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橋走上來看了一眼殷梨亭對白眉鷹王殷天正拱了一下手說道:「多謝殷老前輩手下留情。」

殷天正笑了笑說道:「張三丰果然有一個好的傳人,皆是武功了得,是殷天正功夫不濟。」

「殷老前輩,太過謙虛了,這是武當玉髓散是武當派的療傷靈藥,還請殷老前輩使用。」

殷天正再次抬手拒絕宋遠橋說道:「就讓我來了解明教與各門派的恩怨吧!」

「你出手吧,宋大俠!」

宋遠橋看著眼前的殷天正,看著他的眼睛,而殷天正的眼睛也看著宋元橋,兩人久久無語。

「你們以車輪戰打一個受傷的老人家,這不公平,有違俠義之道。」說著一人走到場中,曾雲風瞟了一眼,這人分明又是張無忌,這小子啊,真是會多管閒事,不過好像也並不全是閒事。

宋遠橋眼神微眯看了一眼眼前的張無忌說道:「請問閣下是?」

「在下曾阿牛!」

曾雲風嘴角翹了翹,馬榮看見曾雲風嘴角的微笑,有些好奇的問道:「舵主,這年輕人你認識?」

曾雲風回頭看了一眼馬榮說道:「這人其實你也認識,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旁邊的劉兆洋看著曾雲風問道:「舵主,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就說他是誰吧!」

曾雲風搖搖頭,「看戲吧,我們都已經打上光明頂了,你剛才有沒有看見那個老和尚看我的眼神!」

「老和尚,哪個老和尚?」馬榮四處瞅了瞅。

曾雲風嘴歪歪,歪向了空聞大師。

馬榮看見空聞大使,笑著說道:「怎麼少林方丈就盯上舵主了?」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人吶,就是不能太過於拔尖兒,又或者說太過於出風頭,少林方丈怎麼可能不盯上我!」

「宋大俠,從西面順利攻上光明頂,武當實力微損,還請宋大俠多多出力!拿下這白眉鷹王!」滅絕師太揚聲道。

宋遠橋沒理滅絕,反倒說道:「殷老前輩如空聞大師所說,你早已經脫離明教,何必來趟這趟渾水?」

白眉鷹王鎮笑笑說道:「我為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如今明教有難,我若置身事外,豈不是被江湖之人恥笑?」

宋遠橋糾結了半天,向著四周拱了拱手說道:「諸位,武當實在不願趁人之危,還請見諒!」

滅絕師太皺了皺眉頭轉過頭對著少林派方丈說道:「空聞大師,你是武林名望最好之人,這次七大派圍剿光明頂一致推舉你為發號施令之人,你倒是站出來說句話呀!」

空聞大師聽到這裡,心中一咯噔,看了一眼滅絕師太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老臉一紅,咳嗽一聲。

旁邊的旁邊的崑崙派掌門人何太沖卻是接話道:「滅絕師太,對這魔教中人定然是除惡務盡,否則日後死灰復燃,必是武林浩劫!」

空聞大師這才說道:「好,那就由崑崙,崆峒由西向東搜索誅滅魔教,峨眉丐幫華山由東向西搜索誅滅魔教中人,而武當與少林派誅滅在場所有魔教中人!」

「崑崙派預備火種,準備焚燒魔教巢穴,少林子弟子預備法器,準備誦念往生經文!」

曾雲風撇了撇嘴,這個老和尚真他媽老不休,給別人派任務,自己坐那念往生經文,自己老好人全做,把壞事全給別人做。

空聞一說完,場中明教眾人儘是悲色。

「焚我殘軀」楊逍卻是臉色嚴肅端正念起了教中經文。

他這一念,明教中人紛紛跟著念了起來。

「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為善除惡,惟光明故,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這經文一念,明教眾人臉上悲色盡去,反倒是坦然了許多。

這時的明教眾人已經念起了明教經文等待死亡來的那一刻。

張無忌心中大苦啊,這在場眾人他是見過的,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做,可是想了想,人人踏前一步說道:「且慢動手!」

可是卻沒人理他。

崑崙派掌門人何太沖直接拔劍出鞘說道:「也別麻煩了,讓我先殺了這個白眉老賊再說。」

張無忌陡然上前擋在了白眉鷹王殷天正的面前,對著何太沖說道:「你身為崑崙派掌門人,如此行徑,不怕江湖之人恥笑嗎,這位老者身負重傷,你居然還想殺他?」

崑崙派掌門何太沖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究竟是誰?」

「都說了,我叫曾阿牛!」

「阿貓,阿牛,一邊去!」說著就抬寶劍徑直刺向了張無忌。

張無忌閃身一躲,這一劍陡然刺空,何太沖臉色一紅,接著反手一掌打在張無忌的身上。

可是張無忌紋絲未動,何太沖猛一加力,頓覺一道巨力反向襲來,何太沖一時不察,頓時被沖了個倒栽蔥。

「好小子,扮豬吃老虎啊!」何太沖從地上爬起,怒氣沖沖。

「師哥我來幫你!」崑崙派又有一人並肩上前,拔出劍來。

兩人陣前與張無忌廝打了起來。

「師傅!」周芷若欲言又止。

滅絕搖搖頭道:「不必出言提醒何掌門,明教一除,崑崙就沒了心腹之患,可是何太沖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中原武林都如他一般呢,讓他吃點虧也好!」

曾雲風雙手環抱站於胸前,對著旁邊一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兒說道:「我感覺他這幾日是武功大進,他倒是奇遇頗多。」

女孩切了一聲,沒有說話。

旁邊的馬榮只是看得是津津有味,「舵主啊,這小子的功夫真不錯,獨鬥武當派掌門人何太沖和他的師弟的劍氣之下居然不落下風。」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不落下風?是何太沖這傢伙本事不濟,而且一天到晚叫囂著剿滅明教的,叫得最厲害的就是他,可花拳秀腿比起當年的崑崙三聖何足道差得還遠呢!」

「也就是欺負軟弱,遇到高手,真輪到他們上場的時候,一個個又不行了!」曾雲風話沒說完,場中已然分出了勝負。

兩人陡然之間暴射撲在地上,塵土糊了滿臉,顯得狼狽不堪。

劍飛過來的插在了曾雲風的腳下。曾雲風看著腳下的劍,馬榮飛起一腳將劍踹飛,「真是花拳秀腿,什麼東西!虧我當你是個菜!」

此時,正在等待出手的的白眉鷹王終於緩緩站到前面,對著張無忌道:「曾少俠,我很感謝你的援手,不過這乃是明教的事,你不必插手,趕緊下山去吧!」

張無忌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前輩,你有傷在身,剛才那一陣你也看到了,若是小子不敵,前輩,你再上手不遲。」

看著張無忌眼神中的那種誠意,白眉鷹王殷天正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那就麻煩你啦!」

「空聞大師,你看」滅絕再次望向空聞大師。

「不用如此麻煩,看我們解決了這小子!」這時,崆峒五老站出來了,對著張無忌說道:「崆峒派領教少俠高招!」

崆峒五老一出手,就眼睛一凝,這個小子也是施展出和崆峒五老一樣的手段。

六人打起來那是厲害非常,場內拳勁縱橫,雙方互打看起來也是眼花繚亂,可是看在眾人心中可是心驚肉跳。

七傷拳,可不是別的東西,一拳打在身,真是催心傷肺,五臟俱碎。

七傷拳練到高深處,常人根本受不得一拳,就是武林高手也不敢輕易挨空崆峒五老一拳。

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和崆峒五老打得有來有回,而他手中使得更好像是七傷拳。

崆峒五老不過還是技高一籌,眾人之間五拳都紛紛打在了張無忌的腰上,張無忌猛一吸氣,崆峒五老頓覺拳勁消解,接著張無忌猛一繃緊,崆峒五老接著紛紛倒飛而出。

張無忌看著崆峒五老嘴角微微一笑,「貴派七傷拳,聞名天下,心屬火、肺屬金、腎屬水、脾屬土、肝屬木,再加之陰陽二氣一練七傷,七者皆傷,五行之氣調陰陽,損心傷肺摧肝腸,藏離精失意恍惚,三焦齊逆魂飛揚。」

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摸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怎麼知道崆峒派七傷拳的總綱。」

張無忌聞聽臉上一僵,曾雲風心中好笑,叫你顯擺,你要是說謝遜那來的,你看唐文亮他們不跟你拚命。

「咳,如今你們幾人七傷拳全沒有練到高深之處,否則已是身受重傷,七傷拳分明就是先傷己再傷敵實在是」張無忌嘆息了一口氣。

曾雲風撇了撇嘴,裝的真好,不過七傷拳張無忌他也沒練到位,七傷拳就就和當年的葵花寶典有類似的情況。

想練葵花寶典,必須先殘自身可是同樣能練到最後化境可以天人化生,當然這沒人能練到。

七傷拳同樣是如此,所謂陰極而陽生,陽極而陰生,七傷拳摧肝傷體,最後卻是加強自身五臟六腑,乃是不可多得的內家拳法,只不過崆峒五老現如今是走了邪路,自然是先傷己,再傷人。

而七傷拳正兒八經的路數應該是練內家拳休養己身,不是用來打人的,也不知道是被哪個武林中的敗類後代改成了目前七傷拳的模樣。

可威力越大,傷害越大,對自己的傷害也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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