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盞茶的功夫,傑克的刀已經架在了這個人的脖子上,「據我所知,只有一個人會剛才那招?」說著,他猛地一拽這個女人,將這個女人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的嘴唇硬生生落在了這個女人的女人的唇上。

「我早就該那麼乾了,安傑麗卡安,很高興再次在見到你!」

「傑克,沒想到是我吧,我想有那麼一兩次我差點就能殺了你。」

「你這個真摯的讚揚讓我分外感動。」說著,傑克斯派洛用刀挑到了她的帽子掀開,露出一頭的長髮。

「可你這是為了什麼?」傑克斯派洛看著眼前女人問道。

「你是我唯一能裝像的海盜!」安傑麗卡挑了挑挑眉頭。

「這可不是什麼好話!」傑克斯派洛摸了摸鼻子。

「別擔心,傑克,我早就原諒你了。」

「原諒什麼?」

「我甩了你!」

「你好好想想,是我甩了你。」女人撇撇嘴說道。

「女士總是沉溺在她的幸福之中。」傑克斯派洛冷笑。

「聽著,傑克,只要我的水手集合,不管是什麼樣的事,他們都能解決。」

「好像你想的太當然了,有那麼一件事是必須的,我來演船長,這是必須的!」傑克斯派洛盯著眼前的女人。

「要想當船長,你必須得先有船,而我恰恰就有一艘,而你卻什麼都沒有。」安傑麗卡昂起了脖子看著傑克斯派洛。

傑克斯派洛臉上一僵,「我正好需要一艘船。」

「傑克,我聽說過你去過那裡。」安傑麗卡看著傑克斯派洛詢問道。

「最近小道消息倒是真不少,不老泉嗎,親愛的安琪麗卡,別擔心,你還很年輕,你不需要去考慮不老泉的問題。」

「你真會講話,可是你沒有回答我!」

「放棄吧,安傑麗卡,對至不老泉,那是浪費時間。」傑克斯派洛搖搖頭。

正當此時,酒館的門被一群人踹開,這群人端著槍衝進了酒館內,見人就舉起槍。

而曾雲風則是淡定的坐在桌子旁,史考特則是嚇得躲在了桌子下面,曾雲風淡定的吃著桌子上的肉,紋絲未動。

英國士兵衝到了曾雲風桌子面前,「這裡有個叫傑克斯派洛的是嗎?」一個英國士兵盯著曾雲風惡狠狠的問道。

曾雲風看著自己桌子上的羊肉,慢條斯理的用小刀劃出一塊來,挑起來放進嘴裡,咀嚼著說道:「傑克?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太記得了。」

「先生,你要配合我們的調查,如果不配合,我想你應該知道結果是什麼。」士兵冷著臉。

曾雲風嘴角微微勾起,將自己的帽沿微微抬了抬,看著眼前這個英國士兵說道:「即使這裡是倫敦,可是你又能怎麼樣呢?」

英國士兵笑了笑,「任何不服從國王命令的人必將受到懲罰,不管是誰也不能夠例外。」

曾雲風笑了笑,左手微微一抖,手中的小刀徑直插在了桌子上,而曾雲風卻是猛地站起,身高比之英國士兵高出了一個肩膀。

「士兵,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曾雲風的眼神逼視英國士兵。

士兵看著曾雲風逼人的眼神,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掉了半步,可是他的同僚們卻是紛紛舉著槍圍了上來。

「夥計,我想你並不想喪身在這槍口之下,識相的話乖乖的說出傑克的下落。」

曾雲風則是歪了歪嘴說道:「如果你們認為靠槍就可以逼我說話,是不是有些太幼稚了?」

眾多英國士兵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夥計,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

「我們這麼多人,而你只有一個,你沒看見那些人嗎?」說著這位英國士兵的領頭人朝著酒館望去,酒館裡眾多人要麼就是趴在酒桌子底下,要麼就是找著牆體的掩體擋著,紛紛害怕上前干預這一切。

曾雲風卻是笑了笑,「那是他們酒還沒有喝夠,而我」曾雲風將桌子上的木製的葡萄酒杯端了起來,整個葡萄酒杯杯口向下,杯底朝上,一絲葡萄酒也不剩。

「我已經喝多了,在我喝多的狀況下,別說你們的國王,就是教皇來了也不管用。」曾雲風眼神冰冷。

曾雲風正說著,眾多英國士兵只見一道寒芒閃現,還來不及反應,眾多士兵他們都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一陣劇痛傳來,而剛剛的劇痛最開始只是有點麻麻酥酥的,可是不一會就變成了一條噴血的刀口。

曾雲風緩緩收刀入鞘,旁邊眾多的英國士兵愣住了,可是下意識的就扣動了手中的扳機,曾雲風身形接連變幻,在眾多的人背後、身前來迴轉了幾個圈之後,再次收刀入鞘。

眾多英國士兵紛紛倒地,而他們剛剛除了放了一槍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剩下的是酒館裡滿地英國士兵的屍體。

曾雲風撇了撇嘴角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的酒興,哪怕你是喬治國王的士兵也不行。」

曾雲風說完在自己的位子上再次坐下來,將桌子上的小刀拔了起來,重新開始割起了羊腿。

史考特顫顫巍巍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哥們,你可算是惹了大禍了,你在倫敦殺了英國士兵!」

曾雲風用刀挑了一塊羊肉塞進嘴裡,說道:「我們是海盜不是嗎!」

聽完曾雲風的話,史考特愣住了。

「再給我來一杯葡萄酒。」曾雲風朝著酒保喊道。

酒保也顫顫巍巍的從櫥櫃的後面伸出了頭,聲音弱弱的說道:「好的,馬上來。」

對於這樣的強人,酒保他可不敢得罪,最起碼在他的心裡,這樣的人不是他應該得罪的。

曾雲風笑了笑,示意了一下史考特說道:「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如果他好好的跟我講,我不會這麼做的,但是他居然拿槍口對著我。」

「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拿槍口對著我了,不管是誰。」曾雲風說著,又從羊腿上划下一塊肉,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而室內的會客室,聽到外面的槍聲,傑克斯派洛看向眼前的女人,女人也有些慌張。

這時外面一個水手匆匆跑進來,說道:「船長,外面來了一些英國士兵!」

「英國士兵,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女人陡然轉頭看向傑克斯派洛。

傑克斯派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我也許招惹了一些國王什麼的傢伙吧!」

女人恨恨的瞪了一眼傑克斯派洛說道:「就知道是你,可是為什麼只響了一陣槍聲,現在沒有了。」

這個水手連忙說道:「船長,本來我們想抵抗來著,可是有一個吃羊腿的傢伙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英國士兵打發了,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趕緊跑啊,因為這些英國士兵死在了酒館裡,說不定很快他們就會再次再來搜查了,到那時候可就不止這十幾個人了!」

水手顯得有些怯懦。

女人則是笑了笑,「哦,是那個身形高高大大提著我羊腿出去的那個人嗎?」

水手小雞啄米樣的點頭說道:「是的,船長,就是那個人。」

女人笑了笑,勾了勾嘴角,顯得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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