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琴雙點頭道:「有充足的時間,武仙君也能夠推衍出我們應該行走的正確方向,別像現在,也許我們走的方向正和天紫城的方向相反。」

「琴雙,你當初也感覺到從天紫星衝出來一個強大的修士吧?」

「嗯!」

琴雙點頭,她知道玉冠庭問的是當初被那個半步仙王的魔族攻擊的時候,從天紫星衝出來的那個強者。

「你說他當初為什麼不來救我們?哪怕給我們指一個方向也行啊!」

琴雙搖頭道:「那個強者不會,我在想,這也許是魔族針對我們這些前往天紫院考核的修士,一種屠殺行動。畢竟能夠參加天紫院考核的修士都是人族的精英,不說將我們都殺了,只要殺一些,就能夠削減人族未來的力量。所以,不是前往天紫院考核的修士,魔族不會動手,一旦確定是前往考核的修士,魔族就會立刻動手。

不對!

應該不止魔族,還應該有妖族。

同理……」

琴雙的嘴角上翹,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我們人族也應該對魔族和妖族中那些考核的修士進行殺戮。」

「你是說……」玉冠庭神色一動道:「那些前往天魔院和天妖院考核的魔族和妖族的修士?」

「不錯!」琴雙點頭道:「估計人族,魔族和妖族最近衝突更激烈了,所以才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明白了!」玉冠庭點頭道:「所以那個人族強者得防備魔族和妖族,才不管我們的。」

「這只是一方面,也許人族強者不管我們,也是針對我們這些考核修士的一種考驗,也許天紫院的考核從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那些死亡的修士,就是被淘汰的人。而我們想要走出灰燼山脈,還不知道要死亡多少。」

「太殘酷了!」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殘酷時刻存在。」

「啊……」

忽然間從房間內傳出來一個女修的尖叫聲。琴雙和玉冠庭臉色一變,撐起了防禦護罩,身形便衝進了房間的大門。剛剛衝進大門,便見到一個女修臉色蒼白地從對面跑了過來。

那個女修見到了琴雙和玉冠庭,反覆見到了救星,一下子躲在了琴雙的身後。

「發生了什麼事情?」

琴雙的目光迅速地掃視著周圍,同時伸出左手抓住了那個女修,把她從自己的身後拉了出來。

「踏踏踏……」

一個個修士有的從房間內沖了出來,有的從樓梯上沖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

很快,一百多人就聚集在寬大的大廳之內。

那個女修伸出手指著斜對面的一扇門,聲音有些發抖道:

「那裡面……有一個人,一個錐子插在他的心臟,到處都是鮮血……」

沒有人嘲笑她,按理說一個修仙者,怎麼會怕一個死人?

更何況,這個女修還是一個九天玄仙第一層?

但是……

這個地方明顯已經廢棄了很久,怎麼會有死人?而且還是鮮血橫流剛剛死的人?

所以,每個修士頭提高了警惕,琴雙凝聲道:

「進去看看。」

琴雙率先向著那扇門走去,眾人跟在了身後,來到了門前,琴雙伸手將房門推開。

這裡是一個餐廳。

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周圍有著六張椅子,卻是只有一個人,一個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鮮血從那個男子的身上流下來,一直流到了地上。

孫源走了上去,伸手摸了摸那男子身體山的已經發黑的血液,然後輕聲道:

「是血!」

琴雙目光落在了那個男子心臟上的錐子,那是一個金色的錐子,釘在那個男子的心臟上。

年庚巨輕聲道:「那是心頭錐!」

「心頭錐?」玉冠庭轉頭望向了年庚巨。

「應該是!心頭錐是一種邪惡的鬼器,上面刻制著一種符籙,將人釘死之後,會讓修士的靈魂不散,原本這是御鬼宗的功法,因為太殘忍,最後在各大家族的聯合下,滅掉了御鬼宗。沒有想到這心頭錐在這裡出現了。」

「你是說在這房間裡也許會有鬼魂?」孫源有些驚懼地四下張望。

「有辦法嗎?」琴雙皺著眉頭問道。

「我試試吧。」年庚巨猶豫了一下道:「我偶爾研究過這方面,學習過發現鬼魂的一種符籙,我試著畫一個。」

「我來吧!」一個修士走上前來,我曾經為了探索一個遺蹟,研究過鬼魂,有一些經驗。

眾人望向那個修士的目光不由都現出驚奇之色,琴雙想了想,想起來這個修士叫作安世聰,便道:

「那就麻煩安師兄了。」

「沒問題!」

安世聰自信地點頭道:「請大家讓一讓。」

眾人便向著旁邊後退,給安世聰讓出來一個地方。安世聰口中念著一種口訣,手中挽動著手訣,那手訣十分奧秘,而那口訣卻是聽不懂說的什麼,每個音節都十分神秘。

伴隨著他的口訣和手訣,在他的雙手之上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符紋,安世聰將那個符紋祭到了空中,那符紋在空中便迅速地放大,直到放大直徑有三米,他的雙手向著下方一按。

那個直徑三米的符紋便向著地面落去,琴雙等人都緊張地望著那個符籙。

「嗡……」

那個符籙落在了地面上,符籙上面的符紋開始流動了起來,充滿了神秘和陰冷。

眾人不由又後退了幾步,拉遠和那個符籙的距離。

琴雙的目光落在了那個符籙上,眼中現出了好奇之色,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種符籙,即便是血琴的傳承中都沒有這種符籙。

那是由一個個三角形的符紋構築而成的巨大符籙,每一個三角形都像是一個毒蛇的頭,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世聰的嘴巴不停地閉合,由吟誦出一種神秘的聲音,讓房間內變得更加的陰冷。

隨著她那神秘的吟誦,那地面上流動的符紋漸漸地停了下來,而且光芒也開始暗淡了下來,然後那個符籙開始向著地面下沉了下去。

大約只有六息的時間,那個巨大的符籙就消失了,仿佛安世聰從來沒有釋放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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