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左志誠在船上的大部分時間,除了修煉夜海,了解屍脈,進一步檢測自己的武功外,便是研究到手的這本寒光波動劍。(

夜海方面,左志誠發現他命叢的增長速度似乎變快了,大概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能達到不漏的境界。

雖然懷疑和當初的銀色物質和這一次植入的屍脈有關係,但左志誠缺乏必要的研究手設備,也只能猜測而已。

至於屍脈,顯然在完成改造以後,讓他朝著食屍鬼的方向發生了變異。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那隻一樂子所改造的白色食屍鬼本身的特異,還是血池,又或者他自己本就特別的夜海的關係。

雖然屍脈的改造完成了,和食屍鬼的效果卻又不同之處。他練神達到了人相,雖然感情方面變得淡薄,但是並沒有像奎林他們一樣,有食人的**。而且他的再生能力幾乎沒有,只能說是自愈力比起以前更強了。

其實想想也是,他的肌體強度比過去強了許多,組成**所需要的營養,能量自然也更多了,失去了超快速再生的能力,也不算意外。

除此之外,便是力量和速度等方面的增加。可是肌體強度達到橘黃色之後,他便發現自己練武之後,似乎難以取得進步了。其實想一想,人體的材料就是那些,無論怎麼增強,也一定會有其極限,而左志誠現在的身體素質,放到上一世來說。已經是一個小超人了。

如果橘黃色100%,便是這具人體所能達到的最高強度,他倒也可以理解。

不過即使如此,武功的修煉仍舊要繼續。一方面是**方面保持修煉的話,自然而然會退步,退化的。另一方面則是武功之路,除了**,還有練神之道,心神的力量,左志誠現在遠遠沒有達到極限。

至於練神之上的練虛。他現在也不知道。更不著急。畢竟想要突破到法相,現在看來就需要花很多時間了。

於是原本左志誠進行武功修煉,大部分都在練習招式、練法的景象,變成了現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打坐冥想。每天只是稍微練習一下拳腳。不使**退化而已。

除了這樣鞏固自己的武功外,左志誠還研究了一下那門寒光波動劍。一看之下,便發現這門劍法博大精深。直指法相之道,並且和他現在修煉的變異的養氣浩然,和其中的殺意殺氣之心神力量,無比的匹配。

他打算接下來的一路上,細細地揣摩其中的奧義。

經歷了海島上的一連串冒險和戰鬥,左志誠更加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暗地裡的波濤洶湧與、深不可測。對實力的增強也變得更加迫切。

除了白天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修煉和自檢上之外,晚上的時間,左志誠則和李尋一進行了各方面的交流。

至於柳曼文,每次想要加入進來,都被左志誠無情的拒絕了。本來李尋一還想拉他的師弟金尋守一起過來,不過他的師弟飛劍被奎林折斷,十多年的修為幾乎毀於一旦,整個人精神恍惚,根本什麼事情都不肯做。

這便是劍修所謂的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劍修一生的修為全在一把飛劍上,可以說飛劍就是他們的器官,他們的外丹,他們的每一步修煉,每一次強化都和飛劍息息相關。

飛劍被斷,連找都沒找回來,金尋守幾乎已經斷了求道之路。

看到他整日憔悴的樣子,李尋一也只能讓他一個人靜靜了。

而左志誠和李尋一兩人相互之間交流道術、武功,左志誠所學,來自天下道門正宗的南聖門,又擁有上一世現代科學的記憶,可以說李尋一和他交流的過程,雖然沒學會什麼新的道術,但是卻能感覺都獲益匪淺。

李尋一本人則是出自天下三大劍派之一的清微劍派。對於各門各派的道術、武功,還有各種歷史,文化,秘辛都知曉一二,可以說通過和他的交流,讓左志誠對這個世界的背景更加了解。

兩人一番交流之下,各有獲益。李尋一更是覺得左志誠順眼,於是第三天的晚上,他貌似無意地開口說道:「阿左,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阿瑪利肯,和所謂的黃金泉的傳說?」

「阿瑪利肯知道,黃金泉又是什麼?」

李尋一笑笑,眼神之中卻滿是認真:「既然知道阿瑪利肯,那你一定知道,整個新大陸,在過去的傳說中,都是由這個謎一樣的國家所統治的。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中原有道術,西方有魔法,但是在新大陸這裡,除了一些真傳武功,他們便沒有掌握任何超自然力量呢?」

「因為被銷毀了。」

「根據我們門派中的記載,阿瑪利肯在過去是絕對存在的。他們統治了整個新大陸,卻在最後關頭收集並銷毀了大陸上幾乎所有和道術有關的資料,最後也因此而崩潰。這才使得我們可以擊敗大路上的土著,輕鬆地占領這裡。」

「根據最近幾年,各大勢力在新大陸考察,探索得到的記錄,阿瑪利肯崩潰前,之所以要收集那些東西,是為了製造三件神器,其中之一,便被稱之為黃金泉。」

「黃金泉?該不會就是能夠製造黃金的東西吧?」左志誠好奇道。

「當然不是,黃金在阿瑪利肯代表的便是財富和永恆,根據最新的研究表名,這件黃金泉很可能蘊含了阿瑪利肯王對於永恒生命的追求。」

左志誠聽到這裡,嘴角微微翹了翹:「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面,就看你有沒有興趣了。」李尋一緊緊地盯著左志誠說道:「我們怎麼也算是生死之交,所以我才信得過你。」

「你有具體消息了?我必須先回一趟新陸。」

「沒關係。」李尋一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跟你一起去。」

……

就在左志誠遠離開新陸城的第二天晚上,一名足以令整個新陸高層都不安的強者,帶著自己的五名弟子,徑直闖入了海龍幫幫主,龍飛揚的臥室。

龍飛揚哆嗦著嘴唇,跪倒在地上,他的身前,是一名一身紅袍的光頭老者。

「法……法……王,我是……被……被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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