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百七十四章 渴求開鋒

主人級別的人物不見得就當真成為了所有天道的主人。

就像是……達官貴人是能在地位上頭高過別人,卻不見得能夠得到別人的尊敬尊崇。

與之相反的,真若達官貴人仗著自己的地位的比別人高,就作威作福的要求別人如何如何的話,說不定就把某些人激怒了,而後來上一場「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戲碼。

這個事情,如若驍勇當真接受了三月界的天道的求饒,因之成為三月界的天道的絕對主人的,弄個不好,真會就有某個天道的化身匹夫。

驍勇也不是怕了別的天道,而是他的目的是回家,而非一路之上遭到天道的排擠和針對,因此能不節外生枝就不去節外生枝。

因而與其當了三月界的天道的主人,搞得自己一路難行的,不如殺死三月界的天道,震懾所有天道,令它們不敢隨隨便便的跑來攔路。

驍勇這樣想著,自然不會終止了針對三月界的天道的最後擊殺。

三月界的天道絕望無比,也是在這絕望之中,將求饒的方向轉到了紅衣男子的身上。

話說,三月界的天道為何不選那位大修士?

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位大修士不在三月界嗎!

三月界的天道現在是愈發的虛弱,愈發的將要死亡,這樣的它,向驍勇求饒都是靠的驍勇往三月界輸送徹底的把三月界的天道殺死的力量。

這個時候的三月界的天道就沒有力氣跑去找尋不知道在那個世界的那位大修士。

再者說了,那位大修士被秋水靈眸給打跑了,其人擁不擁有相應的應付驍勇的戰力都是一個問題。

相較起來,紅衣男子就不同了。

沒錯了!紅衣男子的所想,就是把那把兵器變強,同時自身也變強,繼而擁有對付驍勇他們的實力的想法,三月界的天道是看得出來的。

因為這份看得出來,三月界的天道就動用本該是用來做那臨死前的最後一擊的力量,將之變成加速那把兵器變強的力量。

是那把兵器的變強,而非令紅衣男子變強。

紅衣男子與驍勇相比,到底還是差了許多,這樣的相差,使得紅衣男子除非藉助外力,否則根本無法戰勝驍勇。

而所謂的外力,除了勞什子的直接的力量,也可以是外物的力量。

那把兵器不就是那樣的外物?

紅衣男子也是層次夠高的修士,感受得出來自三月界的天道的相助。

紅衣男子就有些不解,當然了,不解之中也有期望。

紅衣男子才不會認為三月界的天道平白無故的相助於他,必然就是有求於他。

因為三月界的天道要死了,要是再不相求,三月界的天道就真的死定了。

隨後紅衣男子就得到了三月界的天道希望認他為主的請求。

當然了,這樣的請求有一個前提,就是紅衣男子能夠救它一條性命。

「就不能先認我為主,我再來救你?」

紅衣男子打的主意是很好的,然而三月界的天道怎麼可能同意?

卻是一旦三月界的天道認了紅衣男子為主,紅衣男子的地位當即就有了提升,這種提升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其後甭管三月界的天道是死是活,紅衣男子照樣是那天道的主人的級別。

那麼紅衣男子為何還要冒著與驍勇他們開戰的風險出手?

紅衣男子訕訕的道:「我是想要多一點保障,或者說,我需要再變強一些,那樣才能真正的把你救下來。」

成為了天道的主人,哪怕是成為那個級別的人物,的確是能帶來實力的增長的。

可是那樣的增長,具有一定的偏向性,或者說,有了那樣的增長,紅衣男子再來對付天道就要容易一些,但是對付驍勇他們,原先有多難,現如今差不多還是那麼難,最多最多就是難度減少了那麼一丁點兒。

說白了,紅衣男子如若有可能,真的不想與驍勇他們為敵。

三月界的天道就來蠱惑了。

「你沒發現他們那幫謫仙各有神奇的地方嗎?」

秋水靈眸的神奇之處最為明顯,就是秋水靈眸的一雙眼睛。

秋水天心的神奇之處要難以察覺一些,但做個深究,還是可以很容易的看出她的那顆尋道之心最為堅韌,雖然她尋的是劍道而非天道……

至於驍勇,在三月界的天道看來,那就是驍勇的法相了。

三月界的天道就以之相誘的說道:「你想想,要是你能夠把秋水靈眸的一雙眼睛煉化,再把秋水天心的一顆道心煉化,最後再來煉化驍勇的法相……三者盡在你身上的,你的實力還不來上翻天覆地的暴漲?」

如若真能三者盡皆煉化獲取,融為一人之身的,這個人的確能有修為境界的暴漲。

紅衣男子也的確有些心動。

但也只是心動而已。

紅衣男子原先是貪婪的,可是金仙王和那位大修士的貪婪為他們帶來的惡果,深深的警醒了紅衣男子,紅衣男子就能將貪婪壓在心底。

然後呢?然後紅衣男子就收斂心神的,繼續的完成對那件兵器的威力的增長。

三月界的天道還能說什麼?什麼都不好說,只能也來幫著紅衣男子完成對那兵器的威力的提升。

其實就是紅衣男子很是清楚,除非他當真擁有可以力敵驍勇他們的實力,否則的話,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保留起來不做顯露的好。

於是在這樣的兩方相助的情況之下,那把兵器的靈性漸漸的強大起來,而後那份開鋒的趨利的渴求也漸漸的濃厚起來。

於是在某一刻,那把兵器嗡嗡嗡的顫鳴起來。

說是顫鳴,其實嗡嗡嗡的聲響之間混雜了如同虎嘯如同龍吟的威猛之音。

這是那把兵器恐怖威力的外顯。

紅衣男子渾身顫抖,倒不是他駕馭不住那把兵器了,是他激動的發現,如此一把兵器,其威力的上限已然超出了他的想像的上限。

做個對比的話,這麼一把兵器隨便的一招砍殺,其威力是超過秋水天心聯合秋瞳使出的那一劍的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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