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胤寒想到什麼,聲音有些危險:「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你又亂操什麼心?」

姜棠:「沒有啊,奴婢只收拾了幾件衣服而已,不累的……」

「還敢頂嘴?」

「王爺~」嬌滴滴的女聲隔著房門朦朧傳出,漸漸又沒了聲響。

屋外的李公公再次誠心佩服:厲害啊,真不愧是棠主子!

也只有她才製得住這隻發瘋的王爺!-

蕭胤寒在沐浴,姜棠坐在梳妝檯前梳頭通發,如瀑似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在燈光下瑩潤如上好絲緞。

系統憂心忡忡的開口:【宿主啊,你這樣勸,萬一男主真的去了怎麼辦?】

姜棠看著鏡子美人,勾出一個驚心動魄的笑:「去就去啊,有什麼好怕的?他不在府上,我才好出門去……」

「出門去做什麼?」

陰測測的男聲冷不丁的從身後響起,就算是系統都被狠狠嚇了一跳啊。

搞什麼啊,人嚇統是會嚇死統的好嗎!

反倒是姜棠神色坦然,從秀墩上起身,笑著朝他走去:「王爺,您洗完了?」

明明是還是冬季,可他沐浴之後也只著一身單衣,未系起,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就仿佛感覺不到冷似的。

姜棠忍不住偷偷摸了一把男人硬綁綁的腹肌,剛想說手感真不錯,就被男人一把捉住了小手。

男人俊美如話的臉上一片陰沉:「本王不在,你想去哪兒?」

姜棠呆了一瞬,漂亮的眼睛亂飛,一副心虛裝傻的模樣:「王爺說什麼啊,奴婢聽不懂。」

蕭胤寒冷「呵」一聲,捏著她小手的手掌卻收緊了幾分,直到聽到一聲委屈吃疼的輕哼,才鬆開了她,往床邊走去。

姜棠站在後面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男人卻好像背後長了眼睛,突然回頭。

她嚇了一跳,裝乖巧狀低下了頭、

蕭胤寒瞪著她:「還不過來。」

「哦~」

姜棠剛要過去,忽然傳來了敲門聲:「主子,您的藥好了,可以進來了嗎?」

藥?

姜棠愣了一瞬,有點懵,反倒是蕭胤寒開的口:「進來。」

不一會兒,春杏端著藥進來了,小聲解釋:「御醫吩咐,要主子臨睡前服下。」

姜棠看著面前黑黢黢的藥汁,頭皮開始發麻,開始後悔用這招的。

不知道她現在換一招還來得及嗎?

「愣著幹什麼?喝啊。」

蕭胤寒不知何時已經走回了她身邊,從托盤上接過藥碗,藥溫正好入口,遞到了少女面前。

姜棠的目光從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到青花瓷的藥碗,再到……藥味濃重苦澀的湯藥中。

yue~

「藥味難聞,奴婢今晚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吧。」

她說完就想接過男人手裡的碗先逃命吧。

誰知蕭胤寒手一抬便躲開了她,另一隻手箍住她細腰,將她像布娃娃似的輕鬆摟在懷中,藥碗遞到她面前:「喝。」

姜棠精緻的五官皺起,忍不住躲了一下,抬頭眼睛水潤,目光委屈的看著他:「王爺,不喝好不好啊~其實……」

回應她的是直接抵到了唇邊的碗,姜棠:……

「替我屏蔽味覺。」她面無表情的聲。

系統:【好的,屏蔽味覺2積分,謝謝惠顧。】

直到熟悉的「叮——」聲響起,姜棠才又抬頭嬌嬌怯怯的看了男人一眼,柔軟的小手軟軟的握住男人一根手指,仿佛借了他的力量才敢喝藥。

她這般乖巧依賴的模樣,讓男人的眼神溫柔了許多而不自知。

而這一幕卻讓邊上的春杏直接看呆了,王爺在喂棠棠喝藥!

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爺啊,這是她可以看的嗎!

春杏站在邊上,不知道為什麼臉也紅紅。

總覺得看到棠棠和王爺站在一起,就覺得好甜好開心。

姜棠終於喝完了,小臉皺的快成包子,吐了吐小舌頭,可愛的對著男人撒嬌:「好苦啊~王爺,以後可不可以不喝了?」

系統:如果不是味覺是統屏蔽的,統就真信了了。

蕭胤寒將碗丟到春杏手裡的托盤上,又將另一碗香茶端給少女漱口,聞言涼涼道:「你覺得呢?」

姜棠窺了他一眼,嘀嘀咕咕:「我覺得可以。」

男人聲音瞬間嚴厲:「你敢!」

她嘟嘟嘴,一副好委屈又好可愛的模樣,春杏差點沒忍住笑了。

如果兩人一直是這樣,她可以看一天!

然而事實時,等姜棠藥一喝完,她就被趕走了。

姜棠重新去洗了臉,然後又換了衣服,即便如此還是覺得身上一股藥味。

「王爺,奴婢今晚還是回去睡……啊~」

誰知她話沒說完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就這麼單手抱著她往床邊走去,然後往被窩一塞。

蕭胤寒手指一動,房中的燭火便徹底熄滅。

姜棠看著這一幕,每看一次都覺得好厲害。

不一會兒,身邊陷落,有人躺下了。

她自動乖覺的依偎入男人懷中:「王爺~」

蕭胤寒輕輕拍了拍她肩膀:「睡覺、」

姜棠甜甜地應著:「是。」轉身毫無猶豫又送了一張「體驗券」。

這一晚,蕭胤寒又是一整夜的「美夢」不斷。

夢裡的情景一片片浮現,即便知道是在做夢,可他的情緒都毫無平靜。

好幾次,姜棠甚至隱隱聽到他在說什麼,抱著她的手更是收緊,連帶著她都沒有睡好。

深刻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自作自受」。

次日清晨,和昨日一眼,又是蕭胤寒先醒來。

他的臉色比之前更加難看了,生了血絲的眼睛冷冷的盯著懷中熟睡的少女,很想將她搖醒看看,問清楚什麼叫做「他不行」?

大約是他的目光抬頭壓迫力了,沒過多久姜棠醒來了。

美人初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幕是極美的,可偏偏蕭胤寒卻感受不到絲毫美感。

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少女醒來的第一句話吸引了。

「早啊王爺。您今日是不是要去送中郎將啊?」

下一刻姜棠就感到自己手臂一緊,男人的臉色陰沉的嚇人,就好像被誰戴了頂綠帽子似的。

她不知道是,在夢裡,「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同樣是:「早啊王爺。您今日是不是要去送中郎將啊?」

然後同一個夢,讓他足足做了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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