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夏王朝坤元三十二年,一位學生畢業帶著他的喜悅返回家鄉。

高興啊,十幾年寒窗終於得到曾雲霖期望已久的成果,一個大學畢業證、兩個學士學位、一個碩士學位和一大堆眼花繚亂的資格證以及滿腦子的不知什麼時候能用的理論知識。

回想前幾天剛吃完的同學散夥飯,以及好哥們的醉眼朦朧的痴態,散發著酒味的心裡話仿佛音猶在耳。

不經又有一些惆悵,社會是一個大染缸,誰又能知道曾雲霖自己會染成什麼顏色,活成什麼鳥樣,至於是不是繼續讀博還要再看看。

曾雲霖一個仍然帶著稚氣面龐的小青年,就這麼要踏入社會了,不過在這之前,曾雲霖還是決定先回一趟老家和爸媽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悅先。

走出火車站,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人潮中擁擠尋找著直達光明的農班車,「六河了,六河了,到六河了啊,上上,上了啊,上滿人馬上就走啊!」開農班車的司機大嗓門吆喝著。

曾雲霖遠遠一瞅五河車旁邊一輛紅白相間的客車,前面的擋風玻璃裡面用硬紙板寫著「光明」兩個字,拎著包提著箱子就上了車,就發現一個內里穿著白色老背心,外面穿著淺藍色襯衫的,敞著襯衫仰躺在司機的座位上的中年人一年愁容的的嘆著氣。

「咋了,范叔」,中年抬頭一看「小霖啊,咱們村的大學生放假回家了。」

「這不是畢業了嘛,我想著先回家看看我爸媽,然後再去工作單位」,曾雲霖應道。

「孝順的娃,讀書出來了,你爸媽可要享福嘍」中年人笑笑說道。

曾雲霖靦腆的笑了笑說「叔,咋剛才聽到你哀聲嘆氣的!」

「算了,不跟你說了,回去問問你爸就知道了。」范叔煩惱的說到。

車在鄉村的土路上搖晃向前行駛著,帶起一陣陣煙塵,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以及越來越近的村子,曾雲霖心情又慢慢的好了起來,他安慰著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媽,媽,我回來了」曾雲霖高興喊著。

「回來了,趕緊坐下來喝口水,你爸去里長宗老那了,待會就回來,這麼短時間,怎麼又瘦了,這回回來好好給你補補,快坐下來。」老媽坐下來拉著兒子左看右看的,歡喜的不行。

不一會,院子外面低頭快步走進來的一個人,邊走邊說著,「秀英啊,里長還說是領主會裡面的決定,哎,可怎麼好!」。

正說著,一抬頭看見兒子回來了就住了嘴,然後又說道「兒子回來了,晚上讓你媽給你弄點好吃的,畢業了單位找了嗎?」

「爹,還沒完全確定下來,實習單位說可以直接過去,但是我還是想去大城市自己先闖闖看。」曾雲霖回道。

「行,年輕人是該多出去看看,我們老了不行了,不過也要趕緊穩定下來,踏踏實實的,對了,對象談好了嗎?」老爸神情略微浮動下說道。

「還沒呢,還不急。」曾雲霖淺笑的迴避著這個問題。

「那可不行,現在還不急,老萬家的都抱孫子了,你還不急,趕緊處個對象,回頭帶回來給媽瞅瞅。」老媽急切的接著話。

這時門外來了一個穿著灰色大褂襯衫的中年男子,嘴裡喊著,「遠書,遠書,快去看看吧,你剛走沒多久就出事了!」

「出事情了,怎麼出事情了,走,走,去看看,那群小伙子手裡沒輕沒重的別弄出了事。」說著披著外套就往外走,皮氣村裡傍晚過後還是很涼的。

「媽,我也去看看」曾雲霖說著跟了出去。

「小心點」老媽急忙說到,「知道了」,曾雲霖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孩子!」老媽搖搖頭。

第二天凌晨四點鐘光明醫院急救室門口,只有一對焦急地夫妻。

光明醫院急救室的燈已經亮了七個小時,這時手術室的門推開走出一人。

「顱內受創嚴重,再加上7個小時的手術,人暫時已經救過來了,可是他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家屬早做準備,也隨時會有反覆!」大夫出來帶著疲憊說道。

「謝謝啊,大夫。」曾雲霖的老爸感激地握著大夫的手說道。

「不用,這是我的工作,你今天好好地照顧他吧,要是能甦醒也就是這三天的事情!」大夫無奈地說道。

此時光明醫院外電閃雷鳴大雨漂泊,也昭示著曾雲霖的老爹不平靜的內心,伴隨一道奇異的亮黃色的電光從空中划過,重症監護室內的心電圖開始劇烈起伏,事情開始向著不可預知的方向偏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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