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老泉嗎?」巴博薩湊到了吉布斯的耳邊說道,「傑克是不是也要去那裡?如果你能給我什麼提示就趕快,有嗎?」

吉布斯抿上了嘴,閉口不言。

「快說吧,你見不到明天的黎明了。」說著士兵將繩子直接拋到了木樁上,開始系絞刑的繩索。

這時吉布斯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副地圖,巴博薩有些意外伸出了右手說道:「把它給我,給了我,你可能會有一個好的結果。」巴博薩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吉布斯的面前。

吉布斯就是猛地抓過地圖,又將旁邊的火炬盆推倒,火頓時落在了這個地圖之上,地圖立時開始燃燒起來。

「你這個傢伙簡直是瘋了。」巴博薩皺著眉頭。

吉布斯笑了,「我有足夠的時間,佛羅里達,生命之水,所有的路線和目的地我全部都牢牢記住了,就在我這裡。」吉布斯指著自己的太陽穴笑眯眯說道。

「歡迎回到皇家海軍,吉布斯水手長!」巴博薩看了吉布斯好一會,臉色變幻,忽然嘴角一笑,說完立刻轉身,巴博薩轉過頭可是臉色卻是更加難看。

大海之上,曾雲風看著船頭那面海盜旗,又看看身後已經開始忙忙碌碌的水手,搖了搖頭。

在海上,早上的空氣通常並不是很好,,有的時候,有些地方經常會有些霧氣,早上的空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完美,最起碼在今天早上就不是太好。

曾雲風那天跟著安傑麗卡離開了倫敦來到了一艘船上,這艘船就是安妮女王復仇號。

安妮女王復仇號是一艘臭名昭著的船,任何海盜看到這艘船都會慌不擇路的逃離,可是曾雲風如今卻登上了這艘船,一艘海盜都不願意來的賊船。

安迪麗卡與黑鬍子愛德華蒂奇有著一段關係,曾雲風對安傑麗卡所說的對她感興趣也並不是說謊。

曾雲風此次的目的就是奔著他們來的,準確的來說,是奔著愛德華蒂奇來的。

曾雲風坐在船舷旁,他和其他的水手並不同,他爭取到的是一種特殊的待遇,最起碼他不用早上一爬起來就要擦甲板。

安妮女王復仇號下層水手艙。

「起床,水手們!」一人怒吼道。

「遵命,長官!」趴在吊床上的傑克斯派洛下意識地回答道。

水手艙里不斷的聲音響起來,水手陸續迷迷糊糊的開始從吊床上爬起來。

「這是個天塌的誤會,繼續走,別停!」史考特在背後推著傑克斯派洛。

「我不該在這兒,我是傑克船長,不應該在這兒!」

「我知道夥計,你是傑克斯派洛船長,可許多人在海上醒來,大多數都是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前天晚上是在哪兒簽的協議,又是在哪兒把佣金全部換成了酒喝,不過現在要幹活,要不就沒東西吃,快點走吧,夥計!」史考特搖著頭背著拖把催促著傑克斯派洛

「不不不,你不明白夥計,你叫什麼名字啊?」傑克斯派洛回過頭問道。

「我叫史考特!」

「我是傑克船長,如假八換,獨一無二。」傑克斯派洛再次強調。

「很高興認識你,雖然我很不爽,但是快趕緊走吧,夥計,現在咱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拖甲板!」

「拖甲板?我已經很久沒有干過這個活了!」

「夥計,那現在就要乾了。」說著史考特將一個拖把遞到了傑克斯派洛的手中。

傑克斯派洛一邊拖著地板,一邊朝著史考特點點頭說道:「過來,過來。」

說著他看向史考特問道:「這裡怎麼有一口玻璃棺材?」

「你看我像是管事兒的嗎?我只不過比你早醒兩天!」史考特無奈笑笑。

「這是哪兒?」

「不好意思,傑克斯派洛船長,我很榮幸的歡迎您登上這艘臭名昭著的安妮女王復仇號!」史考特沒好氣地道。

「安妮女王復仇號!」傑克斯派洛愣了一會兒臉色嚴峻,「是黑鬍子?」

「你猜對了!」史考特撇撇嘴。

黑鬍子的船頭吊了一個骷髏架,而船頭上掛著旗幟,他的旗幟並不是掛在船最高的桅杆之上,而是掛在船頭。

整個船的造型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船艉有一個門,門上吊著一個船燈,門上刻有花紋,花紋顯得是異常的猙獰。

一邊在甲板上擦著,傑克斯派洛掃了一眼周邊幾個監工的強壯黑人看著史考特問道,「這些人怎麼好像不對勁!」

突然一個鞭子掄到了他們旁邊,「不要多說話,好好擦甲板。」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好像是盯著我們,還挺古怪!」

「你說對了,他是還魂屍!」史考特邊擦甲板邊回答。

「什麼還魂屍!」傑克斯派洛滿是疑惑。

「你知不知道,這都是黑鬍子乾的,這裡的管事都是這種東西,這樣的人更服從命令!」兩人正低聲說著這又是一道鞭子甩在他們旁邊。

傑克斯派洛愣了愣神,說道:「還有沒完沒了的壞脾氣?」

「快擦!」史考特低了頭,「別把他們惹火了,他們就像是一隻只野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就自己干自己就行了,不需要管他們。」

另一邊曾雲風坐在掌舵的船舵旁,而掌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艘船的大副安傑麗卡。

她看了看坐在一旁看著大海靜靜喝酒的這位約翰布朗搖了搖頭,「如果按照你這麼個喝法,也許不到一個月,我船上的酒就應該都被你喝完了。」

曾雲風挑了挑眉頭,說道:「我跟你談好的條件是每天讓我吃飽喝足,可不是天天來管我吃了多少的。」

女人抿了抿嘴,拿他沒有絲毫辦法,下面的刷甲板的傑克斯派洛看著靠著船舷喝著酒的那個男人擠了擠史考特問道:「你知道那個傢伙叫什麼嗎?」

「我感覺我一定跟他有仇,而且好像就是他把我打昏的。」

史考特挑了挑眉頭,「我勸你最好不要惹他,他可是一個猛人,你看見沒有,這麼多還魂屍對我們是沒有一點好臉色,不是打就是罵,可是對那個人,還魂屍好像本能的有一種恐懼,即使他們想管他也不敢。」

不知道為什麼傑克斯派洛聽到這裡,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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