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不太愉快的回憶(上)-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不太愉快的回憶(下)

儘管劉在石等人都知道金聖元喜歡捉弄人的性格,但卻仍是忍不住左右觀望。金泰熙啊!自從那年「《無限挑戰》聖誕特輯」後就再也沒見到過。

「東勛哥不是喜歡yg的飯菜嗎?」金聖元卻又笑著問道。

「這裡只是我們的第一站而已!」haha一邊左顧右盼,一邊說道,「不過,聖元這裡的飯菜是我吃過的最高的!」跑來別人這裡吃飯,而且沒有花錢――韓智敏已經過來――總要說點好話。

「呀!你真是……不要臉啊!」劉在石無語說道,聽他的話,接下來可能還要直闖yg大樓。

「亨敦哥,你們一起過來的嗎?」金聖元又對鄭亨敦問道。

「廢話少說,快點告訴我們金泰熙小姐在哪兒?」鄭亨敦一臉高傲地說道。今年開始,他的人氣日漸增長,形象定位也就變成了這種「高傲型」。之前拍攝晚宴特輯時,他還將權志龍的時尚品味貶得一文不值。

當然,也是因為和金聖元是好朋友的關係。

「那不是嗎?」金聖元看了一臉期待的工作人員一眼,用下巴點了點作家所站的位置,說道。

「哎?」眾人都是一愣,隨即劉在石、haha、鄭亨敦和《無限挑戰》的工作人員的目光都鎖定了金泰熙作家。

金泰熙作家早在金聖元之前開口時便已經隱隱察覺到不妙,沒想到果真如此,只好用手掩面。

「我真是……」劉在石就連反擊的力氣都隨之消失。

「呀!你什麼時候過來的?」haha、鄭亨敦一同叫道,「金泰熙作家!」

被耍了偏偏還不能反駁,能說不是金泰熙嗎?

「呀!你們兩個,怎麼會來這裡?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劉在石將心頭的鬱悶發泄在了鄭亨敦、haha身上。

沒人回答他。

haha揮了揮手,招呼張基河和面孔們離開。既然沒有金泰熙,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你們這群傢伙,又要逼著我看電視嗎?」劉在石無語說道。haha等人突然出現在餐廳,什麼解釋也沒留下就又要離開,讓人忍不住好奇。

「哥,我還沒吃完呢?」張基河終於說出了到來後的第一句話。

haha沒有理會,再次揮了揮手。

這時,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清脆悅耳如同風中的銀鈴,瞬間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轉頭看去。

「啊!」七個穿著同一款衛衣的女生出現在餐廳入口,見到攝像機後,第一反應就是驚呼一聲,急忙用手遮掩。她們只是化了淡妝,而且練習一個上午,身上都帶著汗漬,顯得有些凌亂,不好意思出現在鏡頭中。

「她們的新造型,暫時還不能曝光。」金聖元對《無限挑戰》的工作人員說道。

「t-ara!」剛剛還準備離開的haha又停了下來,一臉驚喜地大聲叫道。

「真的是t-ara!」鄭亨敦也驚喜交加,拉著鄭在型叫道,「idol、女idol!」

鄭在型滿臉無語,他還不是太適應綜藝。

素妍七人戴好帽子、整理之後,重新走了過來,一字排開,躬身說道:「前輩,您們好,我們是t-ara!」

「你們好!」haha上前,和七人一一握手說道,再也沒有之前著急離開的模樣。一邊握手,他還一邊感嘆:「真是漂亮啊!」謙遜、禮貌的樣子,和之前截然相反。

鄭亨敦和他的表現差不多,並且在握手之後,舉著自己的右手高呼「一個月不洗手了」!

「你們是過來吃飯嗎?」haha儼然自家一般招呼七人道,「一起坐!」

「呀!河東勛!」劉在石上前把haha、鄭亨敦揪到一旁。金聖元身為主人不方便說什麼,他這個公司前輩卻可以。

素妍七人哭笑不得地站在一旁。今天練習得晚一些,所以現在才來吃飯,卻沒想到,居然恰好撞見haha等人。雖然之前也曾出演過不少綜藝節目,但她們對《無限挑戰》這種節目還比較陌生。

金聖元為她們介紹過鄭在型、張基河和面孔們。

一陣寒暄。

「你們不怕聖元嗎?」鄭亨敦一臉好奇地問道。他是真的很好奇這個!

「我們會長大人平時對我們就像哥哥一樣,每次打歌活動時都會請我們吃飯,偶爾給我們買排骨、肉……還有,我們現在穿的衣服也是會長所送,雖然有點不合身,但是我們都很喜歡呢!練習時經常穿。所以,我們平時都用『oppa』稱呼會長的!」素妍說道。

不愧是「嘴素妍」!突然被問及這樣的問題,卻不假思索地侃侃而談,也沒有任何怯場的樣子。

鄭亨敦、haha等人一邊聽,一邊不時驚訝地看看金聖元。如果不是自己等人來的時候沒有通知任何人,他們幾乎還以為這是金聖元事先安排好的呢!

「我什麼時候對你們這麼好了?」金聖元卻連連擺手、對素妍擠眉弄眼地說道,「不用在節目中特意誇我!」

然而,居麗等人卻紛紛作證道:「比素妍講的還要好!」

劉在石、haha和鄭亨敦卻都笑了起來,調侃金聖元道:「他是怕女朋友不高興!」現在,泰妍已經成為眾人調侃他的又一個道具。

「平時那麼機靈,今天怎麼這麼不會看眼色呢?」金聖元裝作懊惱地在素妍、居麗幾人的背上各自輕輕拍了一下,說道,「好了!去吃飯吧。」

「一定要給我們鏡頭哦!我們馬上就要回歸了!」素妍撒嬌地對著鏡頭說道。

孝敏、恩靜等人立刻紛紛學著她的樣子拜託。

「哇――」在她們離開後,haha深吸了一口空氣,感嘆道,「聖元公司的空氣都帶著一股芬芳!好羨慕在石哥!」

「東勛哥、亨敦哥有時間可以來這裡吃飯。」金聖元笑著對兩人說道。

「真的?」兩人頓時興奮地叫道。

「呀!我說兩個,有完沒完?」劉在石在一旁教訓兩人道,「你們到底過來做什麼?在型哥那麼好的人都被你帶壞了!」

haha這才記起自己正要離開的事情,臉色一正,也不說話,揮揮手,帶著張基河和面孔們離開。

鄭亨敦和鄭在型兩人卻沒有忘記前來的目的,看著金聖元兩人。

「在型哥、亨敦哥這是?」金聖元把haha一行人送走後,回來看著兩人,好笑地問道。

「聖元,有沒有剩下不用的曲子,隨便給五六支!」鄭亨敦伸手說道。

金聖元哭笑不得。

「呀!」劉在石今天的火氣特別大,總是不自覺地就冒出「呀」!開口斥道:「有你這樣找別人要曲子的嗎?在型哥怎麼辦?」

「我沒關係!」鄭在型卻擺擺手,說道,一副巴不得金聖元能夠給鄭亨敦幾支曲子的表情。他和鄭亨敦真的很尷尬,而且創作也沒有絲毫頭緒可言。

「我們兩個,現在連歌曲風格都沒商量下來的!」劉在石終於說道。

「真的!」金聖元點點頭,把兩人僵持的情況對兩人解釋一遍。

「走吧!」鄭亨敦聽後,直接一拉鄭在型,說道,「我們找錯人了!」

金聖元和劉在石兩人再次哭笑不得地目送兩人離開。

一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他們兩個依然沒有頭緒。

「聖元,我們兩個人的組合還沒有定下名字呢!」劉在石主動開口道。

「ace!」金聖元直接說道。

「我們現在的樣子,哪裡還像ace?能夠及時完成我就滿足了!」劉在石愁眉苦臉地說道。

「算了!」金聖元終於妥協道,「舞曲一支、抒情歌曲一支!」

「早該這樣了!」劉在石立刻振奮起來,好像討厭上課的學生聽到放學時的鈴聲一般。

金聖元只能無語苦笑。

「那就這樣,辛苦聖元了!」劉在石拍了拍金聖元的肩膀,說道,「哦,對了!我們pd還有一個好奇的問題,聖元為什麼不喜歡狹小的空間?」

責任pd見到金聖元看過來的視線,笑了笑。他是出於一種節目負責人的本能,感覺如果金聖元不是天生如此的話,這裡面應該有什麼故事。

只可惜,金聖元卻只回答了一句「小時候鑽過下水道」,便不再繼續透露。

劉在石看到韓智敏一直等在旁邊,分明就是有事的樣子,於是主動告辭離開。

金聖元在下午已經預約好了前往消防局接受訓練。《創可貼》中,他扮演的就是一名消防員,即便不需要什麼專業鏡頭,至少要給觀眾一種真實的氣質。原本觀眾對他「會長」、「大明星」、「李暄」的印象就非常深刻,為了擺脫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必須更加努力才可以。

所以說,這段時間,他才是最辛苦的人。而且,泰妍九人都在日本,每天晚上回到房間休息時,也沒人再陪他說話、和他調皮、幫他按摩……讓剛剛習慣「家庭」般氣氛的他很不適應。

幸好,這種閒暇時間可以用來寫歌。

不過,今天晚上卻是例外。他被劉在石的那個問題勾起了以前的回憶,沒有心情寫歌,更不用說舞曲。

不太愉快的回憶,和徐賢有關。

幾乎看著徐賢長大,兩人之間有太多共同的回憶。因為兩人性格原因,很多都是和泰妍上次追問的那個問題一樣,只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朵小浪花。但也有像這次這種對一生都造成影響的、永遠無法忘懷的深刻記憶!

徐賢也有特別調皮、活潑的一面,尤其是在很小的時候,金聖元沒少為此頭疼。

記不清是徐賢四歲還是五歲時的事情了,只知道當時徐爸爸、徐媽媽帶著他和徐賢一同前往鄉下省親。照顧小傢伙的任務,自然一如既往地交給了他……

他帶著徐賢去外面玩捉迷藏,可是有一次卻突然找不到徐賢了,而且大喊也沒人回應。

當時有一個露在外面的下水道――不是城市裡的那種,而是在一個乾涸的池塘壁上,水平方向進入。金聖元對這個的記憶非常深刻,他以為徐賢鑽到裡面去了,在入口處喊了幾聲,也不知道是自己迴音、還是太過焦慮的原因,模模糊糊好似聽到了徐賢的回應,當時他腦袋一熱,也沒回家喊人,直接便鑽了進去。

結果,徐賢就只是藏起來沒有吭聲,遲遲不見金聖元找到自己,便無聊地跑出來,卻沒見到金聖元,以為他不理自己直接回家了,大哭起來。

幸好,離親戚家不遠,徐爸爸和徐媽媽從親戚鄰居家的小孩兒口中得知消息,然後發現金聖元不見了。

徐爸爸在下水道入口的地方發現了痕跡,加上金聖元不時就在裡面喊一聲,才找人把他救了出來。下水道管道中有幾個交叉口,金聖元當時滿腦子都是想著徐賢在裡面大哭的樣子,好像魔障一般,於是在裡面「迷路」了。事後想想也覺得當時太笨了,但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當事人和局外人的感受截然不同。

後來徐爸爸要打徐賢,被金聖元攔下,大哭的徐賢被媽媽一句「再也見不到哥哥」嚇到,從此變得格外乖巧、聽話。

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在漆黑的下水道里,不能轉彎、不能起身、不能坐著、不知道能不能獲救……還是一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孩子,對心理的影響可想而知!

從那之後,金聖元便很不喜歡在封閉、狹小的環境中待著。經常開窗戶,除了想要呼吸新鮮空氣外,也有這個原因。哪怕這麼多年過去,已經可以用理智忍受,但他卻仍是很討厭這點。

因為突然被觸及心事,而且是這種不太愉快的回憶,所以金聖元遲遲無法靜下心來寫歌,乾脆給徐賢打了一個電話。

有些想這個小傢伙了。

他是晚上九點多回來,洗漱過後,說是寫歌,其實就是在放空、回憶以前的點點滴滴,結果醒神時已經是十一點多。

這兩天,因為緋聞風波,每次打電話或者發簡訊都被泰妍三人「敲打」,雖然使用的方式很柔和,不至於讓他反感,但他卻也有些「怕」和三人打電話。所以,想要和徐賢聊一會兒。

「啊!哥哥,我剛拿起手機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手機接通後,徐賢一口氣說道,好像說rap一般。

「心有靈犀啊!」金聖元笑著說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給哥哥打電話了。」徐賢說道。

「呵呵……」金聖元笑了一聲,心情陡然愉悅不少。

「哥哥今天怎麼沒有給泰妍姐姐她們打電話?」徐賢突然問道。

「她們沒在你旁邊吧?」金聖元突然低聲問道。

「沒有!」徐賢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同樣低聲回答道。

「每次打電話她們三個都要訓我,我現在都怕了。」金聖元訴苦道,「每天都要聽三個人訓,很鬱悶的!」

「誰讓哥哥那麼不小心,泰妍姐姐她們當然要擔心了!」徐賢的聲調突然一揚。剛看到那篇報道和照片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了,震驚程度絲毫不遜於泰妍三人。一直以來,她都被保護得很好,除了2008年,之後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娛樂圈的黑暗一面。突然看到那種事情,還是發生在自己最敬重、最喜歡的哥哥身上,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好了!不和你聊那件事。」金聖元說道,「今天沒心情寫歌,給你打電話聊會兒。」

「怎麼了?」徐賢當即關切地問道。不知不覺中,她的身上漸漸多出許多普通女孩兒的特徵,比如此刻的聲音,比以往少了幾分嚴謹,多了幾分柔情。

「沒事,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突然發現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以前那個還流著鼻涕的小丫頭就長大了。」金聖元略帶惆悵地說道。就和生病一樣,他的自制力很強,一般很難陷入某種情緒中,可是一旦陷入,往往就會陷得很深,比如當初對泰妍的一見鍾情、此刻的惆悵。

「什麼流著鼻涕啊!」徐賢不滿地微微撅嘴叫道。女孩子總是比較在意這個,她也不例外。

「呵呵……」金聖元笑了一聲,說道:「要不要我把你小時候流鼻涕的照片上傳到個人空間?」

「不可以!」徐賢急忙叫道,她小時候的照片金聖元都有,甚至比她還多。

「房間就你自己嗎?你在做什麼?」笑過之後,金聖元才好奇地問道。沒聽到別的聲音。

「允兒姐姐、侑莉姐姐都在客廳讀劇本呢!」徐賢回答道,「臥室里太暖和了,容易犯困。」

「一個人不……無聊嗎?」金聖元原本是想問「**」,但想到小傢伙應該還不懂這個,就改成了「無聊」。

「這不是有哥哥打電話嗎?」徐賢笑嘻嘻地說道。

「別的時候呢?比如昨天、前天。」金聖元無語地笑了笑,說道。

「有書看,不無聊。」徐賢回答道,「哥哥給的那些書,我現在還沒看完呢!」

「不要太注重書裡面的知識!」金聖元說道,「有些東西,只需要了解就好,千萬不要死記!」她的缺點就是太相信書本里的知識了,有些像是理論家,缺乏相應的實踐能力。

「哦。」徐賢應道。相對於「書」,無疑對金聖元的信任更具優先姓。

「明年開始,就給你找點事情做。」金聖元忽然說道。

「啊?」徐賢整個呆住,而後驚訝地問道:「這麼快?」她倒是沒有怯場。

「也是時候讓你鍛鍊了。」金聖元說道。

「好!」徐賢乾脆地應道,她不是那種推辭的姓格。

「你要做好準備,可能不是現在的公司,而是分出去、新成立一個小公司,讓你**發揮。」既然聊到了這裡,金聖元便把自己的打算講給她聽。

「啊?」徐賢頓時皺起了眉毛。她原本以為金聖元會讓自己從一名普通的助理或者管理做起,卻沒想到居然一開始就給自己一個小公司**發揮,問題自己是0經驗啊!

「不要『啊』了!」金聖元笑著調侃她一句後,說道,「明年是你們出道五年,s.m公司會給你們更多**,但太多的工作你們仍是做不來。與其讓你們做一名無所事事的助理,反倒不如給你們一家小公司**發揮。」雖然s.m公司禁止旗下藝人私自經營生意,甚至因此和東方神起的金俊秀三人反目,但對她而言,這個限制自然如同虛設。

「我們?」徐賢應了一聲後,問道。

「是啊!」金聖元說道,「你和允兒、西卡、泰妍,誰有興趣就可以加入進去。」

「那孝淵姐姐她們呢?」徐賢再次問道。

「你的公司,你自己決定。」金聖元把決定權推給了她。

「我的公司?」徐賢緩緩重複道。就好像第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車、自己單獨的房子一般,這種心情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理解。

「是啊,你的公司!泰妍她們如果有興趣,就和你一起創業。如果沒興趣,我就再給她們準備別的。」金聖元說道,「明年,我會幫你準備好店鋪、啟動資金等,然後就全權交給你來管理。」

「什麼公司?」徐賢問道。

「你自己來做決定,或者和允兒她們一起商量,年底之前告訴我就好。」金聖元說道,「我的建議是你們一起商量著來比較好,畢竟都沒有經驗。雖然我不在意那點錢,但對你們的信心造成打擊就不好了。」

「哦。」徐賢緩緩點著頭應了一聲,大腦已經開始運轉。

「我說,小傢伙!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冷淡了些?」金聖元有些懊惱地說道,「你哥哥我費心費力地幫你謀劃未來,你就『哦』一聲?」

「嘻嘻……」徐賢急忙嬉笑一聲,叫道:「哥哥最高、哥哥最棒了!我愛你,哥哥!」

「你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些?」金聖元反倒更加無語地問道,這些可不像是她能想出來的話語。

「粉絲不都是這樣給哥哥加油的嗎?」徐賢笑嘻嘻地說道。

「允兒她們肯定還沒回來,對吧?」金聖元問道。有人在旁邊,小傢伙肯定喊不出這樣的話!就連面對自己的時候,她都喊不出來,也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聽到了。

「嗯。」徐賢應了一聲,忽然問道:「哥哥之前說想起以前的事了,是剛出道時,還是做練習生時,或者是更小的時候呢?」

「很多!」金聖元呼出一口長氣,說道,「從你四五歲時候的一些事開始。」

「我四五歲的時候……」徐賢突然安靜下來,而後似是試探著問道:「哥哥還記得去鄉下的那次嗎?」

「呃!」金聖元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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