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上忍剛剛看到曾雲風的那一刻根據他的身高和面孔對他做了錯誤的判斷,如果他們一擁而上,剛才曾雲風的小隊絕對要損失兩到三個人。

可是他們一個一個的跟曾雲風單挑,曾雲風絕對是占了先機,這個就是對戰場形勢的誤判。

即使他是精英上忍,現在曾雲風即使打不過他,耗都可以耗死他,就憑他口袋裡那麼多兵糧丸,秘藥,再加上三個拖油瓶,完全不成問題。

「真是三個廢物,不過你替,除掉三個廢物,我還是挺開心的,同時能夠覆滅你這樣木葉村的年輕的英才,這筆買賣,我是做的划算的。」

在這個時候,天空下起了綿綿的小雨。

上忍,伸出左手,接了幾滴落下的雨水,臉龐緩和了不少。

上忍忍者面色一肅,飛快的結印。

「忍法,千針雨」

無數的雨滴像是一枚枚利箭向著曾雲風等人射了過來。

「小心!」曾雲風抽出苦無,瞬間打飛很多射過來的雨滴,可但是後面的雨滴源源不絕。

「啊~~~~~」他身後幾個下人紛紛被雨滴射中,發出悽厲的慘叫。

這種大範圍,大規模的地圖炮,曾雲風還能扛得住,可這三個下忍十有八九要死在這裡了。

「藤左郎,帶著他們趕緊找一個掩體!」曾雲風一邊打飛的雨滴一邊對著身後幾人說道。

可惜了,曾雲風沒有學土遁,要不然這次問題不大。

「想走!忍法,雨暴千針!」

如果剛才的雨的只是從一個方向射過來,現在的雨滴借得風勢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射了過來。

連曾雲風也都有些疲於應付,可是身後那三人這接連不斷的傳來慘叫,聽的曾雲風眉頭直皺。

「忍法,大覆手!」

曾雲風右手插地里直接掀起來20幾個平方的地塊和一個巨大的坑形成一個三角區的掩體。

曾雲風看著對面這位上忍,他知道現在如果讓他任由他這麼放忍術放下去,這三個木葉下忍肯定要死光。

「堅持一下,馬上回來。」曾雲風右手向上雙指向上結了一個臨字印,蓬勃的查克拉從他的胸前突然爆發,然後又瞬息收斂。

原地突然掀起一道氣浪,吹起了他棕色的碎發。

曾雲風自己像一個炮彈一樣,直接暴射向上忍忍者,射向曾雲風的雨滴盡皆被氣浪彈開。

這位上忍瞳孔突然縮小,眼前瞬間飛過一道殘影,長久的肌肉記憶讓他瞬間雙臂護住了自己的臉,可是仍然感覺自己的下巴一痛,整個人就翻飛出去。

沒有人控制的忍法總算對三位下忍手下留情了。

「還沒有完呢。」曾雲風瞬間出現在這位上人的身邊,一計甩踢。

上忍翻轉過身,雙手交叉,擋住了這一擊,卻是雙臂發麻。

曾雲風瞬間落地,接著右腳踏地,瞬間整個人飛騰又向這位上忍沖了過去。

上忍飛快的結印,而曾雲風腳下步驟更快,瞬間又貼身靠了上去。

上忍飛快將頭部對準曾雲風,口中噴出了無數飛針一般的利箭,整體呈半圓弧狀向外潑灑,迅疾的利箭帶著尖嘯,曾雲風頭部微偏直接一拳打在了這位上忍的左臉上。

上忍嘴角飛揚的血帶出了無數的唾液。

剛剛這個忍術被曾雲風直接打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個法師被近戰貼身,還指望能有什麼優勢嗎,玩這些花里胡哨的幹啥。

上忍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的泥水布滿了他的臉龐,這個時候,他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輕蔑和傲慢。

此刻淅淅瀝瀝的,小雨還在下著。

三個下忍眼神中充滿著對曾雲風的熱烈和炙熱,「好強!」

「說大話,我不行,打架,你不行!」

此時的上忍腦袋暈乎乎的好像一鼎鍾一樣被重重的敲了一下,整個人都是天旋地轉,腦子裡面也嗡嗡作響,他拚命的想爬起來,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在泥水中,像是一條喝醉了酒的狗。

如果他問曾雲風的話,曾雲風會告訴他答案,他小腦受到不可逆的嚴重傷害,身體已經喪失了平衡。

看著心中不忍,居高臨下的曾雲風抬起了他的右腳,重重地踏在了上忍的胸膛上。

「讓我來幫你結束這即將開始的悲慘下半生!」

「喔哇!」上忍才能叫著嘔出一口血,這次鮮血不僅染紅了他的半邊面龐,更是讓他的牙齒間隙中滲著粘稠的血漿,紅白相間,一張污水和鮮血渾著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

可他的雙手更是緊緊抓在曾雲風的右腳上,仿佛要把這隻帶給他痛苦地腳移走。

「難~道~,你~真~的~以~為~你~贏~了?」上忍瞪大他的眼睛幾乎用牙齒一字一句地磨出了這幾個字。

曾雲風在他的眼中沒有看到一絲一毫對死亡的恐懼,反倒是看出了幾乎令人難以捉摸的瘋狂。

「老天何其不公,木葉有太多優秀的忍者了,不~過~你~完~了!」上忍忽然釋然道,曾雲風瞳孔微顫,他赫然發現了上忍懷中的一沓起爆符。

嘣一聲巨大的爆炸帶起巨大的煙塵,將曾雲風整個的埋進了土裡,旁邊巨型山石頭也碎裂成無數,整個傾倒在剛才的爆炸位置。

吹起來的氣浪讓方圓幾十米的雨滴瞬間一空。

「隊長!」三個木葉下忍既急切又悲痛紛紛從土坑裡爬起來,瘋狂的跑向山石塌塌陷的地方,拚命的用手扒著山石尋找著曾雲風的痕跡。

超·倍化之術!

一個巨大的拳頭,從亂石那種將亂石擊得紛飛而起,接著一個巨人從亂石堆中爬了出來,另一支手上捏著一個小小的殘破軀體,分明就是剛才那個的上忍,此時他已經沒有絲毫的喘息,分明已經死亡。

「秋道隊長!」三個下忍人興奮的道,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手鮮血淋漓。

而這爆炸聲,讓周圍無數的忍者部隊紛紛向這裡趕來。

曾雲風向周圍瞟了兩眼,眉頭一皺,隨即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走!」

「解!」曾雲風說著瞬間縮小,帶著三人奔赴了不同的方向,可是走之前把他們幾個雨忍的包給舔了。

可是這些包里除了一些兵糧丸再加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情報或什麼武林秘籍屁都沒有。

忍者就是這點不好,不把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那他舔包還有什麼意義呢?

曾雲風幾人飛快的離開此地。

「秋道嗎!」

在滿是泥水的戰場上,一位忍者從泥水中抬起了頭,眼中憤恨的眼神充斥的他的眼眶,他的心中充滿兩個字復仇,而另外兩個字卻令他恐懼,那就是秋道。

「隊長,你為什麼不殺他!」

「被傳播的未知恐懼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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