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一去西域就是接近兩年多,帶來的是察合台汗國的覆滅以及紫苑國這個強國的誕生。

紫苑女王的威名在西域河中之地威名赫赫,就連金帳汗國以及伊兒汗韓也不得不對她提起提防。

而另一邊,中原之地,蛛兒正在儲備糧食,一切的一切都向有規矩的一面發展。

可是默默之中,有一股勢力盯住了她。

「你們聽說了?」

「我已經聽說了,說嬴無垢已經在西域遭受重創,身受重傷。」一個老傢伙嘿嘿地笑道。

「現在我們的時機到了,絕對不能讓他回到中原主持大局,我們要在半路上截殺他。」

「我打探過了,看來這次他必定走金牛道去往川蜀峨眉!」

「你怎麼如此篤定他一定會去峨眉派的!」

「峨眉與他是良好的政治盟友,所以他必去峨眉,我們就在金牛道圍殺他。」

而曾雲風一路穿行,走過西域,過漢中轉金牛道到入川。

曾雲風決定從川中順長江走水運直接到達江淮之地。

「嬴幫主,別來無恙?」金牛道一邊山樑一聲音迴響。

曾雲風緩緩抬了抬頭,從駱駝背上坐起身來,眯著眼睛,「我當是誰,原來一幫剪徑的毛賊!」

「嬴無垢,你現在身受重傷,又不在軍中,你還敢如此狂妄,今日就讓你喪身在此。」

曾雲風也是笑了笑,說道:「這世上敢對我說這話的還沒出生!」

「嬴無垢,你以為瞞得了別人,瞞得住我們嗎!你在西域被水蓮花上師重傷,至今傷勢還未恢復吧!」

曾雲風看著眼前蒙面的幾人,有些不屑,「就你們幾人也敢來找我的晦氣,不知是誰給了你們的膽子。」

「嬴無垢,今日在此必要留下你的性命!」

曾雲風將手中的酒葫蘆對著嘴喝一口,說道:「看來你們是早有準備!」

「既然知道,還不束手就擒!」其中一個老者陰惻惻地說道。

曾雲風握著左手中的酒葫蘆點了點幾人說道:「你們四人加起來估計都超過三百歲了,居然還要摻合江湖中事,我不去找你們的晦氣,你們反倒找到我的頭上來了,難道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曾雲風的話說得旁邊一位老者卻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嬴無垢曾經幾時,我們忌憚你,可是今時今日,你可無法囂張!」說著這老者縱身一躍,身形如同大鵬展翅,手中利爪探出,直取曾雲風的面門。

曾雲風拿著酒葫蘆的手微微一打,這老者陡然感覺一股巨力從手上傳來,接著整個身體陡然之間在空中旋轉,他心中大叫不好,可口中卻是大呼道:「還不動手!」

旁邊三個老者同時欺身而上,也不敢絲毫大意,雖然他們口中話說的是那樣挑釁,可是沒有人敢對嬴無垢有一絲一毫的放鬆。

要知道這人是當今武林之中難得一見的高手,就連少林派都被他逼得封山避寺,他們焉敢如此大意。

「楚兄,莫要驚慌!」說著,一老者手中拋出一物,只見這物從天而降,陡然之間展開,赫然是一道巨網。

這一道巨網從天而降,立刻就要將曾雲風和駱駝整個罩住。

「嬴無垢,此乃冰蠶絲網,曾雲風縱使你有千般本事,也休想逃出這天羅地網。」說著的另一老者手中猛的一致,只見十幾道迅捷的飛石向著曾雲風襲來。

「原來是好東西!」曾雲風眼神一亮,左袖猛地一揮,在空中做了一個盤旋,那網如同被收縮,陡然之間射向曾雲風的袖子,好東西當然留著,怎麼能浪費。

「嬴無垢,你還我冰蠶絲網!快出來。」

「今日之後這東西就是我的戰利品了。」

老者氣急敗壞,欺身上前,一道拳勁像曾雲風打來。

曾雲風左手順勢在他臉上一抹,那絲巾瞬間被他接了下來。

而且曾雲風幾個閃身之間,將幾位老者面上的絲巾一一揭開,幾位老者慌忙的用手遮住了臉。

曾雲風卻是笑笑,「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坦然相見。」

而那位姓楚的老者仿佛是怒從心中起,一道利爪,赫然就又向著曾雲風抓來。

曾雲風卻是不慌不忙,喝了一口酒口中,酒水猛地噴出,左手向酒水猛地一抓,接著揮手一擲,赫然是漫天花雨撒金針的手法。

其中一位老者陡然一多,可是肩頭微微一痛,他下意識的左手就要摸向肩頭,可是剛剛那些被曾雲風射過來的東西卻是在他肩頭消失不見。

他眉頭皺了皺,沒有絲毫猶豫,接著躋身上前,不到片刻時間,場中已經鬥了十幾個回合。

而其中剛才那老者陡然之間跪在地上悽慘地叫了起來,雙手在臉上抓了起來,不到一會兒功夫,滿臉血痕,而他整個人倒在地上,蜷曲的如同一條盤蛇在地上來回的翻滾。

「好癢!好癢!好癢!」

旁邊另外三位老者同樣是臉色驚駭,看向場中的曾雲風準備怒斥。

正當此時,旁邊另一位位被剛剛打中的老者也歪倒在地,如同剛才那人一樣,瘋魔一般在身上身上抓了起來。

此時他們的面罩已經盡皆被揭開,臉上的皮肉被撕的一條一條一愣一愣,少數位置已經露出了臉上的骨頭,可是仍然難以抵擋始終身體之中傳出來的陣陣瘙癢。

被眾人稱為楚兄弟的那位白髮老者卻是臉色一沉,「你究竟是什麼人?」老者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山谷之中迴蕩。

可是聲音之中透著顫抖和恐懼。

「你究竟是什麼人?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曾雲風卻是笑了笑,將手中的酒葫蘆再次拋了拋,又喝了一口酒說道:「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面對曾雲風似笑非笑的面容,這位姓楚的老者咬牙切齒,「嬴無垢你竟然練如此邪功法,還運用如此邪毒的功法,你卑鄙!」

曾雲風卻是再次笑了笑,「好,我卑鄙,你們光明?」不過曾雲風卻是笑了,「哈哈哈,可不知他們能堅持到幾時。」

「楚兄弟,咱們一起上定能結果了這廝。」除了姓楚的老者僅剩下的一老者道。

而這時姓楚的這位老者卻已心生退意,「不行,我們四人對付不了他,還是太小瞧於他了!」

「楚兄弟,我們已經退無可退,我們如今面巾更是被他揭開,若是今天不殺了他,回頭就是滅門之禍。」

「還猶豫什麼,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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