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濤不太信任的看了看陸沉,又看了看蘇雄,蘇雄給了林浩濤一個自信的眼神。

這讓林浩濤有些奇怪,為什麼蘇雄這麼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

「這趙宏天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有沒有證據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林浩濤苦笑著說道。

「沒事兒,我可以試試,如果明天之前沒有確切答案,我會提前告訴你們的。」

這屈老做菜的手藝,也只有蕭雅麗才能夠相提並論,吃著屈老做的這些菜,讓陸沉胃口大開。

吃完飯之後,陸沉也沒有讓蘇雄接送,徑直溜回了家。

林浩濤看著陸沉,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蘇雄,你找的這年輕人靠譜麼?」

無論從言語還是交談方面,林浩濤總覺得陸沉是在吹牛逼,看著陸沉的樣子,肯定連趙宏天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

蘇雄居然放心,將這種事情託付給他?

「林浩濤,這數十年來,我見過的年輕人不知幾何,可唯有他,卻讓我一直都看不清,相信我,他一定會帶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結果。」蘇雄喃喃說道。

「唉,好吧,隨你了。」林浩濤搖搖手說道。

陸沉吹著口哨,溜達在大街上,一方面是為了溜食,另一方面是為了尋找趙宏天的蹤跡。

紫色的神識如同密密麻麻的天網一般散播出去,方圓十里以內的動靜,全部都落入陸沉的腦海中。

今天陸沉沒有別的事情,時間很多,所以不阻礙陸沉慢慢搜尋趙宏天的蹤跡。

漫步在雲海市的夜景大街上,欣賞著雲海市裡面的風景,陸沉吹著口哨。

時間過去了三個小時,陸沉始終溜達在雲海市大街上。

一無所獲的他,不禁四處張望著,在想著用不用給吳玉兒打個電話,來詢問一下趙宏天的住址。

嗯?陸沉紫色的神識中,出現一道人影,趙宏天在和一個二十多歲年輕美貌的女子吃飯。

當陸沉那紫色神識探知到趙宏天內心的想法後,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可以啊趙宏天,這麼會玩,連小三都有了,看來明天真有大新聞了。」陸沉站在路邊,拿出一根煙點著抽了起來。

陸沉不確定趙宏天是否認識他,所以直接去旁邊的商店,買了一個帽子,遮住了面容。

雲海市燈紅酒綠,繁星點點,吃飽喝足的趙宏天,扶著這名二十多歲年輕貌美的女子,從飯店中走了出來。

這二十多歲,年輕貌美的女子,在趙宏天的攙扶下,上了趙宏天的車,趙宏天開的還是一輛奔馳。

陸沉看見趙宏天開車離去,馬上叫了一輛計程車,緊緊跟在了趙宏天的後面。

直到雲海市中心的一棟別墅區附近,趙宏天將車慢慢開了進去。

陸沉從車上下來,放眼一看,巧了,正是那天蘇雄帶著王海和劉姐所來的那棟別墅群。

別墅群附近有嚴格的保安系統,專門供以查明來者身份。

一旦沒有在這別墅群中買房,都會被攔截下來,除非有人出來將他接進去。

陸沉打了個電話,讓蘇雄派人出來將他接了進去。

進入別墅群後的陸沉,放眼望著四周,神識一直緊盯著遠去的趙宏天,沒有半分懈怠。

陸沉聽蘇雄講過,這裡的別墅群一平要將近上萬塊錢。

以趙宏天每年的年薪,根本買不起這裡的別墅,要說這趙宏天沒有受賄,打死陸沉都不相信。

老奸巨猾的趙宏天,還真有一份受賄資料,他將自己受賄的資料留了一份,一半藏在了家裡的電腦中,另一半藏在了這別墅的電腦中。

而電腦裡面的密碼,陸沉也從趙宏天的腦海中查了出來。

這別墅群裡面的別墅,都是以二層樓為主,偶爾高一點的達到了三層和四層樓,趙宏天所居住的這幢別墅,就有三層樓之高。

「親愛的,你先進去吧,我把車停了。」趙宏天低下頭,親了那名年輕女孩一下。

那年輕女孩撒著嬌,拿著鑰匙走進了別墅中。

停完車的趙宏天,正準備進入別墅中,聽到電話鈴聲響了,看了下電話號碼,小聲嘀咕道:「又是你這個黃臉婆。」

話是這樣說,可趙宏天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老婆,嗯,我在值班,今晚就先不回去了,你早點睡吧。」趙宏天說道。

說完之後,趙宏天將電話掛了,哼著小曲走進了別墅中。

陸沉一直跟隨在趙宏天的身後,這番話落在陸沉的耳朵里,也是讓陸沉聽到清清楚楚。

那些破事情,陸沉才不想管那麼多,陸沉看見趙宏天進去後,才悄悄從牆上翻了過去。

這牆有兩米高,上面還有著帶刺的鐵鉤,翻牆的人一不小心,就會被這鐵鉤子穿爛身體。

可這又怎麼能難得到陸沉?

陸沉的身體經過萬雷心經的洗禮過後,身體變得身輕如燕,別說兩米高的牆,就是五米高的牆,他也能夠輕鬆躍過。

嗖!

陸沉翻牆越過,看著眼前的別墅,三層樓高的別墅,想要進去除了從大門外,還能夠翻窗進入。

一樓的窗戶被關的嚴嚴實實,二樓和三樓,有的窗戶被打開了。

翻越二樓的窗戶,這對陸沉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陸沉躡手躡腳的用雙手將身體支撐在一樓的窗戶上。

緊接著,陸沉看了看二樓的窗戶,雙角一蹬,雙手趁著這個機會,一下抓住了二樓窗戶的牆壁。

陸沉左手扶著窗戶框,右手支撐著身體,縱身一躍,跳進了房間裡。

陸沉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趙宏天和那二十多歲年輕女子在一起調情的場景。

「宏天,你什麼時候跟你們家那個黃臉婆離婚啊?」那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說道。

「再過一段時間吧,這些時日忙完了,我就和他離婚。」趙宏天嘿嘿的笑了起來。

腦海中卻想著,你真是做夢,要我離婚,還要分割財產,跟你也是玩玩罷了。

「你騙我,都過去多少個一段時間了。」那年輕女子撅著嘴說道。「我們這樣不是也挺好嘛?你說是不是?」趙宏天起身眯著眼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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