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胡王離開魔都後,西『門』進的生活似乎還是和以前一樣,習慣『性』的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沒事雕刻加工翡翠,展白還是和以往一樣,解石或者把某些邊角料切成豆腐塊,還樂此不倦,西『門』金蓮曾經戲言,如果哪一天她沒有翡翠邊角料給他切了,她就去買一堆轉頭料回來,讓他切個夠。

展白只是笑,閒著也是無聊得緊,大概是豆腐塊切得多了,他一手刀工倒是被訓練得出神入化。

轉眼就到了五月初,這天晚上,西『門』金蓮洗了澡,撒著頭髮,赤腳趴在椅子上,正在玩著某款遊戲。

「小白——小白——」西『門』金蓮看著自己又被偷襲了,還被搶了,好不容易打來的裝備,就這麼沒了……

「你又死了?」展白最近在研究中國古代神話,西『門』金蓮晚上無聊,他就順便教她打遊戲,但是,西『門』金蓮的技術夠爛,玩了這麼久,也沒有一點的進步。

「明天——」西『門』金蓮咬牙切齒的叫道,「我要充錢買裝備!」

展白聞言,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西『門』金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道:「你笑什麼啊?」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招林炫藍回來,收購那家遊戲公司?」展白問道。

「你——你笑話我?」西『門』金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承認,她遊戲是爛了點,但不就是這麼玩意嘛?有什麼了不起了,真實的她都見過,哼!

「金蓮,我發現,古代的『女』人都很厲害!」展白忙著岔開話題,在說下去,要是讓西『門』金蓮真的動了心,想要『插』足遊戲作業,可也未必就是什麼難事,這年頭有錢好辦事/開/心/讀/吧/發/。

「呃?」西『門』金蓮不解地問道,「古代『女』人怎麼厲害了?古代不都是男權統治了嗎?歷史上也就出了一個『女』皇而已。」

「那是歷史,我現在研究的不是歷史!」展白笑道,「遠古時期,事實上好像是『女』人統治男人的——比如說,『女』媧娘娘?」

「人類都是她創造的!」西『門』金蓮聽到他提起『女』媧,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由自主的想起遠在緬甸的胡王和胡棲雁,這兩人不知道有沒有和好啊?

「我剛看了一篇記載!」展白嘆道,「遠古時期的『女』子為著生育,會和很多男人——」

「胡說」西『門』金蓮立刻反駁道。「遠古時期都是講究人人平等,根本就沒有權勢這東西,哪裡有你說的那麼**?」

「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展白嗤之以鼻冷笑道,「我們現在說研究的歷史,根本就是我們自己的臆斷,做不得准,天知道遠古時期的人類到底是怎麼生存的?說不準等級制度比封建社會還要嚴謹,還要殘酷,所謂的平等不過是同級別平等」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西『門』金蓮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這人需要惡補歷史知識。

「金蓮,我怎麼都感覺不對勁啊!」展白突然道。

「今天的天氣不錯,沒什麼不時勁的!」西『門』金蓮沒好氣的道。

「那個——人的生育能力事實上是很強的,這一點你不反對吧?」展白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廢話嗎?」西『門』金蓮沒好氣的道,如今大街小巷四處都有出售保險套的,/開/心/讀/吧/發/加上各大『藥』店的各種牌子的避孕『藥』更是數不勝數,如果人類不避孕,早晚把地球擠垮掉了。

「可為什麼在遠古時期那些擁有權勢的『女』子生育似乎很有問題,你想想那個『女』媧——傳說中她就沒有孩子啊!」展白開始鑽牛角。

西『門』金蓮忙著過關斬將的殺怪,頭都沒有抬,叫道:「全人類都是她的孩子。」

展白正『欲』再說什麼,突然聽得『門』下『門』鈴響,不僅皺眉,西『門』金蓮也瞄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都十點多了,這時候還有誰來啊?

「去——看看是不是你那個不靠譜的哥哥,如果是,告訴他明兒請早!」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忙著殺怪升級。

展白起身下樓去開『門』,西『門』金蓮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有些好笑,突然心中一動,起身轉到他那邊,準備看看他看的是什麼書,居然有這麼怪異的理論?遠古時期的『女』子都是養男人的?而且還養很多?

但只瞄了一眼,西『門』金蓮不僅哭笑不得,哪裡是什麼遠古時期歷史啊?明明白白的就寫著——『女』皇『艷』史。/開/心/讀/吧/發/不小心的瞄了幾眼,就看到好些兒童不宜的字眼。

該死的,這傢伙居然在看這東西,西『門』金蓮在心中恨恨的想著。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西『門』金蓮抓過手機一看,居然是展白。

按下接聽鍵,心中狐疑,她在家,打什麼電話啊?

「金蓮,快下來」展白的聲音有些急促。

西『門』金蓮一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得電話裡面傳來徐逸然的聲音:「西『門』小姐,我師父抓了胡先生西『門』『弄』月抓了胡棲雁?這怎麼可能?但在下一刻西『門』金蓮丟下手機,也不顧還赤著腳就向樓下跑去。

說實話這是西『門』金蓮一次看到徐逸然這麼狼狽,這個『蒙』古大夫平時做事雖然不靠譜,甚至有時候還有些神經質,但是他總是沉著穩定,可現在的徐逸然左邊臉上青紫了老大一塊,連著眼圈都是烏黑的,明顯就是給人打的。頭髮凌『亂』,衣服也是又皺又『亂』還破了幾處。

「怎麼回事?」從樓上跑到樓下的瞬間,西『門』金蓮反而鎮定了一ixa,一邊尋找鞋子,一邊問道,這時候,急也沒用,老師曾經說過,越是在危機的時候,越是要鎮定,否則,自己『亂』了方寸,就給敵人有了可趁之機。

展白取過西『門』金蓮的拖鞋,給她穿上,終於避免了她赤腳的尷尬。

、徐逸然自己倒了一杯冷水,/開/心/讀/吧/發/一口氣灌下去,深深地喘了口氣,這才道:「胡王去了緬甸,你是知道的。「西『門』金蓮點點頭,胡王去緬甸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胡王說了,他時日不多,所以要去找胡棲雁。、「他去緬甸尋找補天遺石,而偏偏那一帶屬於我師父的勢力範圍,因此,我師父偷偷離開東海,在緬甸設伏,抓了胡王!」徐逸然道,「我知道師父離開東海,情況不妙,忙著跟了過去,但終究晚了……」

「我爺爺現在在哪裡?」西『門』金蓮聞言,急問道。

「他沒事,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我已經送他去我那裡靜養!」徐逸然繼續道,「你放心就是。」

「那這事怎麼又扯上胡先生?」展白不解的問道、西『門』金蓮心中著急,明白壞事了——原本以為胡王去緬甸,自然是去尋找胡棲雁,沒想到他竟然單獨去尋找什麼補天遺石?結果,才讓西『門』『弄』月有機可乘。

根據蛇叔給她的那張地圖,那地方是在緬甸和寮國的『交』界處,也就是俗稱的金三角,沒有統一國家政fǔ管理,根本就是一個壞蛋的寮國,這地方,像西『門』『弄』月那樣的人,自然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而且,根據徐逸然剛才所說,那地方根本就是西『門』『弄』月的勢力範圍。

「家師抓了胡王,就打電話給那位雁棲蒼梧——如果他不想要老爹的『性』命,他就砍下胡王的腦袋東給他,如果他想要留胡王的一條命,那麼,就用他自己的腦袋換胡王。」徐逸然輕輕的嘆氣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西『門』金蓮突然問道。

徐逸然嘆了口氣,看了西『門』金蓮一眼,這才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想要追你,也是真的,所以,家師離開東海,我就跑去了緬甸找胡先生,我原本以為他的目標是胡先生,沒有想到是胡王/開/心/讀/吧/發/。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胡先生身邊,就唯恐師父使毒偷襲,你知道,家師使毒的伎倆,他如果自稱二,就沒有人敢稱一,哪怕是我師叔也不成。」

「接著說下去!」展白道。

「我和胡先生商議了去救胡王!本來已經得收了,但由於地形不熟,在山裡繞『迷』了路,被師父堵住了,我這臉上,就是師父打的!」徐逸然苦笑道,「我師父說的很是簡單,他要殺胡先生是不容易,但他早在胡王身上下了劇毒,胡先生若是帶著胡王離開,不出三日,胡王勢必全身潰爛,死得悽慘無比。」

「胡爺爺身上的毒,難道你解不了?」展白問道。

「我大概可以!」徐逸然道,「但要配『藥』,三年都未必能夠收集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別說三日了!」

西『門』金蓮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徐逸然繼續道:「於是,胡先生留了下了,我帶著胡王來了魔都,家師也遵守了諾言,給了胡王解『藥』——他放我離開的原因是讓我給你帶個話,讓你去緬甸!」

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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