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my,情況怎麼樣?」

位於香港大嶼山的某一棟豪華別墅之內,二樓的大廳之中,保羅神情嚴肅的抬起頭,望著對面的一個金髮男子

整個一百多平方米的大廳之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甚至連椅子都沒有多一張,只有一張長長的辦公桌,三張椅子以及三部電腦,以及幾根網線和電源的接線,當然,也沒少了一盞照明的燈

三張椅子上,正好坐著三個男人,三部電腦,也正好三個人,保羅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而另外的兩個男人一人坐一張椅子,一人一部電腦

「從目前來看,一切情況都在掌握之中,恒生指數今天上漲五十點,這個點數,和我們原先預估的情況,只相了差了一點,也就是五十分之一,這種浮動,是屬於正常範圍之內的」聽到保羅的問題,坐在對面左側的長得看起來非常高大的有著一頭卷髮的一看就知道是歐美人的男子抬起了頭,神情平靜地道

「不錯,我們的投入資金是試探性的十億美金,連巴特那些人的資金也計算在內,一共也不過二十億,具體的計算結果是,比我們原先預估的還要低了將近三個百分點所以,目前的情況,還處在比較樂觀的狀態」

坐在另一側的另一個男子也抬起了頭,這個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神情異常地平穩,尤其是那雙平實的眼神,很容易讓每一個看到他眼神的人對他放心,從他明顯的東南亞人的特徵,以及鼻子門口的那一攝有很特色地鬍子,很容易便能判斷出這是一個日本人,只是他的幾乎完美的標準美式的發音,卻沒有一點日本人普遍存在的那種奇特的口音

「嗯」

保羅點了點頭,目光重落回電腦螢幕上,一隻手拖動著滑鼠,上下的拉動著螢幕上的數據,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桌面上敲動了起來,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地對這個答案的喜怒哀樂

他的這種神態,是典型的進入狀態地特徵因此,金髮男和日本人對望了一眼,也同時低下了頭,開始重忙碌起原先在忙地事情雙手又開始在計算機上敲擊了起來

保羅此刻確實陷入了一種沉思剛才他們說的那些情況,事實上,他也知道,並且,可能還知道得詳細一些,因為,這邊的每一個細節的行動,他都一直在監看著,或者說是他在親自掌著舵就目前的情況,所有的一切,確實都看起來都非常的順利但是這是他的孤注一擲,他的所有一切都在這一場巨賭之中,所以,他務必要非常非常地謹慎,絕對不能容許有一點點地失誤或錯漏之處又一次的驚心動魄的作戰,很少有人比他加地清楚,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是多麼的驚險,尤其是當把所有的一切都投入進來的時候,每一個哪怕極為細小的意外的發生,都可能導致你全盤皆輸,而一旦輸了,輸的結果,絕對不是能輕易承擔得起的

對於他而言,這一場作戰,和大陸的那一場戰,是完全不一樣意義的,他可以放任方敏,羅伯森他們去玩那一場戰,但是他卻不敢完全讓自己最親密的夥伴,最信任的手下,去打這場仗

「鈴……」

而就在這時,電話鈴急劇的響了起來,在這個靜寂的環境之中,顯得異常的刺耳

三個人同時抬起了頭,望向桌上唯一的一部手機

「喂」

保羅的眉頭皺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輕輕的拿起了手機,待看清楚上面的來電顯未之後,才慢慢的按下了接聽鍵,淡淡地說了一聲

「老闆,對不起,在這個時候打擾你,但是我實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彙報」聽到電話那邊保羅有些不冷不淡的聲音,以及語氣中透出的一絲不滿,羅伯森的心中頓時突了一下,好一會,才語氣中充滿了惶恐地道

「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保羅的眉頭皺得緊了

「我們今天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慘敗,我們可能完全無力抵抗了,我想問一下老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羅伯森咬了咬牙,如實地報告道,「想來,老闆應該已經看到了我們今天的情況了,我想請老闆能不能親自回來主持這邊的事情」

「具體地說一下」

難道那邊又出了什麼意外?保羅的心猛的突了一下,升起了一種不太吉詳的預感,但是語氣中還是保持著一種鎮靜地道

今天他根本就沒有留意大陸的a股,幾乎從早上起來到現在,他一直都在研究分析和監看著h股的一點一滴的動向,他的所有的精力,都已經投入到了這個重點的大計之中,因此,他並不知道羅伯森口中所說的他應該已經知道的事情

「我們損失合計達到了百分之八」

羅伯森咬了咬牙,直接說出了一個關鍵性的結果

「什麼?怎麼可能?」

保羅似乎不敢置信的輕聲驚呼了一聲,「你今天是不是改變了昨天的策略?」

按他原先的估算,羅伯森只要按原先的策略執行,以最壞的打算,他的折損率,就不可能會過百分之六的,而再加上了昨天的那股不明的第三勢力的干擾,就加的增添了justin的難度和麻煩了怎麼可能今天的結果反而壞呢?

「沒有,我一點也沒有改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事情的發展,根本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從我們開盤的時候……」羅伯森肯定的搖了搖頭,然後把白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

「你等一下,等一下我們再談」

聽完羅伯森的話,保羅立即掛掉了電話,同時對坐在對面的兩個人神情嚴肅地道,「jimy,三野,立即開始查看和分析今天a股地產板塊的每一支股票的動向」

說完,他自己也立即飛快的拖動著滑鼠,連續的打開了幾個窗口,然後神情嚴肅地開始對著電腦的螢幕,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了起來

透過汽車的內反照鏡,看著楊政那似乎有些恍惚的神情,簡單的喉嚨動了一下,好幾次張了張口,但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驅著車疾馳在夜色下的s大道

「簡單,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終於,楊政完全的回過神來之後,很快便也發現了簡單的異常,開聲問道

「沒,沒有,呵呵」簡單似乎沒有想到楊政會發現他的心中的想法,有些慌亂地道

「簡單,你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的?」聽到簡單有些慌亂的神情,楊政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語氣平淡地問道

「楊先生,有一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要說的,可是後來又覺得不該說了,所以,我就又決定不說了」簡單猶豫了一下道

「哦?什麼話?不妨說來聽聽?」

楊政的眼睛不由得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想不到,簡單竟然能說出這麼一句這麼具有邏輯性的話,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一開始我其實想和楊先生說,羅小姐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而且她是真心待楊先生的」簡單咬了咬牙道,「我想勸楊先生不要負了她」

簡單自己也是來自於內陸鄉下的小伙子,所以,他對於羅素梅這個同樣來自於內陸的善良而純樸的美麗的女子,相比之楊政所認識的其它的女子,有著一種為深刻的共鳴和欣賞,或者說,半個故鄉情結,尤其是看到羅素梅對楊政所做的那些,他的內心深處,希望她能和楊政走到一起

「那你後來為什麼又不想說了?」

簡單的話,讓楊政的心中閃過片刻的慌亂和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眼神情不自禁的黯了一下,低下頭默然良久之後,才抬起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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