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向前趕路,在三家集歇了一天避雨接著是繼續上路,而且是晝伏夜出,弄得跟夜貓子一樣,可還沒走過兩里路的地方,天空突然一陣炸雷,嘩嘩的又開始下起漂泊大雨來,曾雲風等男師兄弟子戴著斗笠,披著蓑衣,仍然可以在在雨中緩慢行走,女弟子可就遭大災了。

這下雨,有一點不好,就是現在的道路跟後世的道路完全是兩碼事,一到下雨天氣,那是泥濘的沒法走,尤其是那些平常時間段經常走的路那就更是到處都是泥濘,一下雨,水和稀泥,到處都是,腳一踩老厚的泥巴,而且腳上的泥會一層一層的捲起來。

旁邊的岳靈珊撅著嘴巴,看著前方慢慢行走的曾雲風,說道:「小師弟,你看,你看,我的鞋都是新的,好了,現在全是泥。」岳靈珊嘆著氣說著,突然驚奇地看到曾雲風的腳下「哎,小師弟,為什麼你的鞋好像沒沾什麼泥?」

曾雲風瞥了一眼岳靈珊,懶得理她,難道跟他說自己練過踏雪無痕,下個大雨都能踩了一腳泥,那輕功他不都白練了。

「你說話呀,我問你話呢。」岳靈珊走到曾雲風旁邊,拽了拽他的袖子說道。

曾雲風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東西太簡單了,因為你比較胖,所以一踩一個腳印,我比較瘦,踩得淺,又基本上找的是比較好走的地方兒呢。」岳靈珊嬌嗔打了他一下。

女人是最不能讓人說她胖的,現在的明朝也沒有所謂的以胖為美的說法,反倒是揚州瘦馬比較得到大眾的認可。

勞德諾趕了回來,漸漸的走到岳不群的面前說道:「師傅,前面是藥王廟,現在暴雨越來越大,咱們去藥王廟避避雨吧。」

岳不群看了一下暴雨,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要避避雨,這雨啊,一時半會兒停不了。」

眾人在藥王廟安了身,撿了一些乾柴,在藥王廟點了幾個火堆,眾多師兄弟圍在火堆,相互依靠著癱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這嘩嘩啦啦的暴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好在在大家打坐練氣的功夫都有,不會太無聊。

在當眾人緩緩進入半睡眠的入定狀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馬蹄聲,一陣一陣馬匹的嘶鳴聲也響了起來。

曾雲風耳朵動了動,睜開了眼睛,旁邊的岳不群最先清醒過來,抓起來寶劍。

正當此時,外面的一人勒住了馬韁,對著藥王廟這個華山派眾人說道:「裡面是岳先生大駕嗎?我們有一事想要請岳先生出來答話。」

岳不群聽著外面的情況,看一眼勞德路,勞德諾走在門口看著外面的眾多持槍拿棒披著蓑衣戴著斗笠的蒙面人說道:「不知諸位是哪一路人馬。」

這人衝著勞德諾說道:「請岳先生出來說話。」

這時,眾多弟子紛紛都醒了,這分明是有人在挑釁。

勞德魯抱了抱拳,說道:「師傅已經休息了,請問閣下尊姓大名?以便向師父稟報。」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來問,去跟你的師傅說,聽說華山派得了福威鏢局的辟邪劍譜,大伙兒想借來瞧一瞧。」眾多人說到這裡哄堂大笑,笑聲裡帶著殘忍和蔑視。

旁邊的寧中則看著岳不群說道:「師兄,他們是什麼人?好像來勢洶洶啊。」

岳不群轉了轉眼睛,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啊!」

曾雲風杵著艦,緩緩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岳不群說道:「師傅,他們是來找我林家的的辟邪劍譜的,讓我出去跟他們說吧。」

岳不群堅定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人多勢眾,沒有我的話,你們誰也不准出去。」

岳不群朗聲笑著說道:「華山派自有自己的武功,別派的有什麼用?再說了,就算我們華山派得到這個秘籍,你們幾個毛賊還不被華山放在眼裡。」

「哼,怎麼岳先生現在不敢出來見人了嗎?聽說林平之投了華山派,華山派的岳先生武功高強,對他辟邪劍譜不屑,乾脆給我我們這些無名小卒算了。」

外面的人還在不停的叫囂,岳不群搖了搖頭,緩緩走向門口,示意眾弟子把門打開。

外面這群黑衣人各個是頭戴面罩,手中奇異兵器各有千秋,腳步敦實,眼神凌厲卻是兇悍異常。

岳不群寧中則,兩人走在正中,看著外面的這群蒙面人說道:「各位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怎麼自謙是無名小卒呢?以各位的武功修行,不該是夜半驚擾之人哪!」

「沒辦法,為了看辟邪劍譜,也顧不了這許多了。」

「岳某素來不打誑語,林家的辟邪劍譜,並不在我們這裡。」岳不群解釋道。

旁邊的岳靈珊捏緊曾雲風的衣角,顯得有些緊張,聽到岳不群說這些都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功夫也不低,現如今對於她而言,對於他們這些華山弟子而言,絕對是個大威脅,看著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

現在的岳靈珊心中也有些發憷,這些人如果真的只比自己的父親武功稍微低一點,那今天他們可真的是在劫難逃。

「哈哈哈,你自己說不在,哪裡算得了數。」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拎著狼牙棒,冷笑著說道。

「那怎麼說才算數呢?」岳不群眯眯眼睛問道。

「老子手裡的傢伙,說來才算數。」另一人冷哼道。

「你到底交不交?你不交出辟邪劍譜?咱們只好動粗要來搜一搜啦。」這人殘忍的笑著看向著眾多女弟子,寧中則以及岳靈珊,笑聲越發的淫蕩和猥瑣。

曾雲風的嘴角閃過一抹邪笑,在江湖之中,他最願意的就是對付這些人了,殺了他們不僅沒有心理負擔,而且還為江湖除掉了一個大害,一看他們就知道他們是江湖之中綠林人物,甚至沒什麼底線可言,今天出來擺龍門陣,估計也是打好了預算,要來廝殺一場,所以可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大膽!」這個時候,一句話從院外傳來,說這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令狐沖,他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緩緩地走進了藥王廟的院子裡,臉色蒼白,可是眼神令人害怕。

眾人紛紛將眼神注視到了這個人物,一滴一滴的雨水順著令狐沖的斗笠,緩緩地落在了他的腳下,他的眼睛掃視了眾多人一眼,笑聲說道:「華山劍派什麼時候被毛賊威脅過?一群藏頭露尾見不得人的龜蛋也能夠威脅華山派。」

令狐沖的話說的是絲毫不留情,旁邊的岳不群聽得臉色陡然一變,而黑色面巾蒙面的拿著狼牙棒的領頭人大聲罵道:「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去你的吧,兄弟們,這江湖之上,勝者為王,既然岳先生不大願意,咱們就只好粗,自己動手搜一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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