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男人的成就,女人的緣法

被妹妹惡魔般誘惑得做出極度墮落的事情,李富真心底也有一些悔意,但悔意很快就過去,反倒爆發出更強烈的快意,那種徹底放縱自我的感覺,徹底拋開一切思維,依附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感覺……

「歐尼,你和我確實流著一樣的血……骨子裡渴望著征服呢……」李允琳喃喃的話語鑽進李富真耳朵里,她忽然想起唐謹言曾經也有過一句很莫名的評價:你們確實是姐妹,親的。

原來是這樣嗎?

「是這樣嗎?」李富真抬起頭,臉上露出了和她身份決不相符的媚意:「那就……上我吧。」

唐謹言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當然也不會和她客氣,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按在面前寬大的老闆桌上。

連前戲都不用唐謹言費神,李允琳在幫她做。看著李允琳賣力的樣子,唐謹言忽然知道為什麼她今天要穿男裝了。這種感覺好畸形,卻又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不知從何說起。

李允琳動作稍微停了一下,從包包里取出了一件雙頭道具。李富真凝視片刻,也不介意,反而笑道:「你我用這個,他呢?」

「啊……」李允琳忽然揚起臻首,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長吟。李富真瞪大了眼睛……這……他們這是……

怪不得允琳要穿男裝啊,唐謹言難道是個雙?

好吧不管唐謹言是不是雙,允琳這回可是貨真價實的雙洞齊發了啊……李富真咽了口唾沫,從來沒想過他們居然玩得這麼開。

李允琳有點虛弱地喘息著:「歐尼想不想試試?別有滋味的哦……」

唐謹言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很快換到了她。

來了……李富真咬著牙,很疼,明明沒有任何快感,但心裡卻有著莫名的痛快。這就是放縱嗎?這就是墮落吧,放開了一切,只遵循自己最本能的慾望,原來是這種感覺。

堂皇而威嚴的新羅總裁辦公室里,只剩下一片靡靡氣象。唐謹言一邊上下交替動作著,思緒卻有些抽離感。恍惚間想起了那年在青瓦台的場景,從褻瀆青瓦台一直褻瀆到三星李,別說韓國,這世界上真的沒有第二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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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里的奇異聲音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雨收雲散,空氣中還殘留了特異的荷爾蒙氣息。

三人默默穿好衣服,李富真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順了順頭髮,走到窗台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透氣。

李允琳這會兒倒有些忐忑了,歐尼該不會想不開吧?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歐尼……」

「嗯?」李富真轉過頭,燦爛一笑,神情里儘是放鬆和慵懶:「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知道做女人應該是這種滋味。一朝衝破規條和枷鎖……呵呵。」

唐謹言道:「你該不會也學她們去弄什麼濫交party吧?」

「當我李富真什麼人了?別的男人有資格碰我?」李富真淡淡一笑:「坐吧,休息休息,我喊他們上茶。」

「不用,咖啡就可以。」李允琳自顧自地去煮咖啡,唐謹言坐到沙發上,李富真陪坐在一邊。

兩人略微沉默了幾秒,李富真笑了笑:「感覺如何?」

「好得很。」唐謹言誠實道:「心理的感覺,無與倫比。」

「只是一時罷了,等你膩了也不會這樣說了。」

「也許……」

李富真又道:「男人的心理成就,靠征服女人終究LOW了點,我相信你自有大格局。」

「當然,男人的成就是征服世界而不是征服女人。」唐謹言想了想,又道:「我在情報院那幾天,新村集團穩定,一直沒來得及謝謝怒那。」

「你已經謝完了。」

「哪裡……」

「就在剛才。」

唐謹言忍不住搖頭笑了一下:「那可不一樣。」

李允琳此刻端了咖啡過來,給各自都擺了一杯,又懶洋洋地坐在唐謹言身邊,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很舒服的樣子。李富真看了一眼,她倒是沒想要靠過去跟個小女孩一樣,那讓她覺得很無趣。

姐妹倆的最大區別也許就在這裡。

唐謹言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這時候才感覺挺口渴的,可惜熱咖啡不解渴。李富真似是看出他的想法,起身去冰箱拿了瓶礦泉水丟了過去:「我這裡沒其他飲料,只有水。」

唐謹言接過,暗自搖了搖頭。這個細節可以看出李富真平日裡是多自律的一個人,天知道這種自律的人一旦放縱自我會達到現在這種程度……

他頓了頓,換了話題:「李在鎔什麼情況了?」

「他向我道了歉。」李富真喝著咖啡,淡淡道:「我們家的情況,其實和外人想像的不大一樣,便是允琳都一知半解。在鎔固然防備我,但更多的倒也不是因為地位,地位上他是無可動搖的。」

唐謹言點點頭:「不過利益多寡而已。」

「是。總體來說,我們的目標都是為了家族,在這個大前提下,其他的爭鬥必須在可控的範圍。」李富真嘆了口氣:「這裡有幾個層面的問題,比如說,你和允琳結婚,對李家上下里外造成的衝擊可能是你我無法預見的,這一點就先被父親排除了。而排除這個基礎之後,和你結交卻只有百利而無一害,在鎔會看見這一點。」

唐謹言沉默片刻,嘆道:「你是勸我不要報復他嘛。」

「是。報復在鎔,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只是出口氣罷了。」李富真忽然咬著下唇:「你可以報復在他的姐妹身上……」

這一刻的李富真確實很有李允琳的味兒,就像那時候唐謹言被李健熙欺負了,回頭欺負李允琳一樣……唐謹言笑了起來,一點點本來就很少的對李在鎔的不爽也就煙消雲散了:「你男人是有氣度的,真以為我睚眥必報呢?」

對於「你男人」這個說法,李富真並未反駁,只是道:「我怎麼聽說唐九爺心眼不大,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

唐謹言笑了笑:「有些時候睚眥必報,那是為了震懾人心;有些時候睚眥必報,那是為了念頭通達。總體來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自然心中有數,正如我這次不會去報復情報院一樣,我們的敵人終究不是總統。」頓了頓,又笑道:「話說回來,強者才有資格講氣度,很榮幸我已經踏入了這個範疇。」

李富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她真的很欣賞很喜歡唐謹言這種樣子……如果早二十年遇見這樣的人……唔,多半也沒什麼好下場,也許自己就是另一個允琳?她忍不住看了李允琳一眼,卻見李允琳靠在唐謹言的肩膀上,呼吸沉穩均勻,竟然是睡著了。

也罷,各人有各人的緣法。看允琳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而自己……好像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感覺到自己再也不需要疲憊地獨力撐著一片天,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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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才知道有個哥們的韓娛,才六千收藏,開了防盜後訂閱和我差不多。而我的收藏是……九萬五。。心情很複雜,想說什麼,卻感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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