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賢重一路氣的大罵:"燕七,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乃是高麗國主,親自登門,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還裝什麼裝?你看著,本王以後絕不會求你。"

他剛罵完。

"報!"

金五原慌裡慌張衝到車賢重面前:"國主,大事不好了。"

車賢重一臉苦澀:"又怎麼了?"

金五原一臉鮮血,說話都不利索了:"車賢基大軍又進攻了,我軍死傷五千,退到了齊島邊上,依靠護城河,方才勉強地擋住車賢基的攻勢。"

"什麼?車賢基攻到齊島了?"

車賢重嚇得一激靈:"找燕七,還得找燕七幫忙。"

朴太閒聽了,心裡情不自禁的冷笑。

剛才,還對燕大人罵罵咧咧,說什麼不再求助燕大人。

現在呢,聽著被車賢基圍住了齊島,嚇得都快尿了,立刻又想起向燕大人求助。

這麼一塊軟骨頭,還真是讓人噁心。

朴太閒故意提醒:"國主,您英明神武,還需要靠燕大人幫忙嗎?您剛才自己說的,不再去求燕大人了,您可是國主,金口玉言啊。"

"啊,這……"

車賢重心裡暗叫一聲苦也。

滿月台就在齊島之中。

車賢基竟然圍攻齊島,若是一旦攻破,那不就危險了?

車賢重可憐巴巴問金五原:"能不能和車賢基議和啊,我們可是……可是親兄弟呢,打斷骨頭連著筋。"

"議和?"

金五原一愣,支支吾吾道:"車賢基已經下了軍令,攻破齊島,殺死國主,賞黃金萬兩,封萬戶侯。甚至於,還揚言,要將國主千刀萬剮,肉剁碎了喂狗。"

車賢重身子一哆嗦,白眼一翻,嚇得暈死過去。

沒種的東西。

朴太閒扶起車賢重,將他叫醒。

車賢重哆哆嗦嗦:"這麼說,議和沒……沒可能了?我把國主之位讓出來還不行嗎?我就當個北山郡王還不行嗎?"

朴太閒道:"國主,讓出國主之位也沒用,車賢基行事狠辣,抓住您,一樣把您挫骨揚灰。別說當什麼北山郡王,您活命都難。"

車賢重又差點嚇死過去:"那怎麼辦?速速派兵鎮壓車賢基。"

金五原一臉悽苦:"士兵都沒有軍餉,快投靠車賢基了,還哪有心思打仗呢?"

"啊?這可如何是好啊。燕七,沒錯,還要找燕七,只有燕七能夠救我。"

車賢重已經懵了,一把抓住朴太閒的手:"大丞相,燕七不理我,只有你能與燕七說上話,你快幫幫我,幫幫我啊。"

朴太閒一臉為難:"國主,您要靠自己啊,您英明神武,智慧過人……"

"哎呀,少說那些沒用的,這都火燒眉毛了,還吹什麼吹?別吹了,再吹我就要被車賢基千刀萬剮了。"

車賢重急得紅了眼睛:"朴太閒,你快去找燕七幫忙。"

朴太閒道:"國主,您已經惹怒了燕大人,若不賠禮道歉,燕大人焉能出手?"

車賢重忙不得點頭:"不就是道歉嗎?現在別說道歉,讓我跪下都行,只要燕大人肯出手滅了車賢基。"

朴太閒故作猶豫:"也好,我這就去打探燕大人到底去了哪裡。"

朴太閒跑回驛館,不一會,又跑回來。

車賢重急問:"燕七到底在哪裡?"

朴太閒道:"燕大人在秀珠公主府上。"

車賢重大喜過望:「原來在我寶貝女兒府上啊,這就好辦了,我現在就去找燕七。」

朴太閒撇撇嘴:還有臉叫寶貝女兒?把你女兒賣給德川滕剛任其蹂躪的時候,可覺得女兒是你的寶貝?

……

秀珠公主府上。

閨房中,其樂無窮。

燕七這廝學了許多新招式,用在何秀珠身上,效果顯著。

何秀珠飄渺在天,不勝嬌羞。

「大人,您使壞起來,哪個女人能受得了?怪不得大人身邊美女纏繞,應接不暇。」

燕七一臉臭屁:「這叫能者多勞,魅力天生,渾然天成,我有什麼辦法。」

何秀珠肌膚勝雪,依偎在燕七懷中:「大人,天色漸晚,咱們再吃個夜宵?」

燕七捏了捏何秀珠俏麗的臉蛋:「貪吃沒夠,怎麼受得了?已經玩了一天了,可別弄壞了身子。」

「該不會是大人的槍法不行了?」

「切,我的槍法倒是厲害,就害怕靶子被我戳爛了。」

「戳爛了靶子,不會換一個嗎?秀珠的靶子又不止一個。」

說著話,何秀珠背過身去,壓著脊背,臀上弓起。

燕七眼眸閃爍出一道金光:「秀珠公主這般大方?」

何秀珠嗲聲嗲氣:「秀珠身上無一處不是大人的。」

「可是……會痛……」

「痛不重要,快樂才重要。」

燕七哪裡還會客氣,一下子撲過去:「吃我一槍。」

……

一番酣戰,剛剛收工。

朴太麗敲門:「姐姐,國主來看你了。」

「他來看我?」

何秀珠繡眉緊促:「不見,讓他滾。」

朴太麗道:「我也說不見了,可是,他不肯走,還說要看看寶貝女兒。」

何秀珠火冒三丈,衣服也顧不上穿,一下子推開房門,恨恨跺腳:「我們早已斷絕父女關係了,他憑什麼叫我寶貝女兒?誰是他的寶貝,誰是他的女兒?不要臉!他將我送給德川滕剛當玩物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他的寶貝女兒?趕他出去,快把車賢重趕出去。」

燕七穿好了衣服走出來:「秀珠公主何必這麼極端呢,你們畢竟是有血緣的……」

「血緣?」

何秀珠眼圈紅紅的:「他若真是念著血緣關係,又豈會在爺爺頭七還沒過去的時候,就大肆納妾?甚至於,將爺爺的妃子納入了自己的後宮?這叫什麼?這叫亂.倫,甚至於,有誰不從,就被逼死投井。爺爺最喜歡的淑妃,不從車賢重,就被逼得投井自盡了。車賢重不是人,小麗,快讓他滾,滾得越遠越好。」

朴太麗也氣壞了:「我還不明白淑妃為何投井,原來是被車賢重逼的,這個畜牲,太不是東西了。我這就趕他走,他若不走,亂棍打出去,管他是不是國主呢。」

「慢著!」

燕七揮揮手:「不用趕車賢重,他其實是來找我的。」

「啊?」

何秀珠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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