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主子……」

護衛一驚,忙開口要阻止,少女的刀卻已經比在了顏覓兒脖子上。

「我數到三,你不說,我就在你臉上劃個十字。」

姜棠冷冷的開口,握刀的手極穩。

「你敢!」

顏覓兒小臉一白,又氣又怕,卻又覺得姜棠不敢真的動手。

邊上的阿花也慌了,下意識想過來阻止拉開姜棠。

姜棠眼神一掃:「將她二人拿下!」

護衛一震:「是!」

顏覓兒立刻炸了:「你們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啊,放開啊!你弄疼我了!」

身後的護衛出手,很快就將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子給按住了。

姜棠走過去,刀尖朝下懸空在少女眼睛上空,聲音很冷:「我只數到三,你自己看著辦吧。一、二……」

「我說!」

顏覓兒害怕的閉上眼睛,帶著哭腔全部交代了:「我讓人把那老頭騙去了後山,準備讓人將他們帶去京城……」

「哐當~」

姜棠將長刀一丟:「都聽到了?還不派人去找,通知王爺?」

護衛一愣,回過什麼來:「是!」然後鬆開顏覓兒便往外跑去。

「嗚嗚嗚,讓四表哥知道你這樣對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姜棠原本已經想走了,聽到這句話回過頭來:「是你該想想,若是方大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該怎麼求王爺放過你。」

顏覓兒被噎了一下,然後又不服氣的反駁:「什麼三長兩短!我是花錢請的最貴的保鏢·,絕對不會有事的!」

「最貴的不會有問題了?」

不知怎麼的,姜棠臉上的笑讓顏覓兒心底升起一抹不安。

就好像,她真的乾了什麼蠢事似的……

-

與此同時,錢王藏身的私宅中。

一群官兵忽然出現,直接將整個宅子全部圍住,將宅子裡試圖逃跑的人也全部拿下。

等找到錢王的時候,他正縮在床上發抖。

那一晚上突然降臨的「人頭宴」是真的將膽小的他給嚇到了。

這幾日他連連噩夢,睡覺時一定外面一定要有人守著,否則就不敢睡。

短短几日,他已經被折磨的十分憔悴了!

現在是正午時分,他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被外面的嘈雜聲嚇醒。

再聽得仔細些,就好像有官兵在拿人。

不,也許是冤魂在索命……

這個念頭讓他的臉更加慘白,好幾日沒打理的鬍子亂糟糟的,像極了一個糟老頭子,恨不得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轟——」的一聲巨響。

他那結實的房門竟然被人從外面一腳給踹塌了!

錢王狠狠一震,驚恐的睜眼看著一道欣長高大的身影逆光走來,身邊似乎還有細小的灰塵在廢物。

他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

直到那人走近,他才終於看清來人那張極其俊美逼人的臉。他神情冷峻,眉宇間甚至隱現一股殘酷嗜血之氣。

「容、容王……」錢王聲音都在顫抖了。

蕭胤寒看著床上猥瑣的中年男人,譏諷道:「得知錢王叔在午睡,其他人不敢進來打擾。本王只好親自來請你看。錢皇叔,你的腿還能走路吧?」

錢王被他的問題搞得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捉緊了被子,聲音無比緊張:「你、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你皇叔你不能以下犯上!」

然後不等蕭胤寒回答,自己又先入驚弓之鳥般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進來護駕!」

「行了,別叫了!」

蕭胤寒被這刺耳的破鑼嗓子吵得耳朵疼,直接不客氣的打算:「你府里的那群廢物全部本王抓了。現在給錢王叔你一個機會,我數到三你自己下床,不要逼我動手。不然我就殺你手下一個人。」

而他說完,不等錢王反應,就直接不講武德的開口了:「三、二、一!」

錢王只是呆呆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完全沒有動一下的意思。

蕭胤寒冷笑了一下,似乎早就猜到了。

然後下一刻,門口傳來一道女子驚恐的尖叫:「啊——不要,王爺救我……」

第一個開刀的是錢王近年來最寵愛的小妾。

因為她,錢王愛屋及烏,縱容其兄長殺害平民,搶奪民間財物。地方官府奉命去錢王府拿人,反被圍眾毆打致死。

而此時,她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床上,錢王一雙因酒色而渾濁的眼瞪得極大,身子連連發抖。

蕭胤寒「嘖」了一聲,似乎有些遺憾:「看來一個女人,並不足以讓錢王叔你出去啊。既然如此,那便繼續吧。」

他輕勾了一下唇角,然後毫不留情的開口:「一、二、三。」

錢王望著宛如修羅般冷酷俊美的男人,只覺得他比自己還像一個惡霸!

下一刻,屋外又傳來了一道驚惶萬分的男聲:「住手,你們做什麼!我乃錢王府校尉王……」

錢王已經聽出了,這是他他最忠心的走狗王忠,替他辦了許多髒事醜事。他替他搜羅來的女子,往往最漂亮最合他口味。

「還是不行呀?那我們繼續。」蕭胤寒道。

外面一連殺了三個人,聽著他們熟悉的慘叫,錢王臉色發白幾乎要暈過去,可他又不敢真的暈!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暈了,容王會對他做什麼,

往日便聽說他是條不折不扣的瘋狗,行事只憑高興,毫無顧忌。

那是錢王只當開玩笑,如今確實信了。

他蕭胤寒,就是個瘋子!

他是真的想殺盡宗室啊!

「看來這個宅子裡並沒有王叔在意的人。」蕭胤寒有些遺憾的道。

然後他忽然冷下了臉:「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耽誤時間了。來人,進來請錢王叔出去!」

蕭胤寒一聲令下,很快有高大的護衛從外面走來進來。

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來人手上、臉上都沾了血,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他們走過來便要錢王從床上拉下來。

錢王慌了,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放開我,滾開!我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可不管他如何掙扎卻都掙不開護衛如鋼鐵般的手,像只死豬一樣被拖走了。

「你會後悔的,容王你會後悔的!我發誓——」

而至始至終,蕭胤寒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正拿著一條幹凈的手帕在擦拭自己修長的手掌。

就在這時,有屬下急匆匆走進來:「稟王爺,府中出事了!」

男人猛地抬頭,眼神銳利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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