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偷得浮生半日賢

PS:1300月票加更章。希望這個顛覆了千篇一律古板正直的胖丁能有新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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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月亮早就上了中天。距離東京已經不知道多少公里的郊外,一片鬱郁的稻田,稻穗迎風輕擺。田邊隨意停了一輛摩托車,一男一女安靜地躺在田邊的草叢裡看月亮。草叢很高,在夜色下把兩人遮掩得嚴嚴實實。

「沒想到東京還有這樣的地方,不是說日本寸土寸金嗎?」

「唔……我覺得這裡算不算東京還是個問題……」

兩百多碼的車速飆了一個多小時,把暴走族甩得連影子都看不見,唐謹言和徐賢真心不知道這裡該算哪裡了……

徐賢手臂枕著腦袋,舒服地嘆:「這裡空氣真好,好香。」

唐謹言側身看著她:「你也很香。」

「才不會,今天出了不少汗的……」徐賢眼神有些躲閃。

唐謹言笑笑,又平躺下去,兩人一時靜謐,唯有草叢中蟋蟀的叫聲,襯托得夜晚愈發寧靜。

「這就是放縱吧……」徐賢喃喃道:「不顧一切的恣意之後,心裡這樣的平靜安寧。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做著自己很反感的那種不良少女一樣的事情,結果卻這麼舒心。我是有做壞女孩的潛質麼?」

「是因為平時的節奏太緊張啦,你這樣的小古板,從來沒有得到過好好的宣洩,憋了太多的壓力。」

「嗯……也許吧,泰妍歐尼以前經常去公司附近那座漢江大橋大喊大叫的,就是為了這種宣洩吧。」

「為什麼是以前?」

「因為現在有很多紳士專門去橋上捕捉她……」

「哈……」唐謹言又側了過去,撐著腦袋看著她的側臉。

「幹嘛啊……」徐賢眼神再度開始躲閃。

「沒有人捕捉你?」

「有。」

「誰?」

「你啊,何止捕捉我,你是綁架我。」

唐謹言終於俯身過去,吻了吻她的臉。徐賢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

和此前在路上他的強吻不同,此情此景,孤男寡女月下田邊……這樣縱意之後的氛圍,在「不顧一切後果」的約定前提之下……徐賢知道會有些事要發生,甚至自己隱隱的都在等待。

可她不能。

唐謹言的動作愈發放肆了,整個人覆了上去,嘴唇從她的臉頰悄悄轉移到耳垂,輕輕含住。徐賢渾身劇震,急促地喘息著,輕輕推在他的胸口:「不要……」

「這時候了,我可沒有辦法不要……」唐謹言在她耳邊喃喃說著,大手開始撫上她的身軀:「你也想的對不對?」

徐賢繃著身子,喃喃道:「可我……我不想對不起仁靜歐尼……」

這個名字一出口,唐謹言的動作僵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國之前與樸素妍的纏綿,和那句縈繞耳邊的話語:

「無論你去日本幹什麼……記得有人在等你。」

有人在家裡痴痴等你回來,你卻在外面泡妞上床嗎?

唐謹言停下動作,雙手撐在徐賢身側,微微喘息著,眼裡的****熊熊燃燒著,牙關卻開始緊緊咬合,看得出心中有些掙扎。

「不是說……」他咬著牙說著:「說了不去想一切後果的嗎?老子是黑社會!和女人滾個床單怎麼了!什麼時候老子變成三好丈夫了!」

徐賢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眼裡也有些掙扎。兩人對視了一陣,徐賢輕輕說著:「如果你真這樣想,又何必說呢……」

唐謹言咬牙不語。

兩人都知道問題在哪裡。

也許黑社會和女人滾個床單簡直理所當然,可黑社會的****放縱是一回事,和別人偷情是另一回事。他可以很隨意的吩咐玉澤生帶兩個女人過來爽一下,可這與一個喜歡他的女人柔情蜜意的偷歡是兩碼事。

行為相同,區別只在能不能問得過自己的心。

可問題是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月……如果什麼事都不做,唐謹言懷疑自己此生是不是再也不會硬了。

徐賢咬著下唇:「我喜歡的唐謹言,也不是背著女朋友勾搭的渣男……」

唐謹言忽然道:「你喜歡的唐謹言,還曾強姦呢,你怎麼看?」

徐賢愣住了。

唐謹言面無表情:「所以我只是嘗嘗少時忙內的滋味而已,早想嘗了。」

他再度覆了下去,徐賢有些懵逼地任他親吻著,茫然看著天上的星月,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拒絕。

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被解開,他的大手熟練地勾挑,將她胸前雪白徹底釋放出來,埋頭****。徐賢身子繃得緊緊,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腦袋:「OPPA不要……」

「我是在用強呢!」唐謹言憤憤地說著。

看他倔強地為自己找著藉口的模樣,徐賢忽然覺得有點想笑,心頭有些柔軟,男女糾纏的身軀同樣也讓她情迷,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少時忙內的滋味嘗過了,也就鹹鹹的吧?」

唐謹言目瞪口呆。

徐賢撲哧笑出聲來,繼而又輕嘆一聲:「OPPA,我真的不想做個背地裡和姐夫上床的壞女人,放過我好不好……以後如果……如果……」

如果了半天說不下去,唐謹言知道她是想說如果和樸素妍分了手,那就來找她。可是這話聽著像詛咒,她沒法說。

唐謹言忽然笑了起來:「行,我不碰你,不過這樣放棄,我這輩子都受不了……」

徐賢眨巴著眼睛。只見他俯身下來,咬著她的耳朵,呢喃道:「起碼你得用手幫我。」

徐賢的臉騰地紅了,結結巴巴地說著:「OPPA我、我……」

「真不肯我就繼續了……」唐謹言作勢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徐賢大急,匆忙護住,脫口道:「我、我幫你就是了……」

月色下,唐謹言悠悠躺在那裡,枕著手臂看月亮。月亮里好像有一隻玉兔手持玉杵上上下下搗啊搗,動作就像此刻身畔那個滿面通紅的女人。

看著徐賢咬著下唇生澀的動作,唐謹言倒也挺有成就感的,似乎並不比真做了的感覺差。他想了一陣,喃喃自語:「這算不算是……嘗了一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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