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這下慌了,顫聲道:「你到底是誰?誰給你的權利?」

一邊的約翰幸災樂禍道:「不敢耍威風了吧,我來告訴你吧,這位傑克-陸,是我們FBI的高級顧問,有編制的那種,還是我們三把手伯恩的公子!

踢到鐵板了吧,你們平時不是挺狂嗎?還要開槍抓人嗎?繼續啊!」

「啊呀,這是誤會啊,原來你們都是系統里的自己人啊,有話好好說,都把槍放下。都是你執法野蠻,艾克,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抓捕傑克先生?」

里昂局長立刻變臉,訓斥中年警官艾克道。

「我們是接到了線人舉報,女嫌疑人上了他的房車。」艾克理直氣壯道。

「這就好笑了,線人呢?阿貓阿狗隨便說一句,你就用槍指著我的頭,要進我家搜查。請拿出證據來,人證呢?」

「的確有人看見一個身穿比基尼的年輕女子上了你的車,你不否認吧。」

「哈,只要是穿比基尼的年輕女子就是嫌疑犯?你怎麼做警察的?萊佛瑞,還是打電話給我的律師吧,好久沒用他了,不能白養著他,讓他告警局,告到他們破產為止!」

「好,我的手機呢?哼,明明是我穿的少在街上晨跑,我男友在邊上保護我,我們明星當然要注意隱私,遇到狗仔,就直接上車嘍。

難道就不能穿的性感一點跑步了?」萊佛瑞一臉氣憤,演技爆棚。

「你個蠢貨!人家談戀愛的情趣而已,你當是嫌疑犯,回去收拾你。對不起,傑克,我會回去收拾他的,大家都是一個系統的,不如就大事化小吧。」

「我看這位警官可能收了什麼好處吧,此事我需要一個對艾克警官的處理結果,如果沒有,或者讓我不滿意,我保留訴訟的權利。

我這裡的監控可是全程記錄了你們的執法過程,放心,還有同步錄音,你們也不想想,我們FBI是那麼好惹的嗎?」陸飛囂張的高聲道。

他身側的黑西裝們不禁對陸飛大感志趣相投,不由頻頻點頭。

里昂局長狠狠的瞪了艾克警官一眼,朝陸飛滿臉賠笑道:「都是誤會,誤會嘛,艾克警官腦子不太好,一時辦案心切,手法欠妥。我回去一定對他進行處理,傑克,你看是不是就不要小事鬧大了,給我個面子吧。」

陸飛卻也不逼人太甚,揮手道:「好,我給你個面子,等你們的處理通報,如果這位艾克警官這種違法的行動多來幾次,我看你們也不要在洛杉磯待著了,直接去芝加哥掃街吧。

約翰,給我盯著點我們「同行」的通報,絕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其他賠償之類的要求我也不提了,你們滾吧,FBI的黑西裝們都進我家來喝杯茶,我得謝謝大家仗義來援。」

里昂局長尷尬的笑了笑,回身指揮在場的警察們各自散去。

艾克警官還待開口說話,卻被裡昂局長示意他身旁警察動手,把他強行拖走了。

接著陸飛和貝爾隊長對了個眼神,貝爾點點頭,帶著野狐兄弟們進了彩虹之家。陸飛則領著FBI的兄弟們到了草坪上。

陸飛笑嘻嘻的和FBI黑西裝們一一握手致謝,每個和他握手的黑西裝都眉開眼笑,不一會在約翰的帶領下出門上車去了。

陸飛在和他們握手時,在每個人的手心中放了兩枚金馬克,這些黑西裝聽命出來轉了一圈,帶著古董金幣作為小禮物回去,心情那是相當的舒暢。

大家眾口一詞,老闆的兒子真是懂的做人,這方方面面的做派很讓人舒服。

FBI的黑西裝看了一場大戲,小有收穫後回家不提。另一邊野狐兄弟們各自在客廳中散開坐了下來。陸飛示意萊佛瑞去把奧麗芙帶出來。自己先把奧麗芙是自己同學,以及她的遭遇說了一下。

「哇,青梅竹馬的性感美女赤裸來投,女友坦然協助相救,這是何等威風的猛男做派。」芬妮挑眉笑道。

「滾你的,別搞的我家宅不寧,主要是我了解她的為人,她也沒有動機去殺人,一殺還是好幾個。

「多大點事,我們幫你一起處理這件事,反正最近閒得很,最好找點事做。哎,你們是不知道,一結婚,莫妮卡就天天鬧著要生孩子,你們懂的,我是身心俱疲啊。」

「我懂,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拉斐爾起鬨道。

「我看你們男人就是喜新厭舊,有嬌妻在側,哭著喊著給你生孩子還不好。」

「咳咳,齊薇格,你理解錯了,以後讓傑克跟你解釋一下,你在醫院待太久了。」

兄弟們開著玩笑瞎聊,幾分鐘後奧麗芙在萊佛瑞的陪同下畏畏縮縮的出現在客廳里。

陸飛示意她坐下,笑著安慰道:「這些都是我生死相托的兄弟,剛才也是他們幫著阻止了警察的進入,野狐小隊里都是人才,很容易幫你拼湊出事情的真相,幫你擺脫困境。」

奧麗芙見一幫猛男坐在面前和身側,倒是開心了起來。

陸飛給她一一介紹,奧麗芙定下心來認真道:

「那我就簡單說說,剛才在安全屋裡,我回憶起了一點昨晚的情況,給大家說說。」

「阿姨,你等一下哈,S姐姐,拿傑克哥哥的筆記本給我,我要記錄和查一些資料。」

「小白狐,別亂叫,她是傑克的同學和前同事,只比傑克大兩三歲而已,你都把她叫老了,你看,奧麗芙臉都黑了。」萊佛瑞嗔怪道。

奧麗芙一臉的生無可戀。

「對不起,奧麗芙小姐姐,我一直住精神病院,不懂人情世故,出來後混一起的又都是這幫老爺們,所以有時說話不靠譜。」齊薇格抱歉道。

「精神病院?年紀這麼小的妹妹也是野狐的人?你們什麼人啊,太古怪了吧。」

「這不重要,說吧,你把昨晚到現在,記得起來的所有細節都描述一下。」

「嗯,話說我從醫院裡離職後到了洛杉磯,原因就不好細說了,有點難為情。到了LA後我也沒去找大醫院就職,就給一些灰色地帶的人群以及一些小明星做上門醫生。

昨天早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讓我去一戶有錢人家做駐場醫生,因為那天會有很多人在那兒開party,你們懂的,是那種可以K粉嗑藥的party。

整個晚上大批的比基尼美女和一些黑道刺青男在狂歡,我還真處理過兩起吸毒過量,男女神志不清的case。

之後我恍惚記得有帥哥和我聊天調情,又叫我一起K粉,接著我好像熱的不行,脫下衣服跳進泳池游泳去了。

再之後,我就不記得了,至於早上醒來後發生的事,大概就是我和傑克說的了。」

「你把拍的照片發到我手機上,看看這些照片中有什麼線索。」

「好的,這就發給你。」奧麗芙低頭擺弄著手機。

「我已經知道被殺的有錢人是誰了。」齊薇格在沙發上狂敲筆記本電腦後說道。

「白狐,說說,從被害人的身份上查起,也許能發現點什麼。」貝爾道。

「他叫莫亞·曼蘇爾,就住在比弗利山腳下的別墅里,我查到的消息是短短的一則新聞報道,似乎是這幢樓的主人叫什麼,發生了兇殺案之類的簡單報道。

我剛才又通過各方渠道查了一下,這位莫亞先生不簡單,他是芝加哥一個黑幫的boss,似乎是來度假的,現在暗網上已有懸賞,是針對奧麗芙小姐,舉報懸賞50萬,打死100萬。」

「啊,這麼快就確認是我殺了他?還懸賞殺我?嗚嗚嗚,黑白兩道都要我的命,這下完蛋了。傑克,我還是走吧,別連累了你。」奧麗芙捂臉抽泣,屁股卻不挪窩。

「說的也是,我們這都有家有口的,參與不合適,那你走吧,衣服就算我送你了。」陸飛聳聳肩無所謂道。

「啊,我就這麼隨後一說,你真要趕我走啊,雖然我們沒姦情,可也有友情吧。」奧麗芙一臉懵逼道。

「那你假惺惺的說啥,無聊,你的事我管定了,少扯那些沒用的,還是看照片吧,親愛的,你把電視遙控器放哪兒了?」

「哦,我找找,大概塞沙發縫裡了,白狐小妹妹,應該在你身後。」

萊佛瑞笑著讓齊薇格打開了電視,陸飛把照片投了上去。

電視上立刻出現了一張恐怖的照片,陸飛急忙站到液晶電視機前用身體擋住了畫面。

「不好意思,我忘了還有兩個女孩子在場。這畫面可是光著身體血淋淋的屍體,萊佛瑞、齊薇格,你們先上樓去,等看完照片,你們再下來,別把你們給嚇著了。」

「我才不走呢,才到精彩部分,齊薇格小妹妹也不怕的,是吧。」

「對,我才不怕呢,精神病院經常會有人自殺,不就死個人嘛,多大點事。」

「哎,你怎麼不叫我去躲躲,我也是女孩子啊。」芬妮不滿道。

「行,那你們就留下,自己覺得不行了趕緊走,嚇壞了我可不管。平時都覺得自己膽子大,其實都是看到蚯蚓當眼鏡蛇的女生,芬妮,你就別起鬨了,大家什麼時候把你當女人看了。」

陸飛讓開身體,一副恐怖的畫面顯示了出來。

照片中央一個身體健碩的果體男正面躺在床上,兩側是兩個金髮美女的屍體。三人都是胸口心臟位置中刀,三人都沒有睜開眼,床上滿是紅黑色的血跡。

除了奧麗芙看了一眼就害怕的不敢看,萊佛瑞和齊薇格看了幾眼後也低下了頭,有害羞也有害怕,野狐兄弟倒是都無所謂,不過大部分人也看不明白有什麼線索。

只有拉斐爾看出點了什麼。

「傑克,這三個屍體怎麼說呢,不太正常,他們死的都很安詳。人就是在睡夢中被襲擊也必定會驚醒,或反抗或扭動。而這三人完全不像掙扎過的樣子。

睡覺什麼樣子,死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子,還有一些地方不対勁,我一時說不上來。」

「眼鏡蛇不愧見多識廣,說到了點子上,從醫學上來說,這種現象是不正常的,所以我很肯定的說,這三人應該被殺之前已經昏迷了,也許被打暈、也許被藥物迷暈,當然也有可能K粉太多,爽歪歪後昏死了過去,各種可能性都有。

這一點很好的說明了三名死者是被預謀殺害的,至少兇手等了不少時間。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更關鍵是這些照片大概能告訴我們一個時間線,被害者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也行?你能從照片上看出來他們是什麼時候死的?」萊佛瑞驚訝的問道。

「我不知道確切的時間,但我知道,他們應該是在拍照前兩小時內被殺的,而不是昨晚。」

「這是什麼道理?瞎猜的吧。」芬妮搖頭道。

「別亂說,傑克可是醫生,他在這方面是權威,說你是男的我也信。」瓦西里調侃道。

「屍體是會說話的!你們仔細看屍體!這一男兩女全身上下,完全赤果,他們皮膚也非常白皙。

可你們看,三人身上完全沒有屍斑,一點也沒有,屍斑這種現象一般在人死後2-4小時形成,而三具屍體身上還沒有形成屍斑,說明他們死亡的時間,至少在2-4小時內。

嚴格點來說,應該是在2小時內死亡的。」

「分析的好啊,我也覺得哪裡不對,就是沒你專業。」拉斐爾點頭道。

「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以前在戰場上見過有屍斑的敵人,的確如你所說,傑克,繼續往下放映別的照片。」貝爾道。

陸飛依言繼續往下播放照片。一張張屍體各個側面的照片放了出來,大家都沒看到屍體上有屍斑,也有幾張室內的照片展示了出來。

大家花了幾分鐘看完了剩下的照片,杜威認真道:「我注意到了屋子裡值錢的東西都沒少,比如名牌包、皮夾、死去的莫亞手上好像還有金表。」

「是的,不止如此,地板上的地毯也是昂貴的波斯手工地毯,也沒被捲走啊。」萊佛瑞附和道。

「這說明不是入室搶劫後謀財害命,加上之前預測的死亡時間,可以肯定這是有預謀的謀殺,再想想莫亞的身份,可以想見他的仇家應該非常多,被謀殺一點都不稀奇。」陸飛總結道。

「可現場留下了有我指紋的匕首,你說的這些不足以證明我無罪啊。」奧麗芙急道。

「是,這些證據不夠,還需要更多的證據,而這次警方辦案粗糙的手法,也讓我覺得有點不對頭,不惜私闖民宅也要抓捕你。

而且這麼快就有人看到你上了我的車,我甚至都懷疑有人全程觀察著你的一舉一動,然後通知警察抓你,把罪名往你身上一按,莫亞死亡的真相就沒人知道了。

比如那個艾克警官是不是有人授意或買通的,就很難說。」陸飛搖頭道。

「那怎麼辦?難道要亡命天涯,可我是個女孩子啊,身上也沒錢啊。」奧麗芙都快急哭了。

「沒事,誰讓你求到我身上來了呢,我有合法的渠道來幫你。」陸飛笑道。

隨後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說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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