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出來了

楊政剛剛站起身來,便有一個身高約一米七五不到的男子也從旁邊的位置上站了起來,緊跟著楊政走了出去

「嗯,簡單,我們現在回去」楊政輕輕的點了點頭,經歷了那許多的事情,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很多的有心人眼裡其實已經泄露之後,他便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的掉以輕心

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何況,他此刻面臨著的,是一群虎,一群惡虎,他絕對不能不小心對付

這個青年,正是以前和二狗一起做過他的保鏢的那個漢子,也正是二狗的同鄉,他從老家回來之後,一直以來,楊政都不知道他的名字,這次他一回來,鍾鈴便讓他來向楊政報道,而讓楊政這時方才知道他叫簡單,以前二狗一直就喊他單哥

楊政的本意本來是想讓他跟在自己的身邊,好好的教他一點謀生的本事,將來再讓他找一個好的工作,但是沒想到,他雖然腦子其實不笨,但是實在是小時候讀的書太少了,小學沒畢業就出來,而且這些年來,也一直打打殺殺慣了,已經懶了下來,跟本就學不來什麼

一時之間,楊政也不知道教他些什麼,而他也知道自己的事,主動要求要繼續做楊政的保鏢,在經過一番權衡之後,正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恐怕是一個多事之秋,多一個幫手也是好的,楊政便答應了下來,讓他做了自己的保鏢一早一晚便也順道教他一些格鬥之術

在第一次和楊政動手的時候,簡單簡直是被楊政地身手驚呆了

他從小便勇猛好鬥,打起架來極為不要命,他的打架的身手,全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實際的戰鬥中總結出來地而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鍾鈴的精英人員,也正是因為他地身手因此,他一直都對自己打架的能力是相當有信心的

一開始聽到楊政讓他出手的時候,他還不太好意思,後來就算是楊政逼他出手的時候,他也還是半推半就,手裡收著力的

可是當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實在太錯了大錯特錯,只是一個回合楊政便輕而易舉地把他放倒在了地上,並且是毫不留情面的讓他像狗吃屎一樣地姿勢摔在地上,鼻子都差點沒被撞平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楊政讓自己向他出手根本就是有恃無恐,可是他還是不信邪,以為自己剛才只是不留神太過輕敵了,所以楊政才會得手,於是他又再次出手,這次,他不敢再有任何的保留,也不敢再有一點的輕敵,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的

讓他感到難以置信的是,他一次比一次使勁,一次比一次地小心注意楊政,可是楊政卻似乎是一次比一次加輕鬆的把他擊倒,甚至到了後面,他根本就不知道楊政是怎麼把自己擊倒的,只覺得他地手肘一動,或者腳下一動,自己便身不由己的倒地上

到摔了十多次,鼻青臉腫的時候,他終於再也沒有半點脾氣了,坐在一邊不停的喘氣,一邊呆呆地用禁佩的眼神望著楊政

同時,他的心中也感到有些喪氣,他一直以為,自己能當楊政的保鏢,可是現在一試,楊政的身手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的這種想法,自然蠻不過楊政,楊政一邊給他講解了自己為什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擊倒他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從小就開始練習這種武術,不但對於人體的神經脈絡非常的熟悉,而且出手度也要遠遠比他快

一邊他也向他說明了一個道理,雙拳再狠,也是擊不過四手的,並且,就算自己身手好,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自己親力親為的而且,他的身手,他也會盡力的教他,只要他用心的學,努力學,終有一日,他也能打敗他的

一番談話下來,簡單對於楊政除了滿腹的感激之外,多了幾分真正的出自內心的敬仰這是一個真正的漢子不但有著非同一般的出眾的才華,而且還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胸襟氣度,有一種武者應有的勢

自此之後,他便完完全全的被楊政折服了,每日早晨,他便跟著楊政一起晨練,平時出入,他便緊隨楊政身邊,保護楊政的安全

,你練那馬步,也練了兩天了,感覺怎麼樣?」坐在望著全神貫注的駕著車的簡單,轉過頭問道

「楊先生,你真是厲害啊,你教我的那個,自從我練了之後,不但沒有因為蹲得久而覺得累,反而似乎越來越精神了,真是神吶我現在只要一逮到時間,就蹲馬步,剛才在咖啡廳的時候,我都沒有坐椅子呢」一說到武術,簡單立時便興奮了起來

「嗯,堅持蹲,一定會有好處的,不過你現在剛蹲,好處還沒有顯出來,日後時間一久,便顯出益處來了」楊政輕輕的點了點頭,「武術之道,你剛開始練,根基還太差,所以,一定要堅持,而且要投入」

「是,楊先生,我明白,學習武術,一定要吃得苦中苦的,這個我從很多武俠書和電視上都知道的,有心理準備了」簡單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激情,「楊先生,什麼時候你再教我一些基本功,我不怕苦的」

「暫時你就先蹲好馬步」楊政微微一笑,沒有想到,教他武術,還真是教對了,他對於其它的事情,都一點興趣都沒有,唯有這個武術,卻是如痴如狂,才剛剛開始練,便已經投入了

轉過頭,望著前面寬廣的馬路,楊政把背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上眼睛,腦子裡開始回想起和保羅見面的情形來

他看起來,似乎很有信心能贏自己?他哪來的信心?他是看著自己的每一個操作成長起來的,他非常清楚的記得,以前的他,每次見到自己的那種眼神,都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崇拜加驚嘆,難道,以前他的那些表情全部都是偽裝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保羅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一點這個人,也就太可怕了一些,自己的眼光,也就真的是可以說敗得徹底了

可是要不是這樣,又怎麼解釋他突如其來的信心呢?他以前對自己,如同敬一個神一般,現在卻敢突然之間對自己下手,並且公然的向自己叫戰,憑的是什麼?

他總覺得,這次的保羅的信心,來得有點不對勁,可是他使勁的回想著和保羅見面的過程和說話的每個細節,一個一個的問題,連續在楊政的腦子裡不停的串動著,企圖能夠找出一點珠絲馬跡,但卻始終沒有想出來答案

難道,就憑巴特他們在幕後的支援?可是這也不可能啊?以保羅的野心,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把巴特他們放在眼裡,他們之間的合作,應該只不過是一個雙贏的互相利用罷了

「出擊」

我必須要出擊了

幕地,楊政的腦海里如同一道閃電般的閃過一個念頭,這種念頭來得毫無理由,卻很強烈,一產生,便立即落地生根

…………

坐在豪華賓利車的舒服的位置上,保羅不停的揉動著自己的太陽穴,他的腦子裡也在不停的整理著自己的思路,不停的思考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justin為什麼會看起來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是因為完全不知道什麼,所以覺得有恃無恐,還是因為他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這麼信心?

不可能的,所有的一切計劃,都如同天衣一般,根本就無縫無查,所有的人員,都是自己絕對信得過的人,就算是全是自己的親信,他們也都只是分別只知道一點的情況而已,他怎麼可能會發覺得到?除非他真的能夠像上帝一樣,未卜先知

像上帝一樣……

保羅想到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心底情不自禁的一顫,以前楊政的那些如同鬼神一般的操作,一幕幕的在他的腦海里浮了起來

不,不可能的,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神?

保羅使勁的搖了搖頭,想把自己腦子裡的那個『滑稽』的念頭甩出去

直到車子已經停下來,羅伯森在旁邊小心的提醒他下車的時候,保羅才猛的抬起頭,「羅伯森,立即給我打電話,叫方小姐進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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