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本柔弱,再加上曾嘉本就是驚弓之鳥,難免會被嚇到。

安然目光如炬,隨後說道:「走吧。」

曾嘉還是很害怕,顫巍巍的問:「可是那東西就在這個方向你確定我們要繼續前行?」

「怕什麼,萬一要是什麼靈獸我們不就賺大發了,所以別擔心,放心的跟在哥後面,哥罩著你呢!」

「你,你真是個好人。」

曾嘉拉著安然的衣角,俏臉上面露擔憂,倒不是不信這個大叔的本事,而是她心裡本就有一種莫明的恐懼,這讓她隱隱不安。

她自我判斷自己的這個反應,便是弱者的本能。

「小姑娘,哥可不喜歡好人這個稱號哦!畢竟我可不是個好人。」

「心地善良如你,還不是好人,誰算好人啊!」

曾嘉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安然有些無奈。

安然沉思了下,心想著,算了,好人就好人吧,雖然不太喜歡這個稱呼,但總比聖母心好的多。

「好人啊,應該是那種去追喜歡的女孩,對她百般好,結果女孩卻不喜歡的人吧。」

「你以前是不是被人這麼傷過啊,所以才不喜歡這個稱呼的?」

還真別提,安然真經歷過,當然這個時候,是絕不能承認的,所以安然一口否決,「才沒那麼回事兒呢,別胡猜,不然當心我將你扔在這裡喂凶獸啊!」

曾嘉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唄!反正你就是個好人。」

「我……算了,君子不與人爭論是非。」

曾嘉醒了之後,一路上倒也不顯得死氣沉沉,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多話的,明明一見面時還挺高冷的,而此刻卻變得有了媽媽的味道了。

夜幕降臨,兩人找到了一處山洞,躲在其中暫時將它當做了避風港。

安然拾來足夠的柴火,順便滅了一隻肥碩的大兔子,可把他高興壞了,冰冷的山洞中倒也變得溫暖了起來,光芒照進深處,這洞穴竟然像是沒有盡頭一般。

黑乎乎的洞穴深處,卻靜的可怕。

滴答滴答的滴水聲時不時的會傳入耳中。偶爾打破這份詭異的寧靜。

曾嘉趁著安然去拾柴火的時候,換了一套七分褲跟一件短袖衣服,一改狼狽血腥的模樣,收拾了下的小姑娘,倒也充滿了青春活力,只是讓人惋惜的是,這丫頭的手臂竟然斷了。安然看著她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時,內心一陣觸動,同情這傻姑娘的安然自告奮勇的給她包紮了起來。

鮮血不在流淌,但是看曾嘉的模樣,似乎還是疼痛難忍。

「還疼嗎?」安然輕聲問道。

曾嘉搖了搖頭,「已經好多了,而且傷口已經開始有癒合的徵兆了。不過這一切都多虧你了,謝謝你啊!大叔。」

安然微微點頭,可他卻高興不起來,為啥非得叫大叔啊!就不能叫一聲小哥哥之類的嗎?

相反的,曾嘉卻一點也不為自己少了一條胳膊而落寞難過,反而笑問:「怎麼,你不開心?」

安然沒有直面回答,而是苦笑著接機離開了,「我去將剛剛打來的兔子收拾一下,烤了給你補補。」

「好啊,話說這裡的兔子咋這麼大嘞?」

「應該是這裡的草很肥美的原因吧!」

曾嘉還是好奇,一路上走來,她看到的許多動物都比外面見到的要大的多,這不由得她不好奇這個啊,她感覺這個不正常。

她一臉的鬱悶,對於她自己斷了一隻手都不在乎的女孩,竟然也會有鬱悶的時候?斷臂這件事似乎在她看來,就跟少吃了一頓飯似的。

而這不同尋常的動物們,反倒是讓她心生畏懼。

安然提著兔子勁直來到了河邊,將兔子扒了皮後,仔細清洗了好幾遍,他這才提著東西返航,可是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他看向那個方向,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現。

「真是怪了,難道是我的錯覺嗎?」撓了撓頭,安然頗為鬱悶。

走過去,查看了一番,結果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現,回到洞穴,他也就懶得去管了,搭起一個簡單的支架,便開始烤起兔子來。

而曾嘉則是在一邊不斷的與安然聊著家長里短的,真想不通一個孤兒的她為何會與那些孤兒院的孩子們大有不同,話賊多。

秘境中某處。

山巒疊嶂,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行走在叢林中,忽然,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猛地回頭,結果發現身後卻什麼也沒有。

「嗯?難道是什麼小動物嗎?」他頓了頓,略微思索了下便繼續前行。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卻為找到一處合適過夜的地方,一路走著,他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但回頭後,那聲音又失去了蹤影。

時間長了,他心中難免有些害怕,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認為不應該被嚇到,反正這個世界也不會有鬼,怕啥?

「這地方還不錯,那就這裡了吧。」眼前出現一棵參天古樹,枝葉十分茂盛,他觀察了下,在這不明周邊情況的時候,這個地方最合適休息不過了。

總而言之,比那些山洞中或是山崖上安全多了,至於舒適度更是它們所不能比擬的。

「要是能遇到一個妹子聊聊天那就更好了,可惜了,走了一天也沒看到一個人,難道還沒人進來嗎?」

他一躍便上了樹,找了個合適休息的地方,他便躺了下來。

對於這剛好合適睡覺的地方,他相當的滿意。

「這感覺挺不錯。話說在這個地方還真是挺合適修煉的。嘿嘿,倒不如一直在這裡修煉得了,找什麼寶貝啊!有什麼寶貝能比的過自身強大的?」

他剛閉上眼睛,結果那窸窸窣窣的聲音更近了。

他猛地睜開眼睛,盯向了那聲音的來源處,隨著那聲音的漸漸臨近,他手心不由得都冒出汗水來了。

緊張的咽了咽唾沫,他將腰上的短刀抽了出來,隨時準備大幹一場。

結果等待了半天,從草叢中出來的卻只是一隻野兔。

見狀,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呼,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是什麼妖魔鬼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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