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一說完,恆山派定逸師太,瀟湘夜雨莫大,青城派余滄海。再加上華山派眾弟子以及泰山派掌門人都紛紛看向了岳不群,岳不群臉上是火燒火辣的。

他倒是有心放令狐沖一馬,可是在這個情況下,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定逸師太在剛才就說了沖虛道長這是放虎歸山。

再加上五嶽劍派和魔教的仇遠遠比武當以及少林要重得多的多,華山派更是死在他手裡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今天岳不群在這裡軟了,以後可怎麼交代?是根本沒法兒交代。

以後再在華山正氣堂面前訓斥弟子,那些已經死去的亡靈的牌位,那些華山列祖列宗和魔教拼殺之後亡故的英靈能放得了他嗎?

今後華山派又怎麼在五嶽劍派之中立足,其他的五嶽派當年在華山的帶領下也是很多人死在魔教手上

今天若是華山放任魔教下山,以後華山劍派再想重掌五嶽盟主之位,那是何等的艱難,等於完全斷了路了。

岳不群定了定心思,他的左腳輕輕動了動,曾雲風抱拳站出來對著岳不群說道:「師傅!」

岳不群詫異地看了一眼前的林平之,陡然之間眼中一亮。

曾雲風也沒招兒,這個時候,可是不能讓岳不群走偏了,走偏了他不僅要覬覦林己家的辟邪劍譜,還有可能還要走上歪路。

他可不想以後自己的老丈人是個老太監,老變態,以後那種日子怎麼過?

曾雲風今天就是硬掰,也得把岳不群給掰過來。

岳不群看著眼前的林平之,連說了三個字,「好好好!」

岳不群說了三個好字,任我行看向眼前已經站出來的林平之,將眼神迴轉到了旁邊的任盈盈的臉上,任盈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任我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前面還說華山派有兩個少年,一個少年也就是我的乘龍快婿,另一個就是這林平之。」

「林平之,林少俠,不知你自己大仇未報,為何還要站出來?福威鏢局被人滅了滿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果然是能忍啊!」

「你站在那裡動也不動,搖也不搖,與你有恩果的令狐師兄戰鬥,你卻跳出來,就為了當個好女婿,真是好心思,好機敏啊,卻也是個偽君子!」

曾雲風舉起經拱了拱手,淡淡說道:「父母之仇不敢忘,福建福威鏢局林家上上下下39口人命,我林平之一日也不敢忘,只不過現如今身在華山,還未到報仇之時,功夫也未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任我行冷哼了一聲,說道:「好一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是要等余滄海老死嗎,哈哈哈!」

曾雲風冷冷地瞥了一眼任我行說道:「這就不勞魔教費心了,哎,這場恩怨會由我親自去解決,如果我解決不了,會由我的子孫去解決,我的子孫解決不了,只要林家世世代代還有人在,這場恩怨就終有了結的一刻。」

旁邊的余滄海聽的是臉一陣青一陣紅,而定逸師太只是讚許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少年,可是他心裡覺得這個少年的殺性太重,方正大師也搖了搖頭,沖虛道長也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反倒是岳不群點了點頭,寧中則也頗為贊同,五嶽劍派中人大多看向他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精彩精彩,可岳先生的華山派也不是在岳先生你一個人手裡呀,令狐沖,你把風老先生傳授給你的獨孤九劍亮出來,讓他看看,這華山派的精髓卻是在你的手裡。」

岳不群這個時候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左盟主所說在理,華山派的事情終究由華山派自己來解決,這令狐沖是我華山逐出門牆的弟子,他犯下的罪孽,也應由我華山派消彌,平之,你雖來我華山時間不長,也去領教一下你這位原來大師兄的劍法吧,也讓諸位武林通道知道華山派也不是只有華山劍宗而已,更讓大家知道獨孤九劍並不是華山派劍法,華山自有傳承,更用不著用所謂獨孤九劍來當名頭用。」

岳不群的這些話,說得不可謂不重,也是說給令狐沖聽的,令狐沖所得獨孤九劍,乃是華山劍宗前輩風清揚的絕技,可卻不是華山的絕技,另外華山氣宗高手有怎樣的絕技,眾人卻並不知道。

「是,師傅!」曾雲風拱了拱手,應聲稱是。

曾雲風右腳踏前的一瞬間,任盈盈如臨大敵,別人不清楚,可是她可清楚得很,曾雲風和令狐沖的交手,兩次都在他的面前。

論及劍招,令狐沖可能稍有勝機,可是論及劍氣及功力,令狐沖可是差得很遠,即使現在令狐沖練了吸星大法,也並不一定能夠拿下眼前的林平之。

旁邊的向問天同樣是眼神凝重,唯獨任我行對於令狐沖的獨孤劍法十分的有信心,他相信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一定能夠勝過眼前這位江湖之中最近聲名鵲起的後起之秀林平之,而所謂冷麵郎君也只是以訛傳訛。

曾雲風朝令狐沖拱了拱手說道:「大師兄。」說著將手中被岳靈珊弄得花里胡哨的長劍端到了面前,長劍紫色劍鞘,劍上掛著粉紅色的劍穗,不倫不類的,左手握著劍杆淡淡說道:「劍名飲月,劍長四尺一寸,乃是寒鐵隕石打造,你,出劍吧!」

「小師弟!」令狐沖抬了抬自己的手裡的劍,陡然感覺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手裡的劍連名字都沒有,更別提什麼打造了,差的太遠了。

曾雲風看著眼前信心爆膨的令狐沖,看著眼前起死回生的令狐衝心中對他搖了搖頭,臉色一冷。

自己報出劍名,且是告訴他是怎樣打造的,這就是告訴他,自己要出全力了,你還如此,這就是不尊重對手啊,換個人令狐沖會喪命的。

少林寺的眾人陡然感覺氣氛一下子冷了三分,冷麵郎君林平之,而冷麵郎君四個字紛紛在眾人的心中出現。

曾雲風沒有出劍,反倒是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令狐沖,獨孤九劍所謂出劍便有破綻,不出劍,便沒有所謂的破綻,更多的是講一個快字。

而曾雲風現在的境界並不是如今的令狐沖可以比擬的,論及境界,現在的令狐沖還差得太遠,眾人只感覺呼吸難以為繼,場中氣氛如同結冰一般,可又感覺有風暴在凝結,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在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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