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麼去列寧格勒?搭車去好像不行啊,人家送給養不會帶我們的。」伊蓮娜深有憂色,愁眉不展道。

「那是,列寧格勒最需要的糧食,不是帥哥美女。」陸飛隨意答道。

「好不要臉哦。」

「說正事,我去報名參加司機選拔。以我的資歷和勳章,被選中分分秒秒,到了列寧格勒我聞都聞得出來這幫臭小子在哪兒。」

「我也去!我也會開車,我以前在公社裡開過拖拉機和卡車。」

「別扯了,列寧格勒現在是戰鬥最殘酷的地方,是絞肉機!甚至還處於大饑荒中,難道你想去減肥?」

「我也不想去列寧格勒挨餓,可我不要在家等。萬一等不來你們,我會胡思亂想去自殺的,你會不會後悔?」伊蓮娜看著陸飛的眼睛,抽抽著鼻子就要哭。

陸飛無奈的看著伊蓮娜,頭皮陣陣發麻。

這小妞說的對,自己來的目的就是救她。萬一自己和KV兄弟們深陷列寧格勒,伊蓮娜想不開自殺了,一切都白玩。

「好吧,你可以和我一起,一切行動聽我指揮。」

「太好了!我當然聽你的,哥哥們都聽你的呢。」

兩人低聲說了幾句,陸飛帶著伊蓮娜排起了隊。

幾分鐘後輪到了兩人。

登記的軍官抬頭看了眼精悍的陸飛和美艷的伊蓮娜,稍稍有些驚訝。這年頭年輕的軍人都已經上了前線,年輕女孩子也都有了工作。

來應聘的都是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

「這位士兵,你為何不在部隊服役,怎麼來報名參加車隊司機?這位女同志又是什麼情況,你們不會是逃兵吧。」接受報名的中年少尉軍官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的軍官證和勳章,我原屬於預備方面軍第24集團軍第53軍第一師裝甲一團,少尉弗拉基米爾,是KV2的車長。因參加莫斯科保衛戰身受重傷,出院沒幾天。」

「天哪,您是真正的戰鬥英雄,為什麼不回原部隊?」

「聽我手下妹妹伊蓮娜的介紹,就是這位國色天香的小美女,在我昏迷期間車組成員去了列寧格勒參加戰鬥,已身陷敵後。

我要找他們,和兄弟們並肩作戰。」陸飛慷慨激昂的大聲道。

「您太英勇了!循例問一聲,您和這位女同志會開卡車嗎?」

「看你這話說的,同志,我可是開坦克的!別說卡車,任何一種車老子都玩的溜。這位美女同志是農莊裡的女司機,您可以隨便找輛卡車讓我們撞幾下,呸,開幾圈。」

「很好!終於有個像樣的戰士了。我已登記了你們的信息,請你們明天早上8點到這報到,一起出發去列寧格勒旁的沃爾霍夫。」登記的中年軍官笑著起身,拍拍陸飛的肩膀。

伊蓮娜挽著陸飛,兩人手中拿著軍官給的小卡片,高興的離開了登記處。

軍部二樓有個年輕軍官倚在窗邊,探頭往下看了許久,緊皺的雙眉有了些鬆動,站起就要往外走。

「您請等一等!別抱太大的希望,托洛夫同志。」有人坐在陰暗的角落中,擦的一聲點亮了支火柴,啵啵的抽亮了手中的煙斗。

「長官,不是您說要把弗拉基米爾同志給請過來,商量營救行動嗎?」

「雖然他以往的戰績經核實後讓人目瞪口呆,可莫名消失這點讓人懷疑。如果他是英美間諜甚至是?國人的間諜,你說這麼重大的任務怎麼交給他?」

「我覺得您想多了,哪有拚死殿後救一個師的?國間諜?英美更不可能讓自己的超級特工為我們出生入死。不是醫院和大批親歷者的口供,證實弗拉基米爾同志的確身受重傷差一點就死了,我都懷疑他是外星人。」

「你說的不無道理,可這項任務事關重大不容有失!這樣,你派人繼續觀察他的行動,反正他要去列寧格勒,正好試試他的能力和忠誠。」

「萬一他死了,我們怎麼上面交代,現在根本沒有人選可以勝任營救任務。」

「他如果死了,說明能力不行,去了也白搭。」

「好吧,希望他好運!如果任務再沒進展,領袖會發配我們去西伯利亞的!」

「真要去也是我先去!好好做事,想那麼多幹什麼。」

幾十秒後,二樓的角落裡一扇高大的木門被打開了,一個年輕軍官快步走了下去。

漫步在莫斯科冬日街頭,陸飛忍不住拉開了厚厚的棉大衣,把哆哆嗦嗦的伊蓮娜裹了進來。

「伊蓮娜,你的軍大衣這麼不保暖嗎?你有厚實的內衣嗎?」

「沒有,就這件軍大衣還是我參加護士工作,部隊里發的呢。」

「對了,你的部隊會找你吧,去打個招呼吧。就說接了更重要的工作,給他們看小卡片就完了,要不被當做逃兵就糟糕了。」

「好吧,雖然是民兵組織,也需要報備的。」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民兵連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我這就算失業了,以後跟著你混了。」伊蓮娜笑嘻嘻道。

「人家算是不錯了,都沒收回你的軍大衣,對了,莫斯科的黑市在哪裡?我們去買點高蛋白質的食物,聽說列寧格勒沒吃沒喝的,還要給你買點保暖的內衣穿。」陸飛心疼的揉了揉伊蓮娜凍的通紅的手。

「有你在真好,哥哥伊萬就從來不關心我的冷暖,只知道讓我去買伏特加。」

「俄羅斯男人嘛,他也是疼愛你的,表達方式不同而已。」

兩人說說笑笑走出去十幾分鐘,來到了一個小型自由市場。

陸飛在伊蓮娜的望風下,走入了小巷一家雜貨鋪。

十幾分鐘後,他拎著兩個大包走了出來,拎起其中一個讓伊蓮娜背著,兩人迅速離開後,找了公車回家去了。

莫斯科冬天黑的很早,兩人早早就在客廳里生起了壁爐火。

陸飛拿出一件保暖內衣和厚凱夫拉背心,一一給伊蓮娜套了上去,又把一件秋褲給了她。

「這件背心有防彈功能,是國外的進口貨,你不能讓人知道。這褲子華夏叫秋褲,貼身穿的,別逞能,一定要穿。列寧格勒零下幾十度呢。」

伊蓮娜眼睛濕濕的看著他,忽然破涕為笑:「你這麼會照顧女人,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以前你說自己有女朋友了,是不是真的。」

陸飛看著嬌艷如花的伊蓮娜,他忽然覺得平行宇宙有點小花頭,應該可以吧。

「俄羅斯沒有,應該算沒有吧。」

「雖然你有點渣男的邏輯自洽,可我不在乎,別羞羞答答,來,脫了我衣服。」

「愛情是短暫的,你不怕我死了或變心嗎?」

「我們身處前所未有的世界大戰中,俄羅斯岌岌可危。明天和子彈不知道哪個先來,你和我說要白頭偕老?」

「哎,你說歸說,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

「費什麼話!你怎麼穿這麼多?又是厚背心,又是薄背心,還有襯衣?急死我了。」

「那我也不管了!」

兩人激情的吻在了一起,翻翻滾滾下衣服越來越少。

「等一下,我穿件雨衣就傾囊相授,別急!」

「為什麼穿雨衣?你怎麼那麼變態?哦,是塑膠用品嘛!」

「沒辦法,我怕一不小心搞出人命,這可是戰爭年代,對孕婦太不友好了。」

「哇,你身材這麼好,我更不會放過你了,對了,塑膠產品夠多吧?」

「你想幹什麼?」

「那還用說?」

壁爐噼噼啪啪的燒著,一室皆春。

兩個年輕的身影分分合合,翻翻滾滾,少兒不宜的聲響不時從門縫中朦朦朧朧的傳了出去。

別墅院門外兩個穿的相當臃腫的男人互相看了看,氣憤和無奈的表情高掛。

「這都一個小時了吧?」

「嗯,第二回了。」

「你說我們什麼有用的消息也沒偷聽到,就旁聽了這,唉,真是命苦。」

「是啊,這弗拉基米爾桃花運也太好了,這麼漂亮的美女非要獻身。媽的,我家婆娘瘦個40公斤才能勉強和伊蓮娜比。」

「誰說不是呢,還要偷聽嗎?」

「聽吧,至少知道這傢伙從黑市搞到了防彈衣!繼續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國外的間諜!唉,如果任務沒完成,回去吃不了兜著走。」

莫斯科的夜晚在某些人的顫抖中變的格外漫長和寒冷。

終於在兩個小時後,兩人頂不住寒冷敗退了。對弗拉基米爾的評語中有了體力爆棚,耐力持久這一條。

「哐!哐!」

一隻白皙無比的手從廳里地毯中伸了出來,抓起壁爐邊兩塊大塊木頭扔了進去。

「火小了,冷!」

「嗯,那你把衣服穿起來?」

「我不嘛!」

「你這樣我們會廝殺到天亮的。」

「你說我們能把伊萬、瓦列里、維克托、葉戈爾從列寧格勒救出來嗎?」伊蓮答非所問,眉間略蹙。

「有我在!」

「嗯,我信,幾個月前你已經用行動告訴我了,你總是把責任扛在肩上。」

「那也不是,只是老天爺讓我在你的生命中出現,就是來保護你,呵護你,順便和你滾個床單啥的。」

「剛感動起來,你就下流了。」

「喂,剛才下流的人是你好不好?」

「你對我這麼好,我自然是湧泉相報嘍,你居然還有力氣瞎嗶嗶,我就知道你還沒盡全力,受死吧,我的小王子!」

「來日方長啊,不要一晚上把一個月的運動全做了!」

「我恨不得把一輩子的運動都做了!」

「女毛子都是這麼可怕的嗎?唔唔唔!」

「為什麼說都?你剛才是騙我的嗎?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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