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我男人,要打也是我來打!

真是嘴賤,要是去非洲這種爛地方得了愛滋病回來,我把你切片喂我的泰迪!」萊佛瑞粉拳也招呼了上去。

「哎呀,我就隨便這麼一說,救命啊,齊薇格,救我!」

「我打不過他們,你快跑吧,誰讓你又亂說話。」

一頓粉拳過後,陸飛雙手抱頭護著了面目,英俊的容顏才得以保留。

「好了,我錯了,大家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哎,不說了,別瞪著我。華夏人說,君子動口小人動手。對了,你們都不會打麻將吧,我教你們啊。」陸飛趕緊轉移話題道。

提起這個話題,芬妮和艾達先來了興趣,一幫人立刻殺奔自動麻將桌旁,陸飛開始教授魔都麻將打法。一言蔽之,非大牌不胡。

這下熱鬧了,半小時後,四個女人便組了牌局,一人身上踹著十萬美刀,開始打牌。

艾達、芬妮、萊佛瑞和齊薇格大呼酣戰,牌場風雲頓起,山川變色、喊殺連天,碰吃聲連綿不絕。幾次幾個大老爺們看的心癢難耐,想要上場,都被趕了下來。

不一會兒,野狐的大老爺們就只能坐在泳池外的躺椅上聊天打屁,女人們嫌他們聒噪,把他們給趕了出來。

「來來來,抽根雪茄,傑克,你也有失算的時候,教會她們打麻將,這下世界上多了批女賭鬼,少了幾個環繞的鶯鶯燕燕了。」

「你們不覺得世界清靜了嗎?明白我的用意了吧,拉斐爾,你最有發言權了。」

「可我喜歡艾達在我身邊欺負我啊,一個人多無聊。」

「兄弟們,推他下水,又撒狗糧!」陸飛笑道。

「韋伯斯特,奧麗芙最近怎樣了?搬走了嗎?」貝爾問道

「搬走了,據說莫妮卡介紹她去了慈善醫院工作,生活恢復正常了。」韋伯斯特憨憨一笑道。

「那你們就沒發生點什麼?不會吧。」杜威八卦的問道。

「嘿嘿,昨天我們還見了一面,我陪她去買了點東西,吃了個飯,看了個電影。」韋伯斯特老臉一紅,微笑著說道。

「哦呦,有戲啊,可以啊,老實人也是會泡妞的。」貝爾拍拍他肩膀笑道。

「也不是,也許都很寂寞吧。」韋伯斯特一本正經道。

「你是床上寂寞吧,哈哈,可以啊,繼續說啊,看完電影去了哪兒?」拉斐爾挑挑眉毛道。

「咳咳,今天天氣不錯,晚上吃什麼?」韋伯斯特抬頭看看陰沉的天氣,眼神閃爍。

「關鍵時刻了,別轉移話題啊,繼續說啊,別那麼討厭。」瓦西里湊過來焦急問道。

「別這樣,一個個的都有窺私慾,不過是男人女人晚上單獨相處,促膝談心而已,對吧,可愛的長頸鹿。」陸飛詭異的笑著。

「你,你怎麼知道奧麗芙這樣稱呼我?難道,難道奧麗芙告訴你的?不,是白狐這個小丫頭監控了我們?」韋伯斯特眼睛瞪的大大的,臉上一片羞紅,甚至還有些惱羞成怒。

「別亂說,傑克不是這樣的人,說吧,傑克,你怎麼知道的。」貝爾趕緊催促陸飛,要不然韋伯斯特就真發脾氣了。

「還不是奧麗芙告訴我的,今天早上某位白胖女生去醫院上班前到我這裡,問我要了些藥物,主要是戒毒用的。然後就在萊佛瑞慧眼如炬的目光中交代了你們的進展。她沒說細節啊,這暱稱是她自己說的啊。」陸飛趕緊攤手道。

「好吧,我想你也不會這麼無恥。對了,什麼叫白胖女生,不許這麼叫我的小白寶貝!我和你拼了!」韋伯斯特想想不對,笑著沖向陸飛就要放對。

看著兩人笑嘻嘻的扭打在一起,拉斐爾搖搖頭,悄悄對杜威道:「打賭500美刀,一分鐘中,韋伯斯特投降認輸。」

「成交,我覺得他能撐兩分鐘,我加500。」杜威迅速評估了一下韋伯斯特的體重和陸飛的不重視程度。

兩人賊兮兮的握握手,在一旁看好戲。

「啊呀,不行了,隊長,隊長,借力,借力啊。」半分鐘後韋伯斯特便被陸飛的奪命剪刀腳固定在了地上。

貝爾聞聽此言,趕緊上去掰開陸飛的腳。

三十秒後,「哎呀,哎呀,又被鎖住胳膊了,隊長,借力,借力啊。」

杜威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卷美刀扔給了拉斐爾。

5、6個小時後,野狐兄弟們在彩虹之家吃完了晚飯才散去。之所以女人們放棄了牌局,因為萊佛瑞明天要去紐約拍戲了。他們總不能不識相打擾他們離別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萊佛瑞被陸飛送上了飛機。

說好儘快去探班,萊佛瑞才放過了陸飛,沒把他直接抓去紐約。兩人依依不捨分別後,陸飛回到了彩虹之家,一幫兄弟已經在等他了。

「打牌啦,今天我們打大一點,每把底50,一個花30,到頂200。誰也別和我搶,我占一個位置。」艾達大喊道。

大家算是找到了群體性娛樂的新方法,紛紛上場作戰。陸飛作為華裔被禁止參賽,負責做教練。直到大家都熟練掌握後才允許他三缺一時充數。

這頓大戰天昏地暗,直到華燈初上,大家吃完外賣的披薩後準備再戰江湖。

貝爾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喂,哪位?老闆!你好啊西蒙,有事嗎?」貝爾立刻站了起來,隨手打開了免提。

「貝爾,哈維出事了。他帶著獵狗小隊去了獅子山,沒想到很快失去了音訊。我們現在聯繫不上他和獵狗小隊的任何人。」老闆西蒙略微焦慮的聲音傳來。

「天哪,那公司採取了什麼行動?」

「我已經派非洲分部的人緊急趕往獅子山去了解情況了。」

「老闆,需要我們做什麼?你不是只打電話告訴我這麼簡單吧,我們都是軍人,說話直接點。」

「嗯,我們沒時間兜圈子寒暄了。哈維不在,由我命令你,立刻帶上野狐小隊所有精英,帶上你們的武器和裝備趕到郊區公司所在地,補充彈藥後,公司會讓你們先到紐約待命。」

「已經嚴重到必須用武力解救的地步了嗎?哈維究竟去了哪裡?獅子山局勢還算穩定啊。」貝爾驚訝道。

「獅子山東部,那裡的鑽石礦歸屬情況一言難盡,我覺得要出事,你們先去紐約準備著,能談判解決就談判,應該是有反政府武裝參與了進來。」

「好,我們即刻出發,保持聯繫。」

貝爾說完,乾脆的掛了電話。

「兄弟們,大家都聽到了吧,給大家一個小時回家準備行李和裝備,告別家人。等會麻煩傑克,開著烏尼莫克房車一家家接兄弟們去郊區公司的倉庫。」

大家立刻站起身,往外走,去開自己停在彩虹之家的車,不一會兒就開出了門。齊薇格也跟著艾達,讓她送回家了。她也要去準備獅子山的資料和衛星地圖。

陸飛趕緊去了地下室,把庫存的槍械和彈藥裝了不少進空間戒指,再收拾了衣物和行李,幾分鐘打包結束。匆匆開車出門了。

只有自動麻將機上的牌還沒收拾,每人面前都豎著一副牌。

兩個小時後,野狐兄弟們已補充完彈藥坐上了去紐約的飛機。

2009年,3月3日下午2點。

兄弟們匆匆忙忙到了紐約,住進公司安排的公寓。

可幾天過去了,哈維和獵狗小隊還是沒有消息。

野狐兄弟們只得每日在公寓里睡大覺,陸飛倒是會去探女友的班。不過他每天都回公寓睡覺,生怕趕不上突發救援。

今天他吃過午飯,剛準備出門,貝爾匆匆從房間裡出來了。

「有消息了,他們的確被反政府武裝綁架了,公司已經派公關主管去談判了,看看這些傢伙是不是要錢。」

「那公司會付錢吧,用不著我們了?」杜威問道。

「難說的很,現在情報匱乏,一切都是未知數。如果真要錢,反而好辦了。」

「希望他們沒事,公司趕緊把他們贖回來。我是真不想進非洲開戰,這不比上次我們去埃及和突尼西亞,這些國家,社會環境基本都是穩定的。

獅子山環境就太惡劣了,聽說中非西非還有伊波拉病毒肆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傑克,你清楚嗎?」拉斐爾滿臉的嫌棄表情,看著陸飛問道。

「眼鏡蛇說的對,伊波拉病毒好久沒爆發了,不過在非洲,誰也不知道現在情況具體如何。就算不是伊波拉,那裡瘧疾和其他傳染病也很猖獗。」

野狐兄弟們吐槽歸吐槽,還是做好一旦不行就出發的準備。哈維對野狐一直不錯,何況他還是老野狐隊員,曾經是貝爾的隊長。

時間到了晚上9點,更新的消息再次傳來。貝爾接了電話十分鐘後,回來了。

「兩個小時後我們出發,公司的專機會送我們去獅子山的首都弗里敦。對方反政府武裝提出的條件公司根本做不到,他們居然要公司聯合各國承認他們反政府武裝的合法地位,還要以國際通用價格收購他們的鑽石。

所以和平談判解救是不可能了,公關團隊還在和反政府武裝的人打哈哈,爭取時間讓我們救獅子和獵狗小隊出來。」貝爾臉色沉重道。

「說句隊長不愛聽的,談判的公關主管見到了哈維他們嗎?人質沒事吧。」瓦西里認真道。

「沒事,大家都是專業選手,應該問的。見到了,公司的人見到了哈維和其他5人。奇怪的是哈維喊了句話,只來得及喊出半句話就被他們堵住嘴給拉回去了。」

「什麼話?獅子是個厲害的角色,不會隨便喊的。」陸飛好奇的問道。

「野狐別來!」貝爾凝重道。

「嘶,這麼奇怪?我們就是野狐啊,他自己也是啊,什麼意思?」拉斐爾驚道。

「是啊,公司至少也有十幾支精英小隊,他指明叫我們別去?」杜威不解道。

「不,公司最強的就是我們,如果要救人,我們首選的。他讓野狐別來,我猜,這件事也許是針對我們,不是針對哈維他們的。」陸飛皺眉猜測道。

「管不了那麼多,你們說,我們能不去嗎?他可是三個女人的丈夫,四個孩子的爹,咳咳,多是多了點。又是我們的直接領導,如果我們不去,圈子裡也沒法混了。」貝爾沉聲道。

「那不用說,去是肯定要去的,具體地點有嗎?讓白狐先查查衛星地圖,我給伯恩打個電話,開放非洲的地理探測衛星權限給她。」

「有,公關部的人去的地方就是關押他們的地方,叫庫馬拉,在洛馬山的山腳下。

在獅子山的東部,是傳統的鑽石採礦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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