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大夏『紅蓮教』的勢力在大夏,這裡是西域,我說了算。」侯塞特繼續說道。

他這是想要讓柴穎放心。

在外面聽到這些後,林夕麒心中不由嗤笑不已。

大夏『紅蓮教』的勢力的確不在西域,可他們要是真的要覆滅波斯國,那也是輕而易舉的。

也不知道這侯塞特哪來的自信。

「柴穎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林夕麒反倒是對柴穎的做法感到不解了。

剛才自己躲在樹上的時候,波斯王宮這裡的守衛高手都不曾發現自己,可柴穎發現了。

和柴穎分開沒有多久,林夕麒覺得柴穎和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

可一時間他又說不上來。

雖然不知道柴穎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林夕麒很清楚,柴穎恐怕有什麼圖謀。

被侯塞特抓到,或許也是她計劃中的一環吧。

「我既然來了,那就當是為了以防萬一吧。」林夕麒心中暗暗想道。

他可不想柴穎受到傷害,這是他的女人。

侯塞特也敢染指?

「好,大夏『紅蓮教』的人我先不管了。」柴穎說道,「除了迎娶我的規格之外,你還得備上足夠誠意的聘禮。」

「沒問題。」侯塞特點頭道,「整個波斯都是我的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替你取來。」

「其他的聘禮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有一樣東西希望你能夠給我。」柴穎說道。

聽到這話,侯塞特心中一驚。

該不會是自己都無法辦到的事吧?

自己這大話是說出去了,要是辦不到,那豈不是成了笑話?

「你說。」侯塞特說道。

「我受了暗傷,需要一樣東西來療傷。」柴穎說道。

「什麼東西,就算找遍天下,我也得幫你找到。」侯塞特急忙說道。

「這倒不用,你現在就有。」柴穎說道。

「我有就最好了,是什麼,我去給你取來。」侯塞特心中長長呼了一口氣道。

「玄陰寒晶!」柴穎說道。

「不可以。」還未等侯塞特出聲,邊上一人不由大聲喝道,「陛下,為了保持先王遺體不腐,離不開『玄陰寒晶』。」

緊接著,邊上不少人都是附和著。

侯塞特眉頭微微一皺。

他倒是沒想到柴穎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其他都好說,可就是這個『玄陰寒晶』有些麻煩。

畢竟是涉及到了先王,雖然他不大在意,但這個樣子還是要做的,所以涉及到了先王的事,尤其是遺體,就不能不慎重了。

『玄陰寒晶』是自己王族的一件寶物,天下至陰至寒的寶物。

向來都是用來保存先王的遺體。

由於『玄陰寒晶』只有一枚,所以只能保證一人的遺體不腐。

等到後面一任國王死去,『玄陰寒晶』才會從前一任那邊轉移給他,前一任的遺體才會被真正安葬。

「非得要『玄陰寒晶』嗎?」好一會兒之後,侯塞特問道。

「我知道『玄陰寒晶』對你來說很重要,可我要是沒有『玄陰寒晶』輔助,恐怕活不過一年。」柴穎說道。

「真的?」侯塞特瞪大了雙眼問道。

外面的林夕麒也是嚇了一跳。

這應該不是真的吧?

他怎麼看,柴穎都不像是活不過一年的樣子啊。

「難道說她和我分開之後,才受的暗傷?」林夕麒心道。

如果說侯塞特不答應,那麼自己也得幫柴穎將這個什麼『玄陰寒晶』搶過來。

「我能拿自己的性命和『玄陰寒晶』開玩笑嗎?」柴穎說道。

侯塞特臉上陰晴不定。

老實說,他們家族中一直有個說法,人死之後,必須要保證遺體不腐一段時間,這樣才能保證死後能夠進入極樂世界。

遺體保存的時間當然是越長越好。

所以他們先祖是費盡了無數的心血才得到了一枚『玄陰寒晶』。

如果說將『玄陰寒晶』給了柴穎,將來自己死了,豈不是沒辦法進入極樂世界了?

不得不說,侯塞特對此還是很相信的。

看到侯塞特的模樣,柴穎心中大致是明白了。

「我只是藉助『玄陰寒晶』,等到我的傷勢復原了,『玄陰寒晶』自然就還給你了。你父王也已經停留了一段時間,雖然比起其他先王的時間短了一些,可也夠了吧?你這個做兒子的已經是盡到孝道了。」柴穎並未直接說出來,而是給侯塞特傳音道。

她不想讓其他人聽到這些話。

「要多久?」侯塞特問道。

他心中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父王的遺體會怎樣,他可不管。

就像柴穎說的,也保存了一段時間,也對得起自己的父王了。

想當初他父王是準備將王位傳給海珊的,他心中豈能沒有怨氣?

他剛才猶豫,主要還是擔心自己將來身死後的問題。

現在聽柴穎這麼一說,只是借用,將來還會還給自己,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三年時間,我想我就能恢復了。」柴穎說道。

侯塞特點了點頭。

「陛下,您可不能糊塗啊。」邊上那人又喊道。

雖然柴穎沒有說什麼,但他不是蠢人,能夠猜到柴穎肯定暗中給侯塞特傳音說了什麼。

「閉嘴,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侯塞特喝道。

那人被侯塞特瞪了一眼後,還想再說,不過被邊上的人拉住了。

「先王已經榮登極樂,是時候入土為安了。」侯塞特說道。

這下就沒有人敢出聲反對了。

「你可滿意?」侯塞特又問柴穎道。

「滿意。」柴穎說道。

「好,從現在起,你就在王宮住下。」侯塞特說道,「你帶柴教主去歇息,我稍後再過去。」

剛才帶柴穎進來的老頭躬身一禮,帶著柴穎離開了。

侯塞特又何這裡的人商談了一些如何掌控西域的事,這些事,林夕麒已經沒有興趣去聽了。

他跟上了柴穎。

侯塞特肯定是要殺的,可現在柴穎的事顯然更重要。

他要先弄清楚再說。

由於那個老頭實力還算不錯,再加上周圍有各種明崗暗哨,他也不好跟的太近。

「小心伺候著。」老頭將柴穎交給了一個侍女。

「是,大人。」

老頭並未離開,他和過來的那些人守在了這座房子的周圍。

林夕麒趁著他們圍攏前,已經早一步潛了進去。

「小姐,還請您稍等一下,小的馬上讓人去準備熱水,替您沐浴更衣。」這個侍女說道。

說完這個侍女便下去了,房間裡就留下了柴穎一個人。

人影一閃,柴穎便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人扣住了。

她沒有反抗,因為來人是林夕麒。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上次你可沒有這樣的傷啊。」林夕麒眉頭一皺道。

他剛才聽到柴穎說自己有暗傷,現在當然要仔細查探一番。

沒想到柴穎身上還真有問題。

她體內的真氣很是怪異,似乎隱隱有暴走的跡象。

「他們根本無法壓制你的功力,你隨時可以破開,你的功力怎麼一下子提升如此之多?」林夕麒心中又是一驚,他發現柴穎體內隱藏的功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要不是自己功力還算不錯,恐怕都無法察覺到。

侯塞特那邊的高手自以為封印了柴穎的功力,那是因為他們的實力不夠,沒能發現柴穎真正的實力。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人家怎麼回答嘛。」柴穎撇了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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