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夢要來的這件事情,陸沉將其告知給蕭雅麗。
「什麼?那丫頭要來?算了,她也成年了,我不想管了。」蕭雅麗擺了擺手說道。
接下來陸沉和蕭雅麗兩人,便各自去休息了。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第二天七點多的時候,陸沉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就被蕭雅麗拉了起來。
「陸沉,快些起,去彭海縣的車就只有八點鐘一輛。」蕭雅麗急忙叫醒陸沉。
陸沉從美夢中醒了過來,一番洗漱過後,陸沉和蕭雅麗朝著坐彭海縣客車的地方走來。
陸沉準備給蕭雅麗的父母買點東西,誰知道卻被蕭雅麗勸住了。
「我的父母只是想見一下你,這些客氣的禮物就不用買了。」蕭雅麗說道。
不一會兒,一輛客車行使而來,陸沉和蕭雅麗便投幣走上這輛汽車。
汽車上的人很少,稀稀拉拉的只有十多個。
等到客車出了雲海市的時候,也不過只有十五六個人。
「麗麗姐,這人也有些太少了吧。」陸沉摸著鼻子苦笑道。
雲海市再怎麼說,也是南方的經濟重鎮,每個月的人流量都達到了幾十萬,沒想到去彭海縣的人才這麼少。
「唉,到彭海縣的路越來越難走,很少有人再走四個小時的山路,去彭海縣旅遊觀光了。」蕭雅麗解釋起來,「這麼早起來,你也有些睏了,先睡一會兒吧,反正離目的地還很遠。」
陸沉聽著蕭雅麗所說,轉頭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沉聽到一聲慘叫,立刻醒了過來。
「陸沉,我錢包不見了。」蕭雅麗雙目無神的說道,「裡面有我給我爸媽的錢。」
彭海縣太過偏僻,連銀行都沒有,所以蕭雅麗每次回家,都給父母帶幾千塊錢,根本不用轉帳的方式。
陸沉聽到蕭雅麗所說,雙眼一眯。
這錢對於蕭雅麗的父母,可極為重要,繼而看向四周,神識朝著四處散開。
「麗麗姐,剛才有沒有誰來過這裡?」陸沉開口問道。
「有,那第一排的男人,第三排的男人還有那倒數第三排的男人來過一次。」蕭雅麗急忙說道。
陸沉的神識一經散開,那偷了蕭雅麗錢包的賊,就立刻出現在陸沉的腦海里。
陸沉不動神色的,朝著第三排的男人走了過去:「把你偷的錢包拿出來吧。」
那第三排的男人,長得賊眉鼠眼,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陸沉的到來,讓他立刻著急起來。
「臭小子,你不要亂汙衊人,我可沒有拿過誰的錢包,我只是去見我老婆。」那賊眉鼠眼的男子指著蕭雅麗旁邊的女子說道。
陸沉靈巧的雙指,穿過那賊眉鼠眼男子的褲兜,拿出了蕭雅麗的錢包。
面對這如鐵證一般的事實,那賊眉鼠眼的男子怒了。
「臭小子,我讓你壞我的好事兒。」那賊眉鼠眼的男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匕首上閃爍著絲絲寒光,這種寒光讓蕭雅麗看著不寒而慄,「陸沉,小心。」
「晚了,讓你多管閒事。」那賊眉鼠眼的男子,目露凶光,右手拿著匕首,一刀朝著陸沉的脖子划過來。
這一刀快如閃電,任何人都沒有看清楚。
嗖!
陸沉雙指死死的家主這一刀,那賊眉鼠眼的男子皺著眉頭,眼中閃爍著驚疑的光芒。
「老婆動手!」那賊眉鼠眼的男子說道。
陸沉身手之強悍,遠遠比他想的要厲害,面對這陸沉,那賊眉鼠眼的男子心一橫。
坐在蕭雅麗身旁的女人,右手直接抓住蕭雅麗的脖子,看到那抓住蕭雅麗的女子,手上起滿了老繭,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陸沉暗呼一聲不好,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狠辣,先前,陸沉用神識檢查過這個女人,身上根本沒有兇器,所以這才沒有動這個女人。
看著那手上的老繭,陸沉知道稍微處理不好,蕭雅麗的性命就難保了。
車上其他旅客嚇得紛紛低著頭。
「將你手中的錢包拿過來,我就放了你的老婆。」那賊眉鼠眼的男子說道。
「好。」陸沉說完,就將錢包扔向了身後拿捏著蕭雅麗性命的女人,那女人左手拿向錢包。
誰知道,在這一刻鬆懈的時機,陸沉動了,誰都沒有看清陸沉的身影。
就聽見砰的一聲,那女人右手骨折,摔在了座位上,旁邊的蕭雅麗驚呼未定。
那賊眉鼠眼的男子,一看自己老婆手上受傷,立刻拿著小刀,一刀刺向蕭雅麗。
他的看出陸沉不容易對付,只有將目標轉移到蕭雅麗身上,他和自己的老婆才有活命的可能。
「小心!」陸沉左手將蕭雅麗摟入懷裡,右手一巴掌抽向那賊眉鼠眼的男子。
轟!
隨著那賊眉鼠眼的男子倒摔出去,蕭雅麗結結實實的倒在了陸沉的懷裡。
聞著陸沉那身上清淡的香味,一時間讓蕭雅麗浮想聯翩。
生怕被陸沉抓到警局去,那男子打開窗戶,從外面跳了出去。
隨後喊道:「老婆,你也跳窗撤了。」
那女子不顧手腕的疼痛,打開車窗從裡面跳了出來,對於這種事情,陸沉也沒有阻攔。
這份果決,連陸沉都有些暗暗驚訝,就算他將這一男一女扣押下來,也無法交到警局去。
走到離彭海縣一半的距離,暫時也不可能返回雲海市。
「麗麗姐,你看看錢包里的錢少了沒有。」陸沉將錢包遞了過來。
蕭雅麗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謝謝你了陸沉,要是沒有了這些錢,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向爸媽交代了。」
每過幾個月,蕭雅麗帶回家的這些錢,都是蕭雅麗父母養老的錢。
「沒少就好,麗麗姐,那我們就等著到目的地吧。」陸沉笑著說道。
經過這些盜賊竊盜的時間後,陸沉連睡的心思都沒有了。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蕭雅麗和陸沉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好了,想要到達彭海縣的乘客,可以在這下車了。」司機開口說道。陸沉和蕭雅麗從車上走了下來,一望無際的荒漠,少有人煙,難道蕭雅麗所說的彭海縣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