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事實上並不重要!」展慕華冷笑道,「西『門』先生的目的,不也是為著胡家的一些東西——可惜,你處心積慮這麼多年,挖了那麼多的古墓查詢資料,你也沒有找到關於金瓶蓮的半點記載,哈……」

「你怎麼知道金瓶蓮?」西『門』『弄』月原本已經站起來,準備離開,聞言又站住腳步,目光冰冷,盯著展慕華。

「你別忘了,我們祖上和胡家的關係!既然是近衛,自然知道一些不足以於外人道的東西。」展慕華冷笑道。

「這麼說,你也知道金瓶蓮的秘密?」西『門』『弄』月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光,問道。

「胡家人尚且不知,我們又如何知道?」展慕華冷笑道是,「西『門』先生,以後你的事情,最好不要再麻煩展家了!謝謝!」

「很好!」西『門』『弄』月笑笑,「最好你別後悔!」

「你要是敢傷害金蓮,我絕對和你沒完!」展慕華咬牙切齒的道,「你和胡棲雁的事情,不關我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動金蓮一根頭髮,你等著吧!」

「就你?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真不夠這個資格要挾我!」西『門』『弄』月說著,已經起身向『門』口走去,「小子,你素來都是利益至上,這次可有些魯莽了,我要是你,嘿……我好歹會看一下形勢再做判決,難道說,我這些年幫你展家擴大產業,最後就換來你這麼一句話?你別忘了,展家我有多少股份。

「你最多也就算個股東而已!」展慕華挑眉道,「這個我承認。」

「展慕華,為著一個『女』人,和我翻臉值得嗎?」西『門』『弄』月冷笑道,「而且,據說徐家有意向胡家提親,你算什麼東西?」

展慕華俊美的臉帶著幾分『陰』翳,是的,在這方便,他是沒法和徐逸然掙什麼,人家有著敵國之富,幾乎和胡家一樣,財大氣粗,這些年展慕華迅速崛起,一來是融合了老白家的產業,二來是經營得體,但就算如此,想要和那等撈偏『門』起家的胡家相比,只怕終究差了一籌。

西『門』金蓮尚且不論,畢竟她起家也就是這麼短短大半年的時間,而胡王可就不同了,不管胡王和胡棲雁的關係如何,但胡王和胡棲雁有著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很寵西『門』金蓮。

將來,西『門』金蓮勢必是繼承這兩人產業的唯一繼承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小子,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整垮了胡家,然後,那個並不漂亮的『女』人,自然會淪為你的禁臠,你想要怎麼擺『弄』都成。」西『門』『弄』月冷笑道。

展慕華深深地吸了口氣,搖頭冷笑道:「西『門』先生,依展慕華對你的了解,若是你有絕對的把握,何必和我廢話?你說的對,我展慕華從來都是利益至上——既然我準備和你翻臉,自然就意味著我並不看好你!」

「很好,你小子的『性』子,我喜歡!」西『門』『弄』月說著,已經推『門』走了出去。

看著西『門』『弄』月推『門』出去,展寅皺了一下眉頭,低聲問道:「慕華,你現在把寶押在胡棲雁身上,你不嫌太過武斷了?」

「父親不用擔心!」展慕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如果西『門』『弄』月說的是真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胡棲雁,那麼他的存在就不會威脅到我們,胡家就只剩下西『門』金蓮一支,只要慕華追到她,一切塵埃落定,甚至我們還可以因此控制秦家和雲家包括外面的那麼幾隻分支。」

「如果胡棲雁真是他本人,怎麼辦?」展寅問道。

「如果他真是本人,那這裡面就有著太多的不合常理!」展慕華皺眉道,「這才是慕華最為擔心的事。」

「為什麼?」展寅問道。

「您想啊,如果西『門』『弄』月說的都是真的,胡棲雁怎麼可能還活著?他既然還活著,證明——他可能獲得了某些不可思議的力量,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夠臣服,別無選擇!而西『門』『弄』月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不,二十年前西『門』『弄』月就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我們和秦家那老鬼幫他,還有那個人,一同『陰』了他一把,西『門』『弄』月豈會得手?」展慕華冷笑道:「二十年後他敢捲土重來,自然就意味著,他有絕對的把握。」

「慕華啊,為父真的老了!」展寅輕輕的嘆氣,「展家『交』給你,為父也可以放心了!」

展慕華只是笑笑,展家——他最大的敵人,就是展慕容,或者說,他這輩子最大的敵人,都是那個叫做展慕容的男子。

原本以為,他已經不值一提,不死也廢了,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未知數。

展白看著西『門』金蓮不斷的用調羹攪拌著冬筍蘑菇湯,低聲問道:「金蓮,你怎麼了?湯不合胃口?」

胡棲雁聞言,也抬頭看著西『門』金蓮,問道:「你喜歡吃什麼湯,晚上我另外做?」

「不是!這湯我很喜歡!」西『門』金蓮輕輕的嘆氣道,「老爸,你在魔都住多久?」

胡棲雁愣然,她不會還要趕他走吧,但想來不可能啊?西『門』金蓮應該是很希望他留下來。

「老爸,你不準備在魔都最多久,對吧?」西『門』金蓮盯著胡棲雁,問道。

胡棲雁終於明白,她顧忌什麼了,輕輕的嘆氣道:「金蓮,我過年回家祭祖——年後去趟美國。」

「在然後呢?」西『門』金蓮問道,「回緬甸?」說完這麼一句,她用力的握緊拳頭,就怕胡棲雁說出一個「不」字來。

「嗯,回緬甸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胡棲雁低頭將鱸魚上的刺剔除,把一切都掩飾在風平『浪』靜中。

「你不會再消失了?」西『門』金蓮弱弱的問道。

「金蓮,胡先生怎麼會消失呢?」展白聽著這個話題怎麼說不出的怪異,忙著打岔道,「胡先生原本也是身不由己,只是躲著胡王他們罷了,並非消失。」

「不會消失!」胡棲雁點頭道。

西『門』金蓮抱住他的手臂,滿足的笑道:「老爸,你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可以常常去緬甸看你!」

「當然!」胡棲雁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她道,「我不會再丟下你不管了,放心!將來我緬甸的生意,都是你的,也要學著料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嗯!」西『門』金蓮輕輕的點頭。

展白卻皺了一下眉頭,總感覺似乎隱約有些不對勁,但要他說出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偏偏他又說不出來,胡棲雁或者就是脾氣怪一些,但他對西『門』金蓮,真的是好的沒話說。

「金蓮啊,我們吃過飯,就去把那塊石頭解開看看,好不好?」胡棲雁再次提起早上的話題。

「好啊!」西『門』金蓮連連點頭,別說是解石那塊『玉』化樹,哪怕胡棲雁真的想要把蛇王石一刀切開給燉了湯,她也無所謂,不就是一塊翡翠嗎?反正她也不會拿出去賣錢,就算價值連城,那又怎麼樣?只要胡棲雁真想吃了蛇王石,再貴她也捨得。

解石這等苦活,自然還是展白的任務,但今天這塊石頭,似乎有些不同——表面上看著滿沉的,結果搬起來的時候,似乎沒有那麼重,當然,差距並非太過明顯,如果不是他天生比較敏感,只怕還真發現不了這些微的差距?

難道說,這塊石頭中間竟然是空的?展白滿心好奇,這麼多的翡翠『毛』料中,胡棲雁指名要解石這麼一塊,只怕還真有些古怪。

一塊中空的翡翠『毛』料,難道說,裡面竟然裝滿了上古『玉』髓?

展白首先就想到,那個讓西『門』金蓮在一夜之間,皮膚變得異常柔嫩細膩的上古『玉』髓——這東西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

「胡先生,怎麼解?」展白問道。

西『門』金蓮取過水筆,由於是展白和胡棲雁,她也沒有太多的顧忌,當即在距離三分之一的地方,畫了線,笑道:「我不喜歡那等小家子氣,就從這裡切一刀看看。」

「不愧是我『女』兒,我也不喜歡那麼一點點的磨,『浪』費時間還不出工!」胡棲雁笑道,「小白啊,你動手啊,就照金蓮說的辦,從中間切一刀看看。」

「好!」展白點點頭,西『門』金蓮切石,還真喜歡從中間一刀切開,這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情了。

很快,展白已經把翡翠『毛』料固定好,然後,摁住切割機的手柄,對著西『門』金蓮畫線的地方,一刀切了下去。

這一刀切下去,展白還真感覺有些不對勁,是石頭沒錯,但絕對不是完全的石頭——似乎還真是空的?

等著刀片停止了轉動,展白簡直是迫不及待的把切面搬開,這一看之下,頓時傻了眼,叫道:「金蓮,胡先生——你們快過來看!」

「出綠了?」西『門』金蓮故意問道。

「沒有」展白搖頭道,但這個,可比出綠要稀奇多了。不過,他跟著西『門』金蓮看了太多稀奇古怪的石頭,就算今天見到這個,倒也可以理解——只是驚嘆,這些翡翠中,還有多少驚奇,在等著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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