了。

大尊主借宗隱盟的身殺了池固聖尊,就池固聖尊明明被驍勇他們抓了卻還能重獲自由這麼一個事情來看,當時的池固聖尊是投靠了驍勇他們的。

池固聖尊是雙生魔,還是雙生魔一族之中的長老,他的投靠,與驍勇一方是有著不小的意義的,尤其是在大尊主那個傢伙明顯對這方天地有著濃厚興趣的情況下。

因此大尊主殺了池固聖尊一事,必定引起驍勇的震怒,那麼大尊主現在的變弱就是驍勇的出手了。

想到這裡,宗隱盟的心情是複雜的。

大尊主是必定強大的,這一點宗隱盟是能感受出來的,可是驍勇呢?即便倚仗逆道之種,在宗隱盟看來比起大尊主還是要差上一些的,但是……明顯是被驍勇找上的大尊主變弱了,那必然是被驍勇重創之後的變弱。

「這驍勇到底是走了什麼狗運,怎麼變強變得那麼快?」

宗隱盟也不是沒有想到什麼,他想到了瑤仙殿被拔起的那條山脈。

「那條山脈現在想來是大有問題啊!」

瑤仙殿的那條山脈是肯定有問題的,這是必然的。

林墨因為驍勇的不辭而別和避而不見,原本是什麼心情都沒有的,可是當他見到漸漸顯出真身的山脈裡邊藏著的骸骨之時,也是驚訝得目瞪口呆。

相較於他的驚訝,秋水天心就有些凝重了。

修為境界達到一定層次的修士,或者是等級達到有一定程度的靈獸妖獸,骨頭什麼的都不再是原本的骨頭的樣子,或是似若白玉,或是宛若水晶之類。

反正就是,骨頭不再像骨頭,像是寶物。

山脈裡面的骨骸也是如此,鳳凰骸骨潔白玉如、質地如玉,怎麼看怎麼覺得美麗,另外的骸骨也不差,只是與之不同的乃是黑色,就像極了墨玉。

但那不是墨玉不墨玉的,實際上也不是骸骨本身的顏色,那是魔氣侵蝕的緣故。

可是是不是太多了?是魔氣的多,也是骸骨種類的多。

各種各樣的骸骨,卻又都是式樣美麗的骸骨,還更是珍貴罕見的骸骨。

「而且全是幼獸骸骨。」

比如鳳凰的幼崽,比如麒麟的幼崽,比如各種在上古時候都屬於強大種族的幼崽的骸骨。

「這……這裡是發生了什麼?」

又有著成年的鳳凰的骸骨,又有著這些幼獸的骸骨,這處地方的曾經的某個時候要是沒有發生某件大事,斷然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還有你們仔細去看,那些幼獸全是戰死的!」

說出這話的是紅粉骨妖,說句實話,現在她見到那麼多的骸骨,貪婪之心是半點沒有,有著的是濃濃的恐懼,因為那些鳳凰麒麟之類的哪怕是幼獸,也是非常的強大的,何況還有成年的鳳凰在旁幫忙。

「幫忙?你確定是幫忙而不是擊殺?」

幼獸骸骨全部身染魔氣,還是你內外皆被魔氣侵染,林墨就覺得是成年的鳳凰發現那些幼獸幼崽被魔氣入侵,為了不讓它們危害世間,於是將它們都殺了,結果沒有想到幼獸幼崽還很強,因而受傷的成年鳳凰就與它們來了一個同歸於盡。

表面上是這樣,確切的說是看上去真相那麼回事。

但是紅粉骨妖不贊同這樣的說法,她說道:「我是骨妖嗎,骨頭上的事情我最清楚,所以我能通過它們的骸骨看出它們最後時刻在做的事情是在戰鬥,還是一群圍攻一個,而不是內鬥。」

是內鬥也好,不是內鬥也罷,死是真的死了的,而且死了也不消停。

那些幼獸骸骨動了,一個二個的就以骨頭的模樣似若復活一般的想要攻擊在場的所有人。

法寶章眼中是有興奮的,卻不是見到那些幼獸骸骨的復活的興奮,是興奮的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驍勇說有你來了照樣可行,那你就把那個地方給我破了,我要看它後邊的真相!」

法寶章這是對秋水天心說的,秋水天心也沒有猶豫,拔劍就是一斬。

那是非常非常平常的一斬,就像是普通人的拔劍的斬下。

但是那也是非常非常不一樣的一斬,因為那一斬的隔空斬出,那些正在復活或者已經復活的骸骨立馬似若遭了禁錮,再不能動彈分毫。

也是這個時候,有呼喚從骸骨堆中傳來。

「你也來了?」

這聲音不帶情緒,可是落在人的耳中它卻有著情緒。

像是欣喜,又像是幽怨。

林墨聽了是寒毛炸立,莫名其妙之間,他大概懂了驍勇為什麼突然就有了變化,又突然的不辭而別。

因為林墨聽了,腦海里也有似曾相識之感和奇奇怪怪的想法的冒出。

秋水天心是不為所動,斬下的劍反而再次揚起,再次的一劍斬出。

還是普通的一劍,卻也又是不尋常的一劍,這一劍,宛若烈日照雪,幼獸身上的魔氣紛紛湮滅,紛紛消散,顯出原本的白玉顏色和質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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