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太陽初升,卻突生異象,隨著水球炸開,然而卻出現了一條黑不溜秋的蛇,蛇並不粗大,也就比拇指大了點而已。

獲得至寶,此行倒也不虛此行,然而剛剛回歸卻聽到有人叫自己死蛇,安然滿頭的黑線,盯著前方那個亂嚼舌根的死傢伙,結果卻是熟人。

安然也不管了,衝過去就是一頓狂·抽,尾巴嗖嗖嗖的不斷甩動著。

白凌衣速度哪裡跟得上,直接被抽得兩眼昏花,差點沒暈厥過去。

「氣煞我也。」

白凌衣正要暴走,安然卻率先叫停:「停停停,誤會誤會。」

「誤個屁,你丫的都抽我了還是誤會?你當我傻呀是吧。」白凌衣頓時不幹了,自己被狂·抽,心裡自然不愉快,於是嚷著不收拾回去心裡便覺得不平衡。

安然只得做出承諾,說是等變回人後,讓他抽回來,其實這不過是託辭罷了。

白凌衣一聽,當然不樂意了,安然只好哭訴,說這段時間來的遭遇,希望能夠博得同情,然而此刻有些小心眼的白凌衣不吃那一套,說好了除非帶他去大·保健。

否則免談。

聞言,安然頓時拍著胸脯保證。

「沒問題,咱們去兩次可以了吧,那你不可以在有打我的念頭了。」

白凌衣略做遲疑的樣子,估摸著是在合計要不要討價還價。

「三次如何?不然我還得將你揍扁咯。」

花錢消災嘛!安然倒是同意了,不過說實在的,現在如果是單憑本事的話,白凌衣壓根就不可能打到自己,安然有這個自信。

剛剛的一頓狂·抽,便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終究還是得收斂一些,再者白凌衣也算是自己人了,總不能說自己人欺負自己人吧。

白凌衣則是心裡暗暗琢磨,自己剛剛咋就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呢!真是見了鬼了。

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你莫不是成功了?」

「嘿嘿,你猜猜。」

「猜個屁,你又不是女人,我才沒興趣跟你在這裡玩猜謎遊戲呢。更何況你現在還不是人。」

斜視著某條蛇,他眼裡有些嫌棄之色。

安然目光閃光,盯著一襲白衣的白凌衣,白凌衣撇過頭去,不打算跟安然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安然卻沒有打算放過他:「我說哥們兒,你這就有點兒種族歧視了哈!身為一個擁有超強本領的男人,我有些鄙視你了。」

「我可沒說歧視啊!只是覺得你這副模樣有些不適應,不過我得重生一遍,我這是吐槽,吐槽懂嗎?一點幽默感都木有,真是枉費我這麼幽默的人跟你在這裡耐心討論問題。」

「……」

「懶得跟你扯,我回家了我。」

多說無意,回家才是頭等大事。

「你就打算這個模樣回去啊,不怕嚇著你媳婦兒啊!」

安然僵硬的一笑,「我家的小林佳豈會像你這般歧視人呀!膚淺,太膚淺了。」

「我這不是為了你著想嘛!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白凌衣乾澀的一笑,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安然身後,結果卻被安然甩得連屁都沒有看到一個。

白凌衣都蒙圈了,呆愣在了原地:「好傢夥,這才多久沒見,速度就這麼恐怖了,在這麼下去,那還得了啊。咳咳,果然,這擁有仙術的人都踏馬的是怪胎啊!」

白凌衣只得苦笑。

然後發奮圖強:「我追。」

追了好一會兒,「算了,我追不上了,這小子太快了,簡直就是個怪物嘛!欺負人啊!」

白凌衣可憐巴巴的抬頭仰視天空,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城,安然興高采烈的回到家,他大叫著:「林佳,我回來了,林佳。你在哪兒呢!」

叫了半天,林佳也沒有出來,安然勁直往臥室走去,打開房門,結果發現林佳正在睡覺,安然過去,打算給個驚喜。在林佳耳邊叫了兩句。

「林佳,林佳。」

安然本想看著林佳就這麼睡著的,結果還是忍不住想要與林佳說兩句話。

林佳本就在夢周公,此刻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嚇了一個哆嗦。

「媽呀,蛇。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就把你打成麻花了你信不。」

「……」

安然無言以對,林佳也沒跟自己說過怕蛇啊!好吧自己大意了,他趕忙解釋:「是我啊,安然呀。」

林佳皺著眉頭,依舊是縮在了床的另一邊,生怕被咬一般。

她盯著安然看了半天,結果一哆嗦,還是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來。

好吧,安然這下算是倍受打擊了,本來以為林佳不會那麼膚淺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臉了,真的是驚喜來得太快了。

估計白凌衣得知後,定然會嘲笑甚至諷刺兩句吧。

安然倒也沒有在意,只是笑了笑,說:「啥眼神啊!你忘了我的事兒了。」

誰知林佳意外的說了一句:「並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是個什麼品種。」

安然險些跌倒。

這丫頭想法真是天馬行空啊。

傍晚,安然總算是恢復了人身,躺在沙發上,靠在林佳的腿上,這感覺真是舒服啊!

人生莫過於此吧!

晚飯十分熱鬧,白凌衣,墨軒兩人跟著一起來了,豐盛的晚餐,讓團聚在一起的四人笑聲傳出去很遠。

「不知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道理?」白凌衣像是喝高了一樣,扯著嗓子便說了一個不搭邊的問題。

三人都表示不解的看著他,安然夾菜的動作停止,林佳咀嚼的動作停止,墨軒伸手夾菜,結果卻僵在了哪裡。

三人都是一臉的疑問。

白凌衣又道:「人多的時候,無論吃什麼,都感覺像是在吃龍肉一般啊!」

安然切了一聲。

林佳哦了一聲。

墨軒罵了一句:「白痴。」

白凌衣說:「本來就是嘛,我一個人的時候,吃飯從來沒超過三碗,這不,我都第五碗了,來再給我添一碗唄!」

三人無言以對,這貨做了半天鋪墊,丫的原來就是為了再多吃一碗飯,這傢伙,簡直也是沒誰了。

墨軒不理他,翻了個白眼:「自己添去。」

白凌衣只得灰溜溜的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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