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禿頭男看清楚外面的艷陽天,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一條金剛鐵骨般的胳膊死死扼住了他的脖頸,也扼住了他生命的脈搏。

接著一把匕首深深的捅進了他肚子裡!

「讓你殘殺麥當娜,

噗噗噗!

讓你非禮黛比,

噗噗噗!

讓你這麼變態,

噗噗噗!」

陸飛化身殺人惡魔,左胳膊勾扼住他的脖子,右手的匕首一刀刀往禿頭男肚子、胸口裡捅!手上還特別有數,巧妙的躲開了心臟和大血管。

「不要殺我!呃,我認罪!啊,呃,呃,我不敢了,饒,饒…」

禿頭男一邊掙扎一邊求饒,可他掙脫不開陸飛的蠻力禁錮,掙扎的力氣卻被一刀刀的帶走。

很快他鮮血流滿全身,慢慢失去掙扎的力量,眼神中的恐懼逐漸消散,瞳孔開始放大。

見他身體軟了下來,四下又響起了哨音,陸飛開始往他腹部大動脈上扎,只為讓禿頭男徹底沒救,為此還用上了掃描功能。

很快鮮血開始從扎開的傷口往外飈!

陸飛一點都不手軟,還在一刀刀下手,屠夫醫生的胸腹部都快被扎爛了。

成升的鮮血飈的到處都是,陸飛已滿身,滿臉是血。

「行了,傑克,你都成血人了,多大的恨都消了。」芬妮遠遠的勸道。

野狐兄弟們知道,面對瘋狂的傑克,萊佛瑞如果不在,只有芬妮的話好使。

噗通一聲,屍體被扔在了地上。

陸飛下意識的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液體。

血被塗開了,他更像嗜血惡魔了。

「不好意思,失態了,好久沒有手刃敵人了,想起麥當娜的慘狀,我就有點控幾不住我記幾,你們不會害怕吧。芬妮,我們還能一起滾床單吧。」

陸飛咧嘴一笑,芬妮不禁退了一步,兄弟們也齊齊退了一步。

「好了啦,以後不要這麼嚇人,剛才亂槍打死就完了,非得用刀。你個大醫生對內臟和血管位置清楚的很,捅起人來卻和街頭小混混沒有什麼兩樣。」芬妮掏出一張濕巾紙遞了過去。

不等陸飛擦乾淨,幾十個黑西裝大漢沖了過來。

他們像模像樣的亂喊一通,持槍對準了地上的屍體。

陸飛是沒人敢拿槍對著的,這幾十號黑西裝剛拿到了黛比分發的每人1000美刀所謂加班費,這還要拿槍對著金主爸爸,那就是真傻。

「哇,好在傑克英勇神武,肉搏擊殺了罪大惡極的屠夫醫生。」

「是啊,這傢伙一直有越獄逃跑的記錄,沒想到我們也讓他跑了,好在有無敵的傑克公子在!」

「死了好啊,報告都能少寫很多,不用走司法程序,不用聯繫國際刑警,嘖嘖,太省事了,傑克簡直讓我們少工作一周。」

黑西裝們在湯姆的帶領下,一陣歌功頌德,敲定了事件的性質。

很快事件過程在湯姆的描述下統一了口徑,為了防止嫌犯逃跑,傑克和嫌犯英勇肉搏,不得已捅了他幾十刀,誰知禿頭兄如此不經捅,就此糟糕。

很快伯恩篤悠悠的走了過來。

「把地上這堆爛肉抬走,噁心的混蛋,殺人還碎屍,簡直不是人!

傑克,你也是的,一槍打死拉倒,搞的自己血淋淋的。」

「一時沒忍住,下手狠了點,不會有麻煩吧。」

「死這麼個玩意會有什麼麻煩?等會就燒了,他逃走的視頻都拍下來了,放心吧。回去吃個飯吧,艾娃說你好久不去了,她缺零花錢了。」伯恩笑嘻嘻的拍拍他肩膀,又嫌棄退了開去。

「不了,我還要對付幕後的傢伙,否則睡不著覺,這點零花錢你給艾娃。」陸飛從旁邊背包里取出兩沓錢丟了過去。

「行吧,你要去的話,我會給你華雷斯城的相關資源,先走了。一身血腥味,嘖嘖,今天你不能去我家,傑森會討厭你的。」伯恩接住錢立即掩鼻而走,嫌棄的很。

一個小時後,陸飛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和野狐兄弟們坐在會議室里喝咖啡。

「隊長,你們回洛杉磯吧,我得去一趟華雷斯城,狙了那個弗朗西斯科就來和你們匯合。否則黛比和我後患無窮。說不定還會給萊佛瑞、我媽造成威脅。」

陸飛端起了面前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

「說什麼呢?超模的單子可以不做,你的事情更重要,我們一起去!」貝爾搖頭道。

兄弟們也齊齊點頭,傑克被追殺,他們如何能袖手旁觀。

「不行啊,我一個人目標小,換個身份化個妝進華雷斯城不會引起注意,我們這一大幫人一起去,一到那兒就得被盯上。

我是偷偷下手,又不是正面對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你們不行。」

貝爾沉思不語,片刻後點點頭。

「也好,你先去,我們去巴西,如果遇到困難說一聲,我們從巴西飛到墨西哥不會那麼顯眼。狙擊目標的確不需要很多人,打草驚蛇。」

芬妮忽地眼睛一亮:「我陪傑克去,扮一對情侶,一對姦情火熱的狗男女到那兒旅個游,買個毒品,很合理啊。」

陸飛抓抓頭皮,嬉皮笑臉的點了點頭,有三陪誰不願意。

……

5月13日一早,陸飛和芬妮從洛杉磯飛往埃爾帕索國際機場。

埃爾帕索是米國邊境城市,和對面墨西哥華雷斯城一河之隔,中間隔了條格蘭德河。

兩城之間有鐵路公路連通,河上有三座橋勾連兩國。

下午時分,兩人開著半新不舊的猛禽皮卡在大橋上排隊,等過關去墨西哥華雷斯城。

「你說你也不要個好車,不行把你的邁巴赫運來啊,瞧瞧,噁心巴拉的舊皮卡,不知道運過什麼東西,嘖嘖。」芬妮在副駕上看著骯髒陳舊的內飾吐槽不已。

「拜託,我們去的墨西哥華雷斯城,世界上最危險的城市。開個豪車去不被人惦記才怪,就算停在酒店裡也得被偷了,何況我們需要低調的潛入。」

「好吧,今天你的妝容可以啊,藍眼金髮,臉刷的雪白,嘖嘖,是要和我以姐妹相稱嗎?」芬妮笑嘻嘻的摸摸他的臉,吃驚的發現手上全是白粉。

「不化妝能行嗎?我都上了毒販的黑名單了。別亂摸,再上妝可麻煩了。」

十幾分鐘後終於排到了他們。

簡單的核對了一下護照,警察和海關的人就放行了,FBI自己出的假護照怎麼會有問題,資料庫都已有了相關人員信息。

當然,只是陸飛一個人的資料,芬妮用不著假冒別人。

陸飛主要怕墨西哥的官員腐敗不堪,把自己入境的消息賣給弗拉西斯科。

「我們的時間不多,假消息和照片瞞不了多久,這次來,你就別想著旅遊了,我們是來殺人的!」陸飛側頭看看滿臉興奮的芬妮道。

她正欣賞沿路風景,一點殺手的覺悟都沒有,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遊客模樣。

「知道啦,你和FBI搞的黛比慘死的假照片是怎麼回事,很像啊,怎麼弄出來的?」芬妮轉過頭來,八卦的問道。

昨天陸飛拍了一張黛比臉色慘白,皮開肉綻全身是血的照片,用死去的狙擊手手機給通信錄上老闆名字的人發了過去。

想要糊弄幕後的弗朗西斯科一陣子。

「那還不簡單,化妝,PS,移花接木,FBI作假的人才一大把。哎,為了這麼點破事,我至少給FBI的兄弟們灑了好幾萬。」

陸飛想起自己拿錢開路的花費一陣陣心疼,老子為女人、為兄弟,花錢如麻倒也心甘如怡,為了抓兇手花大把的錢,太心疼了。

「沒事,親愛的,這次我們對販毒的這幫混蛋來一番燒殺搶掠,爭取賺一點。」

「能殺了目標就行,被毒販惦記著麻煩的很。這幫傢伙有錢的很,隨時買通十七八個殺手半夜叫我起來噓噓,還過不過日子了。」

「那倒是,那你搬來和我住啊,一起打打殺殺多有意思。」

「咳咳,打打殺殺沒意思。」

皮卡很快開進了市區,兩人談笑風生,說著殺人放火的勾當,一點也沒覺得不日常。

前方一個紅綠燈,皮卡排在了五六輛車後。

一個三十來歲穿夾克的鬍子男忽然跑了上來,拿著塊破布在皮卡前擋風玻璃上擦拭著。

他陪著笑,眼睛卻盯著副駕上的芬妮看個沒完。

今天芬妮一身粉色系香奈兒裙裝,裝起了淑女,胸口V字領卻十分豪放。

「走開,我不需要,你他媽往哪兒看呢!」

雖然芬妮羞澀的自豪著,陸飛卻受不了這個,伸頭出去大聲斥責。

鬍子男收起了笑容,卻伸手做要錢的動作。

「去去去,沒錢,走開。」陸飛不耐煩的轟了一腳油門。

男子臉色不渝,冷冷的盯了陸飛一眼,忽然掏出東西砸在了前擋風玻璃上!

兩顆雞蛋碎裂在前擋風玻璃上,蛋白蛋黃遮住了司機視線。

陸飛久經沙場,立刻反應了過來,這不是簡單的泄憤,周圍一定有人等他下車,或偷或搶,這是幫打劫遊客的地痞流氓。

「哈,剛進城就有人要動我們,這地方還真友好呢。我先噴水開雨刮,你下去擺平他們,唉,今天穿的很奢華的,不好動手。」

芬妮笑嘻嘻的伸手到方向盤下方,往裡掰搖杆,往前擋風玻璃上噴水開雨刮。

「你把門鎖了,小心點,給我一分鐘。」陸飛看看後視鏡里幾個靠近的本地小流氓,不以為意道。

「別殺人,我們還要低調的旅遊呢,部隊,殺人呢。」

陸飛聳聳肩開門走了下去。

五個二三十歲的當地人,黑黑瘦瘦,有的手中拿著彈簧刀,有的拿著棒球棍,陰笑著逼了上來。

皮卡前後的本地車輛立刻駛離,看來這幫混混打劫米國來的豪客不是一次兩次了。

陸飛不屑的看著幾人,想起了芬妮的話。

一定不能出手太重,打斷胳膊最多了。

不等幾人靠近,陸飛反向沖了上去!

一拳打暈了拿棍子的,一腳側踹踢飛領頭的,搶過彈簧刀扎在了玩刀混混的大腿上。

剩下兩個混混還在發愣,被他一個墊步側踢,踢飛一個進了路邊行道樹里。

剩下最後一個扔雞蛋的鬍子男,終於反應了過來,拔腿就跑。

陸飛懶得追他,隨手甩出把匕首,轉頭回到車上。

車後十幾米,馬路中間,鬍子男屁股中縫中刀,趴在地上哭嚎了起來。

這時,紅燈變綠燈,陸飛轟出一腳油門,皮卡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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