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對著鏡子在試換衣裙,床上已經丟了好幾件她試過的。

一旁的春杏又是讚美「主子長得美,穿什麼都好看」,一邊又是憂心忡忡:「可是王爺恐怕不會同意主子出門吧?」

在姜棠出現之前,任誰也不會相信蕭胤寒會對一個女人占有欲這般強,可她出現之後,大家又好像慢慢習慣了。

面對春杏的擔憂,姜棠只是勾唇輕笑了一下,並不解釋。

依舊對著鏡子在挑選,怎麼說明日也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上街,怎麼也得選的好看點。

同時,又是和郡主一起出門,她並不想喧賓奪主,只需要合理範圍內驚艷討喜就好。

選著選著,蕭胤寒回來了。

「咳、」

聽到熟悉的男聲身後響起,姜棠回頭,星眸含笑撲入男人懷中:「王爺你回來啦~」

少女玉容雪膚,嬌美動人,即便每日都會見到,可每次見到卻還是會抑制不住地被她驚艷。

若不是親眼所見,蕭胤寒也不能相信,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丫頭會長成如今這般驚心動魄的模樣。

落在少女腰間的手掌無意識收緊,輕輕摩挲帶來一陣戰慄。

他慵懶的黑眸隨意掃過大床上凌亂散開的衣裙,目光又落回懷中精緻絕美的小臉上:「你在幹嘛?」

聽到他的問題,姜棠露出一個更加美好動人的笑。

而當聽清她是受邀明日和表姐一起出門時,男人臉上的笑消失了,冷呵一聲。

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眼睛裡些滿兩個字「做夢」。

一旁的春杏忍不住搖搖頭:她就說嘛,連放人出門都不情不願的王爺,怎麼可能允許主子出府?

而他懷中的少女威聞言嘟了嘟嘴,水眸中閃過一抹遺憾:「不可以嗎?」

某人冷酷無情的回答:「不可以。」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姜棠卻並急著糾纏,只是盯著那張即便不高興依舊俊美逼人的臉龐,心底默數著「一、二、三。」

當「三」尚未落音,外面便響起熟悉的稟告聲:「王爺,奴才有要事稟告。」

是劉公公的聲音。

姜棠看一眼蕭胤寒,男人有點不敢想,似乎是嫌棄劉公公太煩。

但最終他還同意了他進來。

「回稟王爺,剛剛抓到一隻從郡主院子飛出的信鴿。」

知道王爺和棠主子在一起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劉公公進來就直擊重點,沒有一句廢話。

聽著聲音看過去,老太監手中果然抓住一隻不肥不瘦的白色信鴿,小腦袋靈活的轉來抓取,一雙綠豆眼格外靈活。

姜棠明顯感受到身邊男人的氣勢沉了沉,趕在容王府里不經允許傳遞消息,被抓到了基本是死路一條。

偏偏,這是從南宮嘉悅那裡飛出來的……

蕭胤寒沉默了一瞬:「不用管。」

意是是同意放走。

劉公公似乎也不是很驚訝,對於這個姐姐,王爺是聽能忍的。

「是,奴才這就把鴿子放了。」

劉公公起身就要離開,一道甜美動人的女聲卻突兀的響起留住了他的腳步:

「王爺不告訴郡主姐姐嗎?」

蕭胤寒冷著臉端起桌上的茶杯,看她一眼。

仿佛在說:有什麼好告訴的?這不就會她的嗎?

畢竟容王府里是有那麼大膽子?

也就她那個不要臉的姐姐了。

姜棠坐到他身邊:「王爺是覺得信鴿是郡主姐姐放的?」

男人沒說話,是默認。

姜棠握住他的手,替他按壓手上穴位,低著頭,露出柔美的臉部線條:「可是妾身覺得不是郡主姐姐的。姐姐不是那種沒有禮貌的人。」

說完,她抬起頭不避不讓的痛男人對視。

蕭胤寒幽深的眼眸望向她。

之間少女粲然一笑,驚美動人:「若是王爺不信的話,不如我們打個賭?」

蕭胤寒的目光凝在那雙銀河般美麗的眼眸上,聲音微啞:「賭什麼?」

少女眼波流動,忽然湊到他耳邊低語兩句。

然後就看男人眸色微深,突然反扣住她的手,一把將人拽入懷中。

溫香軟玉抱滿懷,他低下頭湊近她潔白如玉的耳廓:「輸了不許哭。」

就算哭了,他也不會放過她。

原本就被迫叫停的劉公公有些猶豫的,不知道是離開還是在多嘴問一句。

就是莫名覺得兩人間的氣氛好像突然變得有些讓人臉紅心跳起來。

蕭胤寒輕點下頜,命令道:「拆開看看。」

劉公公回神,有點愣住:「拆、拆開?」

他有點不確定,難道王爺不怕郡主知道了炸毛嗎?

姜棠在這時開口:「公公就聽王爺的吧。出了事,有王爺擔著呢。」

身邊的男人聞聲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否認。

劉公公:行叭~

很快,信鴿腳上的短紙條被取下來遞到了蕭胤寒手中。

然後就看到原本神情平靜的男主,臉色漸漸變了,一張俊臉陰沉的嚇人,這是他發怒的徵兆。

姜棠忽然有點好奇紙條上寫的是什麼,可以系統不在不能口述。

而以她「乖巧懂事」的人設,也不會主動去偷看。

好在,她很快就知道了。

蕭胤寒「啪」一下將紙條拍到了小几上,冷冷道:「把信鴿給郡主送去。她倒是養了個好奴才,膽大到連主子是事兒都敢編排了!」

聽到這些,姜棠猜到些什麼。

原本只是炸一炸,沒想到結果竟然是比她想的還要「驚喜」呢。

她眼神微動,想到下午那老婆子猖狂的模樣,似不經意的開口道:「若是今日王爺真當成郡主的信鬆了出去,那……這人就是同時愚弄王爺和郡主姐姐兩人呢。

地上正膽戰心驚迎接王爺怒火的劉公公心頭一跳,他怎麼覺得,棠主子這話有故意煽風點火的嫌疑呢?-

南宮嘉悅練完武真準備回去洗澡換衣服。

她母妃一向不喜歡她練武,說女孩子練武是不男不女,女子就應該多學女紅,成親後相夫教子。

每次面對她說這種話,她就懶得理她,甚至不想提醒,她自己身為公主根本繡花針都不會拿,卻還要指責她不好。

上樑不正下樑歪,怪得了她嗎?

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她肯定又要哭天搶地罵她不小,她也就懶得給自己找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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