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刀鋒都要把曾雲風額前的劉海給劈開了。

只聽得砰的一聲,這身人形還來不及往前踉蹌幾下,整個人就直挺挺地向後倒去,額頭之上赫然有一顆血洞。

曾雲風搖了搖頭,傻子一個,就算他自己也不敢在這唐門火器的面前隨便說自己能逃得掉,一個武功不怎麼入流的江湖高手,居然也敢直面唐門器械真是膽子不小。

三具屍體倒在地上,曾雲風自不會去管他們,他可沒那個力氣去幫他們收屍,甚至連舔他們的包都沒興趣。

這幾個人的武功也就那樣兒,欺軟怕硬,明顯是別人的狗腿子。

火器在這個時候已經被人在運用了,只不過大都是自發火器,就像是後世小孩兒過年玩兒的那種煙花炮,拿在手裡就可以放,但是點完之後就沒辦法控制他下一發是不是繼續打。

即便如此,現如今的火器也已經發展到一定地步。

朝廷之所以有力量將江湖高手壓制到如此地步,跟火器也有很大的關係。

大多數火器當然是爆炸一類的東西,至於緊密槍械槍炮類的還比較少,可是曾雲風製造袖箭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帶一兩個火器防身?

畢竟真的有哪個高手來了,這火器好歹也能抵擋一一二。

在如此近的距離,面對這種攻擊型火器,完全就是一把利器,射中別人,別人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誰見過神槍手的手槍在兩三米距離都打不中人的?

現如今的火器就是裝填比較慢,還有引線,現在連所謂的火繩槍都沒有,可是並不意味著擁有唐門技術的曾雲風就無法用簡單的方法製造小型火器。

多發造不出來,單發完全沒問題,只要能避免走火以及火藥潮濕的問題,完全可以長期攜帶小型火器。

而曾雲風製造的這把火器異常簡單,其實就是一個非常小的炮筒子,裡面火藥東西都已經塞好了,後面就是一個隨時的擊發按鈕,只要一握就可以激發,只不過是一次性的,造價還挺貴。

就這麼日子一晃過去了幾個月,這座城市裡的人像是把曾雲風、樹爺以及富貴三人完全忘記了。

而曾雲風則站在一個院子裡,靜靜地看著手中的器物。

這是他通過掌柜競拍得到的一件物事被他通過特殊的鍛鍊之法形成了手中的七道星鐵令。

每隻星鐵令只有大概七公分長,三公分寬,在陽光之下的散發著藍熒熒的光輝。

這天外隕鐵堅固異常,同樣它的強度各方面的物理屬性曾雲風都做過了基本測試,在後世也很難找到與他相匹配的元素。

所以說古代有時候這些所謂的匠戶有的時候真能撿到一些好東西,甚至打造出神兵也不出人所料,畢竟他們有可能拿到這個星球之上原來沒有的東西。

連曾雲風也不知道這個星鐵令究竟有沒有其他新的元素,但是他可以確定一點這道星鐵令並沒有所謂的放射性,別看它放著藍瑩瑩的光,可是他也只是電子躍遷到激發態回到基態的能量釋放。

曾雲風也沒鬧明白這元素怎麼受到神思之力和內力的激發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星鐵令混合金屬材料所形成的特殊的紋路,如同星空的星辰一般,看起來煞是好看,所以曾雲風也就便兒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星鐵令。

他這個起名字的方式其實很通俗。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好記。

亂世之中,要有屏障,曾雲風現如今內功不成,神思之法只能施展出一二,現在這七道星鐵令就是他的護身符。

曾雲風伸出手掌,七道星鐵令在他手中旋轉,如同星辰。

曾雲風打造七道星鐵令就是他現在神思之力所能承受的極限,七道星鐵令再多就不行了。

七道星鐵令加起來也不到一斤重,這天外隕石硬度很高,而且各種物理屬性也很超群,可是它的質量卻並不大,像是塑料一般飄輕。

曾雲風雖然知道他時間還很充裕,但是他等不了,出名要趁早,在這個時間段,他要儘快坐穩舒城丐幫舵主的位置。

這時有兩人匆匆走到院子裡,在曾雲風面前單膝跪下說道:「舵主!」

曾雲風微微睜開眼睛,從剛才那種操縱星鐵令的感覺中退出來,看著兩人說道:「秦路,馬寧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舵主,那個妖精終於出現了。」

「妖精出現了?」

「是,妖精,出現了!」

馬寧說著腿都在打哆嗦。

曾雲風淡淡的看著兩人說道:「確定嗎?你們看見了嗎!」

「確定,屬下已經前去打探過了,還喪失了三個手下。」

曾雲風閉上眼睛,緩緩思考,在這世界難道還有什麼奇行種?或者什麼變異的喪屍什麼的,真的有妖精?

「好,收拾一番,明天我們去看看。」

曾雲風現在手底下的人馬,經過幾個月的發展,也就兩三百號人。

其中就有秦路和馬寧,這大多數都是他拿糖豆兒收服的。

秦路和馬寧兩人低著頭不敢看曾雲風的眼睛,剛剛他們進到庭院的看到的那一幕震懾了他們的心神。

七道星鐵令圍繞著曾雲風的身體周邊旋轉飛舞,這種可以讓人宛若神明一般的功夫,他們哪裡見過!

星鐵令在陽光之下發揮著藍燦燦的光芒,更是讓他們心神巨震。

像舵主這般的人物,他們從來沒在舒城見過,更別提其他的鄉野之地。

單單曾雲風這個功夫就讓他們就沒有反抗的心思,更何況,現在他們的小命兒還捏在曾雲風的手裡。

曾雲風想什麼時候要他們的命就可以什麼時候要他們的命。

「算了,收拾一番,下午就去看看。」看著馬寧恐懼的樣子,曾雲風改了主意。

「是!」兩人拱手離開。

這時,一人從假山後面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樹爺,樹爺如今一副儒雅的模樣,花白的鬍子襯托的他如同一位大儒。

樹爺朝曾雲風施了施禮,說道:「舵主!」

曾雲風吸了口氣,他和樹爺以及富貴中間的情誼終究產生了隔閡,他也不再是樹爺口中的狗子,也不再是富貴口中的狗哥。

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新的人,名喚贏無垢,一個嶄露頭角的舒城丐幫舵主,即便他這個舵主的手底下只有兩三百號人,可是和原先的他已經不一樣了。

曾雲風的生意所及的範圍無非是車船店腳牙,所謂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說來說去,他其實還是個黑幫頭領。

只不過他做的比那些人要克制,更守規矩而已,其他的也並沒有什麼不同,曾雲風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尤其是不認為自己心善。

現如今這個亂世就是渠道為王,誰掌握了各個地方商貨通行的渠道,便掌握著話語權。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地方政治及軍事的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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