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正常打開了機艙門,並沒有打開緊急下降通道,主要原因是芬妮她,嗯,不會。不過飛機上的確沒有什麼不安全因素了。警方和機場工作人員團團圍住了飛機,野狐一行人最後下了飛機,在機上安全員和空姐的解釋下,他們安然下機,揚長而去。

至於善後就不是他們的事兒了,都幫了這麼大的忙,再讓他們滯留,航空公司也不好意思,埃航甚至給了芬妮和陸飛終身免費的會員卡,以感謝他們的貢獻。

一行人剛出了機場,韋伯斯特已在機場外等著他們,開來了一輛9人坐的奔馳商務車。兄弟們一一上車後,車直接開去酒店。韋伯斯特邊開車邊道:「我訂的是藍白小鎮馬爾薩酒店,能看到地中海,風景極美,我想女生們會喜歡。訂購的三輛烏尼莫克換上了沙漠胎,停在在酒店車庫裡,兄弟們裝備也在車上了。」

萊佛瑞喜道:「謝謝你,韋伯斯特,我在突尼西亞待不久,有地中海美景看也不錯。」

陸飛道:「換了國家,殺手應該會收斂點了,再說搞出這麼大的劫機事件,國際刑警肯定會參與調查的,所以你多待一天吧,後天再走,不要說我不陪你。」

萊佛瑞開心的親了他一下,這下大家又「呦」的一聲,頭轉了過去。芬妮撇撇嘴道:「雖然我不和你搶傑克,也不要隨時秀恩愛嘛,我可是大齡剩女,焦慮的很。」

萊佛瑞笑著拍了她一下,道:「回去我給你介紹,我可認識不少大帥哥影星。」

芬妮道:「人家可看不上我,再說也打不過我,萬一弄個家暴新聞,就慘了。」

幾人說說笑笑,半小時後到了酒店。大家各自進了房間安頓好,洗漱後相約在酒店陽台上就著地中海的無敵海景吃午餐。

一行人在餐廳碰頭後,嘻嘻哈哈的點了好多菜,照艾達的說法是,早上受了驚嚇,中午要吃頓好的補回來。突尼西亞主食為麵食,麵包、大餅和米飯也很受喜愛。當地人口味清淡,若家中有客人來訪時一般以烤全羊待客。

他們點了烤全羊和稱為突尼西亞國菜的古斯古斯,魚雜燴,牛油火腿蛋糕,瓦罐羊肉、油炸蛋三角等當地菜。烤全羊以整隻羊掏空後填入米飯、杏仁、松子、葡萄乾、橄欖、肉丁等在炭火上烤制而成,獨具異域特色。

趁著烤羊的功夫,大家四處拍照,互相合影。還讓服務員幫他們所有人合影一張,算是景點打卡成功。

貝爾隊長低聲把他們在埃及的遭遇和韋伯斯特說了,讓他提高警惕,可以多給服務員和門童小費,如果有生面孔找他們或打聽他們的行蹤,及時告訴他。

韋伯斯特點點頭,湊到陸飛身邊附耳道:「傑克,我們的武器什麼時候可以到位,現在有殺手對你不利,我們手上都沒熱武器,實在是被動。」

陸飛點頭道:「你說的對,我下午出去一趟,你把商務車鑰匙給我,我不想很高調的開烏尼莫克出去,到時我把武器帶回來。你們都不方便去見FBI,我一個人去,20分鐘就回來。」

看著各種菜肴流水階的上來,他們不再提正事,嘻嘻哈哈的大快朵頤。一頓飯吃的爽快而又賞心悅目。陸飛讓大家稍等,自己先去轉轉,給貝爾一個眼色,貝爾明白,點點頭。

陸飛去了酒店門外的停車場,開著商務車去市區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在酒店不遠處下車,把空間戒指里大家的槍包拿出來,放在了後備箱和座位上。

開到了賓館,把大家叫下來,每人拿著自己的槍包,放進了房間裡——

下午兄弟們在藍白小鎮四處閒逛,買買紀念品,累了走進階梯咖啡館裡,喝杯當地最有名的薄荷茶,心情是相當的舒暢。

突然樓底下一陣騷亂,一群當地警察包圍並用槍指著幾個看上去很普通的遊客。這幾人卻不是善茬,跑的跑,反抗的反抗。可面對近距離荷槍實彈的警察,實在是好漢沒有用武之地,全被制伏或射擊倒地。

韋伯斯特是高盧人的後裔,精通法語,主動下樓去打聽情況,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兄弟們,這些是殺手!很有可能是衝著傑克來的,這裡的警察接到了埃及警方的通報,尤其是出了劫機的大事,更重視了。這裡肯定被牢牢監控了,這幾個殺手又是國際刑警榜上有名之人,剛一出現在藍白小鎮就被警察包圍,抓了起來。」

萊佛瑞拍手道:「我喜歡突尼西亞,看來警察效率挺高,我們可以安心玩兩天了。」

貝爾點頭道:「應該會好一點,至少會嚇阻殺手組織不敢再進入突尼西亞,周三晚上偷偷的南下尋寶也不太會有殺手跟蹤。」

逛了一圈大家回酒店,到地下停車場看了下烏尼莫克的雄姿,再檢查了一下韋伯斯特買好的沙漠裝備,他特別多準備了很多礦泉水和汽油桶,冰箱裡準備不少脫水蔬菜和冰凍的肉類,準備走的時候再買點新鮮的蔬菜水果。

萊佛瑞看著烏尼莫克高大寬敞的車身,不由覺得沒和野狐一起去冒險,頗為遺憾,不過想想這車以後運回米國一樣可以去到處越野旅遊,又覺得不錯。

第二天是9月3日,周二。

整整一天,野狐兄弟們和萊佛瑞,參觀了迦太基遺址,壯觀的古城遺蹟,感受3000年前的繁華與落寞;參觀了羅馬帝國在非洲存在的標誌和象徵,埃爾傑姆斗獸場;巴爾多國家博物館和凱魯萬大清真寺。體驗了歷史在這裡交匯的美妙和各種文化衝擊。

一天時間看完這些景點,有點走馬觀花,可萊佛瑞第二天一早就要飛回洛杉磯,陸飛想讓她多看看,多玩玩。晚上萊佛瑞各種不舍,差點推翻了她自己的決定,要南下陪他們去尋寶,可她畢竟是大家閨秀,懂的輕重緩急,這次尋寶還未開始就跳出來許多妖魔鬼怪,可想而知,前路未必一帆風順,而且撒哈拉以氣候嚴酷聞名。她嬌嫩的皮膚可受不了沙漠裡熱辣乾燥的天氣。

一夜甜蜜糾纏,差點讓陸飛扶牆而出,好在強悍的體質撐住,才沒讓兄弟們看了笑話。早上匯合了艾達和芬妮一起送S去了機場。

尋寶從這時才真正的開始。

中午吃過飯,大家聚在陸飛的房間裡,誰讓他和S住的是行政套房,比較大。

兄弟們坐下後,貝爾道:「現在我們來制定出行的細節。大家都有女友或家室,所以兩位女生乘坐一輛車,免得生活不方便和瓜田李下說不清楚;我和杜威一輛車,傑克和瓦西里、拉斐爾一輛車。拉斐爾對地理比較有感覺,傑克對危險有感知能力,你們領頭,女生的車中間,我和杜威殿後,韋伯斯特留在突尼西亞策應和聯絡。大家還有什麼問題?」

兄弟們都點頭認可,艾達揚揚下巴,示意隊長繼續說。

貝爾接著道:「我和拉斐爾研究了一下路線,我們先南下,在突尼西亞沿著P3,P2,C211公路走,進入阿爾及利亞境內,沿著阿爾及利亞的N53公路一直南下,再轉N3公路,到阿傑爾高原國家公園,那裡有個面積很大的綠洲,我們在開出去前做最後的水和油的補給。然後脫離公路直奔藏寶坐標,橫嚮往東,在沙漠裡開300公里左右才能到。

目的地從地圖上看應該是利比亞、尼日和查德三國交界處。」

陸飛道:「我覺得路線不錯。儘量不要走利比亞,那個狂人卡扎菲總統,他的武裝力量很強大,人又蠻橫,萬一要搶我們找到的寶藏,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芬妮道:「找不到寶藏也就算了,找到了,我們的車夠裝載黃金珠寶嗎?」

韋伯斯特道:「到時你們留下必要的水,其他的都可以到阿傑爾再去補給,每輛車應該都能裝載3-5噸,3輛車加起來15噸的運輸量應該夠了。」

貝爾點點道:「我之前也查了一些報道,傳說隆美爾的寶藏主要就是金磚、鑽石、埃及的文物以及一些寶石珠寶,一些是當時的南非政府要送到腐國,被德軍在亞歷山大港給搶過來的,還有一些是腐國的一些貴族被俘虜後的繳獲。實在不行,我們就拿15噸唄,其他的有機會再來搬,不過我們不會運氣這麼好吧,一次性就發大財退休。

我們今晚就走,低調而又不易被人注意,烏尼莫克U4000房車在公路上最快能開每小時100公里,我們照80公里的速度行駛,爭取今晚開的遠一些。」

拉斐爾凝重的說道:「撒哈拉大沙漠其實很危險,我們就是沿著公路開也沒那麼輕鬆,這裡有極其酷熱的溫度,隨時可能降臨的沙塵暴,毒蛇和毒蠍子,大家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這次也不是開著遊艇連玩帶尋寶了。」

陸飛笑道:「那才有意思,剛才隊長說低調,我想說今天我們也不要出去補充蔬菜水果,免得有心人發現,在突尼西亞境內路過的大城市補充就是。」

大家都同意安排,不再有補充,各自回去睡覺,準備吃過晚飯後,天黑就出發。

晚上8點,一行人退房後,三輛灰黑色的烏尼莫克越野車,悄悄的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上路直奔南方而去。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酒店門口的街道上一輛商務車裡的接收裝置,螢屏上亮點開始移動——

突尼西亞是北非比較富裕的國家,高速公路和高標準公路較多,尤其是在富裕的海邊地區,野狐的三輛車沿著公路開了6個小時後,半夜2點多到了港口城市加貝斯。這是他們走西線C211的最後一個城市。貝爾決意在此補充水、蔬菜、水果、新鮮肉類等生活補給。

大家找了一塊空地,在車上睡到早上8點多,去了附近集市補充了各種生活物資後,繼續上路。兄弟們輪流開車,3小時後經過了浙必爾國家公園,真正進入了撒哈拉大沙漠。

看著窗外荒涼的地表,黃色沙丘一望無際,拉斐爾拿起車載步話機,道:

「兄弟姐妹們,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除南極洲之外最大的荒漠,位於非洲北部,氣候條件極其惡劣,是地球上最不適合生物生長的地方之一。撒哈拉沙漠乾旱地貌類型多種多樣。由石漠(岩漠)、礫漠和沙漠組成。石漠多分布在撒哈拉中部和東部地勢較高的地區,礫漠多見於石漠與沙漠之間,沙漠的面積最為廣闊,除少數較高的山地、高原外,到處都有大面積分布。面積較大的沙丘稱為「沙海」,沙海由複雜而有規則的大小沙丘排列而成,形態複雜多樣,有高大的固定沙丘,有較低的流動沙丘,還有大面積的固定、半固定沙丘。從利比亞往西直到阿爾及利亞的西部都是流沙區。

我們要去的地區主要是礫漠和流沙區,現在才開始真正的考驗。我們頭車會降速,並時刻注意路況和天氣,後車跟緊,有事及時溝通。」

撒哈拉沙漠裡並不全是沙子,公路兩邊有很多的石礫,就是碎石子,是幾百萬年風化侵蝕的結果。三輛烏尼莫克以60公里速度在沙漠公路上行駛,車隊過後,揚起了高高的塵土。

越往前開,現代文明的痕跡越少。兩邊是粗礫組成的石山,遠處是像海浪般無窮無盡的沙丘。輪到拉斐爾開車,他正寂寥的看著沙漠風光,無意中往左側瞥了一眼,瞬間瞳孔放大,被恐怖的景象給驚著了。

此時,遠處幾公里外,無邊的黃沙在空中張牙舞爪,像一面高牆由遠而近向他們逼來。

「沙塵暴!都關上窗,兄弟們加油沖,前方一公里左右,公路左側有座矮山,我們下路基,躲到山下去。」拉斐爾說完放下步話機,猛踩油門,駕車往前沖。

陸飛正閉著眼假寐,被拉斐爾的大嗓門叫醒了,立即起身往窗外張望,他透過玻璃見沙塵暴就像一個黃沙做的妖魔,張牙舞爪涌動著毒霧,鋪天蓋地無可阻擋的撲向了公路。

三輛烏尼莫克還沒到矮山,就被沙塵暴覆蓋路過,車窗上叮鈴噹啷,都是黃沙敲擊車體和玻璃發出的聲音。剎那間窗外什麼也看不見了。

貝爾在後車用步話機大喊:「打開車燈,艾達小心,不要撞傑克他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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