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點贊了芬妮的觀點,兩個人在一起,價值觀不同怎麼相處?

這一點上兩人無疑是觀點一致,也可以說是惡趣相投。

只是今天陸飛有點不爽,沒有竟到全功,居然被馬仔拿走了大部分白粉,簡直就是失敗。

這些白粉會換成錢,讓弗朗西斯科東山再起。

米國這裡的需求量可是大到離譜,這裡連名人吸毒都不算什麼,甚至有時吸大痲還很政治正確,真是見鬼的國家,見鬼的民主。

下午四點多,他們回了安全屋休息。

兩人宅家一待就是三天,除了出去買點食材回來自己加工,基本就沒出門。

實在是因為外面風聲很緊,除了毒販們在懸賞找他們這對雌雄殺手,連警察都看不下去了。因為他們搞風搞雨,城市治安繼續惡化,雌雄殺手太壞了。

至於是不是因為這裡毒販太多,罪惡太多,他們是沒興趣知道。

他們倆最要防的是警察,陸飛甚至認為如果被警察發現,古斯曼和弗朗西斯科的人會來的更快。

這些都是黑入警察內網的齊薇格告知的,那個FBI的內線卻渺無音訊,甚至讓陸飛覺得他是不是暴露了,已經被推下了樓?

芬妮沒心沒肺的覺得躲在安全屋裡沒什麼不好。

有精壯的男人,有厲害的廚師,甚至還有會講故事的爸爸,有這種三合一的男人在身邊,幾天不出門也很不錯。

陸飛則一直打電話打聽弗朗西斯科的下落,可無論是齊薇格還是FBI內線,都沒有了他的準確消息。聽內線說他已躲了起來,似乎是處理銀行帳戶和賣粉的事兒。

他是半外圍的,屬於應招性質,不是長期在弗朗西斯科身邊的鐵桿,只能被動聽命令。

第四天一早,太陽如常,爬上了地平線。

晨曦的朝陽中,陸飛站在小樓三樓窗前無聊的發著呆,順便把自己的手槍,自動步槍拆卸清洗。

他表情呆滯,這幾日除了溫香軟玉在懷,身心得到了放鬆,弗朗西斯科的事兒毫無進展。

身後蹬蹬蹬的腳步聲響起,芬妮披了條大被子跑了過來。

「親愛的,你有短消息。」芬妮遞給他手機。

「什麼內容?誰發的。」

「不知道,我可尊重你的隱私了。」

「哦,去洗漱吧,手機給我。」

陸飛接過了手機,一臉純真的芬妮轉身走了。

「切,肯定看到不是萊佛瑞,也不是黛比,金什麼的,立刻沒了興趣,女人!」

陸飛解鎖了手機,打開了新發過來的短消息。

「今天中午,主管會帶我們去瓜達盧佩,這個小鎮在華雷斯城東南,格蘭德河西岸。具體地點不知,原因不知。想辦法定位我手機號碼,大老闆應該會出現。

接下去我將會處於一群馬仔中,不要給我發消息,沒法聯繫了。」

「芬妮,趕緊穿衣服,有消息了!」陸飛大喊一聲,三下兩下裝好槍械,站了起來。

等芬妮洗漱完畢到他身邊,陸飛正在和齊薇格打電話。

告訴齊薇格內線的電話號碼後,兩人開始收拾衣物,準備出發。

「我們還回來嗎?如果今天能殺了弗朗西斯科的話。」

「我還沒想好,先殺殺看。」

「這麼草率?那我的錢怎麼辦?還有兄弟們的錢呢?」

「所有的錢都已經被我弄走了,哦,包里還有些剩餘的比索和幾十萬美刀,這是準備到巴西去買裝備用的。」

「你!你怎麼能讓陌生人進入安全屋,我可經常穿著幾塊很貴的破布走來走去的!」芬妮大怒,雖然自己身材好,那也不能讓FBI黑西裝們飽了眼福,賺了便宜。

「想什麼呢,是我趁你睡著時送出去的,這點小事不想吵醒勞累過度的你,誇我啊,暖男哦。」

「哼,這麼大事不和我說,這可是我的錢!但凡少一張,我就跟你拼了。」

嘴裡雖然叫的凶,其實芬妮對他放心的一塌糊塗,世上沒人比傑克更不可能貪污她的錢了,他貪的是她的身子,她的靈魂。

這點錢傑克看不上,主要是他有很多這種紙張,券商們還會吵著鬧著天天給他加。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會買什麼股票都能翻幾番,每次要跌之前他都賣掉,他是和上帝交了朋友吧,比巴菲特和上帝關係更好的那種朋友關係。

十分鐘後,齊薇格打來了電話,並把實施監控的圖同步在了陸飛手機上。

他能清晰的看到一個光點在一張城市地圖中一閃一閃,往東南方向去。

陸飛和芬妮上了白色商務車開了出去。

很快,車開進了一處舊車交易市場,半小時後,一輛破皮卡開了出來,兩人坐在了車上。

他換了輛車,給賣車的車主一堆比索加一輛白色商務車。

警察肯定已把這輛車作為賊車,在城市裡開起來麻煩。

芬妮開著車往城外東南方向開,出城前還買了不少塔克,做好了長期跟蹤的準備。

一小時後。

「光點不動了,看來內線已經停了下來,地點就在瓜達盧佩。」陸飛坐在副駕上笑了出來,這下有機會結束這一切了。

「這地方在華雷斯城東南?到底是什麼地方?弗朗西斯科去哪兒幹什麼。」

「我剛查過了,那邊是高級別墅區,有大量的樹林和綠植,離格蘭德河上的另一座橋也不遠,聽出什麼了嗎?」陸飛劃拉著手機道。

「他要逃到米國去?不會啊,像你這種陰人,肯定把情況知會了FBI那幫黑西裝,他一去米國肯定被抓起來,然後就被誤殺什麼的。

去別墅開party玩?這種情況下好像也有點心大,畢竟我們作為「殺手」一直在追殺他呢。」芬妮疑惑的問道。

「有些出入,我猜他是去那兒進行毒品交易的,那邊離米國很近,對面毒販帶大量的錢過來,也是很有可能的。」陸飛認真的回答道。

「我們兩個行不行?如果是毒品交易,一定有兩幫人,現場可能有幾十上百個毒販馬仔。」

「哎,又要殺這麼多人,我也不願意的。」陸飛深深的嘆息道。

「靠,那麼有信心,我陪你瘋。」

「開玩笑啦,地形還沒看過,說什麼把握。除非兄弟們都在,我才敢說8個就敢打他們80個。」

芬妮聳聳肩,覺得這話沒毛病,野狐光狙擊手就有3個。

下午兩點,破皮卡行駛在鄉間小路上,接近到高級別墅區附近。

「停車。」陸飛輕聲喊了一聲,皮卡在鄉間小路靠邊停下了。

他端起瞭望遠鏡,看向前方。

「有幾個持槍大個子在幾百米外晃悠,還有不少車停在路邊,光點就在這個方位不動了。這群人身後是一幢別墅,大樹遮擋了大門,兩側圍牆很高。」

「弗朗西斯科肯定在裡面,怎麼搞?」

芬妮臉色凝重,就這麼殺過去似乎有點過於硬核了。

陸飛舉著望遠鏡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圍地形。

發現了小路南側幾百米外有座高塔。

「哈,我們的運氣來了,走,往那座高塔開。」

「那是一座水塔吧。」芬妮隨口問著,倒車調頭,準備找路繞過去。

「沒錯,那可是天然的狙擊陣地,我想到了弄死他們的辦法。」

「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又有小陰招了。」

十分鐘後,車停在了一個小樹林中,兩人下車朝草地中央的水塔貓腰跑去。

水塔位於綠地的中央位置,應該是為灌溉周圍草地、樹林蓄水所用,以備供水量不足之時,起著調節補充的作用。

而高達20米的水塔無疑是狙擊手最好的陣位,當然,被人包餃子的機會也很大。

到了水塔下,陸飛鬼鬼祟祟的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工作人員在附近。從芬妮背包里掏出把錘子,幾下把水塔下的小門門鎖給砸開了。

兩人進了水塔後沿著內部的樓梯往上。

幾分鐘後,兩人在水塔頂部圓形大水箱下一圈欄杆旁趴了下來。

陸飛架起了HKM27,芬妮舉起瞭望遠鏡。

兩人目光從上往下,越過高高的別墅圍牆,把別墅里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別墅內的狀況讓兩人始料未及,兇險無比。

大大的泳池,十幾個比基尼女郎在泳池了嬉鬧奔跑,有幾個連上衣都沒穿。兩個男人躺在躺椅上,各有一個漂亮的巧克力美女坐在兩人身邊。

泳池邊臀波乳浪,活色生香。

兩個持槍的西裝男站在兩個BOSS身後,而他們正抽著雪茄談笑風生,當中有個小桌子,上面放著酒瓶和杯子。

別墅內,泳池邊四處散著手持AK的槍手。

一副驕奢淫逸,黑幫party的樣子。

「靠我們右手邊躺椅上的是弗朗西斯科,左手邊那個老頭不認識,也許是買家,他們這是開party?還搞來這麼多妹子,這小日子過的,嘖嘖。」

「羨慕啊,去啊,讓他們分你幾個。」

「瞧你酸的,我只是奇怪弗朗西斯科已經這麼慘了,怎麼還有心思,心思…」

「抽煙喝酒玩女人。」

「對,對,不解啊,心太大了吧。」

「你也太沒江湖經驗了,這根本就是個場面,是弗朗西斯科做給買毒品的那個老頭看。我沒垮,有槍有人,有牌面。」

「有道理,不說了,狙了他拉倒。」

「嗯,距離550碼,左風3級,有點難度。」芬妮放下望遠鏡,抬手感受了一下水塔上路過的側風,皺眉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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